与死对头一夜缠绵后_第五章:交融(露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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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交融(露天) (第1/1页)

    从殷堂嘴中吐出的这两个字仿佛火焰一样,把谭雪年的耳朵烫了个透红,他立刻撤开几步,与殷堂拉开距离。

    看着面带不悦的谭雪年,殷堂低声一笑:“开玩笑的,我刚喝酒了。”

    谭雪年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左右看了看,两人的举动已经引得不少路人侧目,他强压住心里的火气,低声对殷堂说:“我给你找个代驾。”

    “不用那么麻烦,”殷堂一把抓住谭雪年的手腕,“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谭雪年眯着眼睛盯了他半晌,殷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手指却在他的手腕上暧昧地来回摩挲。谭雪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殷堂的目的昭然若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难以说出拒绝的话。

    总是这样,他们之间大多数的交锋,总是殷堂进攻,谭雪年接招防守。

    没有拒绝就是默许。殷堂脸色好看了点,立刻拉住谭雪年的手腕往停车的方向走。谭雪年用力把手腕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低声说:“你走前面。”

    殷堂瞥了一眼他的表情,耸耸肩大步走在前面。

    他的车正停在商场马路的停车位上,离得不算近。但他的车和他的人一样,张扬霸道,即使隔得很远也能一眼认出。殷堂打开驾驶侧的车门,做了个邀请的姿态。谭雪年白了他一眼,坐进了驾驶位。

    “地址。”等殷堂系好安全带后,谭雪年沉声问道。

    殷堂转头看他的侧脸,他的脸色很不耐烦,烦躁又冷淡的样子却看得殷堂心头一动。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报出了一串地址。

    谭雪年眉头微微一挑,有点惊讶,但还是并未说什么。

    三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目的地。那里是一座空荡的建筑群,高大的乔木安静地站成一片。谭雪年胳膊压在车窗上,将身子探出窗外。他的视线尽头处是一座沉默的建筑,在黑暗里静静地矗立着。

    这里是A市博雅高中的旧校址,新旧的交替在上个星期刚完成。过了热闹的纪念热潮后,旧校址终于安静下来,庞大的建筑静静地等待着不久后的改造阶段,因而这里几乎没有人。

    四周很安静,只有鸣虫的声音低低地从远方传来。看着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景色,谭雪年的思绪不由地飘远,曾经他们在这里度过了恣意的高中三年。

    此时他的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殷堂把脑袋搁在谭雪年的颈窝处,恶作剧般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朵。

    谭雪年转过脸,默契地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顺从地接纳来自殷堂不容拒绝的侵略。这么多年的针锋相对,他们了解对方的一切,如今甚至包括了zuoai。

    一吻结束,殷堂的拇指摩挲着谭雪年脸颊细腻的肌肤,目光从他的眉梢扫到唇角:“感觉怎么样?”

    谭雪年没有搭腔,殷堂也不在意,他的唇一路吻到了脖颈。谭雪年微微抬起头,殷堂就顺势吻到了他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碾磨那处,细密的快感传达到谭雪年的四肢百骸,车内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叠在了一起。

    吻着吻着,殷堂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切。他脱下衬衫露出满身结实的肌rou,一把将额前细碎的头发梳到后面,接着下了车,走到谭雪年那侧,打开了车门。

    谭雪年眯着眼睛,欣赏着殷堂裸露的上半身,还伸出右手摸了一把他结实的腹肌,抬起头就看见殷堂深沉的黑眼睛。他嘴角微微上扬:“练得不错。”

    殷堂将衬衫扔到一边,闻言轻笑了一声,一把捞起谭雪年的腰,将他抱出驾驶室,在他耳边暧昧低语:“我下面练得更好。”

    谭雪年挂在殷堂身上,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漫天繁星在漆黑的深夜里闪烁着,还挺漂亮。不过他还没看几眼就被摁到了车前的玻璃上,视线正对上殷堂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

    头顶是漫天繁星,面前是曾经的母校,少年的他们曾经这里吵过架、干过仗、比过赛,干过很多很多幼稚的事情,但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在这里zuoai。

    谭雪年低低地笑起来,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了殷堂的肩膀上。一个月前他在同一块地方留下过同样的牙印,不过这次的力度要比上次更重,齿痕很快渗出了血迹,恐怕要等上很久这个咬痕才会消失。谭雪年抬起头眼睛盯着殷堂,伸出舌尖舔了舔咬痕上冒出的小血珠。

    他太知道如何挑起他的情绪了。殷堂的喉结动了一下,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扔在地上。他们肢体交缠,曾经肌肤相触的记忆立刻复苏。谭雪年的双腿紧紧扣在殷堂的腰间,情欲如烈火般疯狂席卷全身。

    殷堂的吻已经到了小腹,谭雪年双手抓住殷堂的头发,他的yinjing早已翘起,殷堂的吻到了那处便停了下来,他的手握住柱身亲昵地抚了一把,在顶端亲了一口,然后把张口把yinjing含在嘴里。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谭雪年惊喘出声,没想到殷堂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巨大的快感让谭雪年感觉四肢都要痉挛了,他难以抑制粗重的喘息,低着头看着死对头正在他身下用舌头努力地抚慰着自己。

    “殷堂……,殷堂……”他低声喃喃地叫着,脱力地躺在玻璃上,双眼失神地看着漫天繁星的天空,一遍遍重复着他的名字。

    听到谭雪年呓语般的呻吟,殷堂吻舔得更加卖力,这是他第一次做口活,但意外地并不觉得恶心。

    平心而论,谭雪年的yinjing在男人中也属于比较突出的类型,嘴巴根本没法全吞进去,殷堂本身的技巧更不怎么样,可心理上带来的刺激远超过一切,在殷堂的猛烈攻势下,谭雪年的喘息声越来愈大,很快到达了顶峰。浓稠的jingye喷薄而出,殷堂躲避不及,被谭雪年的jingye射了一脸。他抹了一把脸,坏心眼地将手上的白浊抹在谭雪年的脸上。

    白色的液体在潮红的脸上情色感十足。

    谭雪年大声喘息,殷堂便顺势将舌头伸了进去,唾液还带着刚刚的腥臊气息。谭雪年有点抗拒,却被殷堂牢牢固定住,完全无法挣脱,只得半推半就地接受这令人羞耻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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