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男主与海棠後宫(NP总攻,双性生子)_三十_药人与脔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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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_药人与脔宠 (第2/2页)

头的男人,恨不得能插翅飞过。

    见状,风采离笑了起来:「你到底在担心什麽?教主鸿福齐天,修为几欲成神,就算是继承大妖血脉,还能让教主吃亏不成?」

    「……」苏莺握紧了拳头,压低声音道:「你懂什麽,我……我怕教主,着了那小子的道!」

    「是吗?」风采离耸耸肩,扬起的嘴角还没放下来,猛地一步向前,扯住了苏莺的衣领。

    「撤掉幻象。」

    「做梦!」

    苏莺得意的冷笑,四周不知何时,冒出了上百个他,跟着一起发出笑声,阴森可怖。

    风采离摊开手,掌心只剩一撮野草。他啧了一声,身影晃了晃,瞬间抓过了一只手臂,喀嚓一声,那条纤细的臂膀便以奇怪的姿势垂着。

    苏莺登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撤掉。」喀嚓,这次是另一只手。

    这回没叫出来了,他疼的几乎咬烂下唇,却死死不肯松口。

    见他还是油盐不进,风采离叹了口气,伸手按上了苏莺的眼眶,压迫性的揉了揉,「我要慢慢的把它挤爆,然後伸进两根手指,把里头的东西通通搅烂,像打蛋一样──哎,你有喝过蛋花汤吗?加了紫菜和嫩姜,洒上一点粗盐,有时候是随手摘的野菜……怎麽办呀,我又想喝他煮的汤了……」

    拇指下的眼珠转了转,幻境开了。

    「真是的,早这麽做多好,偏偏要吃苦头,」风采离松开手。「我这也是为你好,若是由我强硬解除,幻境主宰者也会受到重创。」

    苏莺讥讽的看了他一眼,晃了晃自己断掉的手臂。

    清风掠过,几个黑衣魔修赶了过来,想要向风采离报告事务,但因他俩站的位置离宫墙过近,所以只敢在不远处等候。

    「走吧。」

    他一把拉起苏莺就往外拖,对方立刻挣扎起来。

    「我不进去,我就留在这儿!」

    「留这儿干嘛?打扰教主好事?」

    「你当然不明白,因为只有我才是真正关心教主,忠心耿耿的下属!」

    「我怎麽会不知道,」风采离弯了弯眼角,他一抬手,当场结了个阻断所有讯息的屏障。

    「教主乃阴阳同体,而你,不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作女子打扮的麽?」

    等连雨歇再次醒来时,外面灯火复又亮起,他坐起身,被子当即滑落,露出大片胸膛。

    那上头原本就有数不清的丑陋疤痕,有皮肤皱缩的,有向外突起的,一条条一道道,如同蜈蚣盘桓,现下又因着昨日的荒唐,添上了许多青紫红痕,本就不好看的躯体,这下变得更加难以直视。

    他支着下巴,呆坐了半晌。

    身旁的青年睡的正香,他静静的盯着,指尖抚了上去,描摹着对方的轮廓。

    很奇怪,应当是爱的──亲人之间的友爱,可又参杂了些许不明不白的怨怼。他说不清楚这是什麽样的情绪,只觉得对方如此岁月静好,四肢健全,在仙门中受着良善正规的训诫,平安的长成了母亲心目中的样貌……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画完好几圈,在把弟弟狠狠掐醒跟算了还是让他继续睡吧之间来回犹豫了好一会,连雨歇撩开孟斩额上的碎发,弯下腰,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

    ……药人与脔宠,他竟说不出哪般生活更糟糕些。

    前者是rou体上的痛苦,後者是精神和自尊上的摧折。若不是在成为药人的第三个月,便被长老当作宝贝献给卓英之,他估计早已死在不知哪个试药笼里,挖去内脏,制成活屍。

    可那些被刻意划出来的痕迹,却是再也消除不了。

    双性体徵若要用作双修鼎炉,尚需以药材灵草,外加高阶法阵供养,为期三年。期间不得被男人阳根破处,也不得情动破气,因此他每日除了浸泡药浴,下体塞上涂满药物的玉势,还需服下由苦尘草和戒心花制成的丹药。

    灭绝七情六慾,勘破世道红尘。

    然而要卓英之等上三年,几乎要了这老色魔的命。

    每每看到服了药物後,前後xue都插着根玉势,却举手投足清冷的如同上仙一般的连雨歇,就发疯似的想将人按在床上,剥去衣物,狠狠的cao干,直到那张脸布满情欲,像块破布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

    若不是鱼与熊掌皆想兼得──成功滋养过的双性鼎炉,对於修行进阶简直是九霄丹一般的存在,还没有爆体而亡的风险──若不是看着这等好处,卓英之早就下手了。

    三年中,他宠幸的男女比例,突兀的倾斜向青涩的美貌少年。

    既然吃不得,他就在同男宠们颠鸾倒凤时,教连雨歇大张着腿,坐在床边,下身不着一缕。他一边使劲cao干身下的人,一边用视线jianianyin着那处畸形的部位,假想自己正在抽插进入的是那粉嫩的牝户。若非怕引的人意外动情,功亏一篑,他早就用手指唇舌好生玩弄一番。

    丹药压制的情感不仅仅是情慾,还包含了恐惧害怕等等正常的情绪,因此比起日後将成为他人胯下玩物,连雨歇更不能理解对方疯魔般的慾望从何而来──除了骨架匀称,他的长相实在称不上美艳无双,最多也就是清秀,比起卓英之众多的男女侍妾,更是毫无可比性。

    他却不晓得,明明是个男人,却生有女子的器物,那多出来的xue口,纯粹供另一个男子享乐,甚至是怀胎,光是这点,便足以让游於花丛间的男人兴奋难耐。

    幸而在大功告成的前夕,路危崖带着修士们攻进卓英之的老巢,魔教元气大伤,卓英之更是rou身毁坏,他因此得以逃过一劫,此後作为教主,再无人敢轻视折辱。

    如今却和弟弟做了这事。

    他并没有一点和亲弟交合的羞耻,反而身心舒畅至极,虽然只是暂时,但折磨了他十年的阴魂似乎都成为了遥远的过去。

    他想的很简单,这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对孟斩而言,他是唯一能依附的羽翼,换句话说,对方正是他的所有物,他有私心,见不得自己的弟弟同他以外的人亲密,谁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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