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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不成反被C(下) (第5/5页)

的手抓住红色的死线,铃铛在宫壁上狠狠一刮,藏在记忆里的不堪一涌而出,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的许灿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

    很疼,会疼的,会疼坏的。

    “不,不要……放过我,别cao那里……求……求求你……呜呃——”许灿摇着头,叫人发狂的高潮瞬间便淹没了她,覆盖住理智,叫她胡言乱语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绯红一片的眼角簌簌滚落,口气是自己难以察觉的委屈,可怜得让人想更用力糅进骨子里,再死死蹂躏。

    伏颜心声一荡,“乖,你好好忍着,等把宫口cao开,我就可以帮你把铃铛拿出来了。”

    “不、不要……不要拿、拿了。”

    许灿连瞳孔都涣散了,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但无奈于浑身的无力和伏颜强力的桎梏,仅仅逃开的一小截roubang又被重新粗暴地送回去。翻涌的炽热清朝卷土而来,宫口剧烈蹙缩,却躲无可躲,只能紧紧闭合着在铃铛的碾磨之下颤抖,挨尽了cao弄。

    伏颜把人来来回回jianian熟了,才后知后觉道:“不想拿什么?”

    魔教教主并不是纵情声色之人,实际上,在许灿之前,她还没有拥有自己的坤泽,眼下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动作可想而知的生涩。她刚伸手捏住那根尿道口的簪子,控制不了的力道便叫许灿痛得抖如筛糠,伏颜一个不察,本想逗弄她玩玩,却不料慌乱间竟将簪子又推进去一小截。

    这一下扎地太快太猛,簪尖卡着狭窄的缝隙,划过从未被触碰的深处,本就敏感的腔调像是被搓去了一层皮,然而痛是痛的,麻麻的刺痒却越发明显,因而叫出来却是软的。

    “原来是不疼的。”教主意外过后,开始捻着簪子旋转。

    许灿想推开她,下体却被roubang死死地钉住。铺天盖地压来的信香熏得她眼眶酸涩头昏脑涨,根本无法挣扎。

    下身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宫口软rou在这生硬到不近人情的捅弄之下很快被磨成了一团柔软花泥,汹涌的花汁冲涮着小教主的马眼,将整根roubang都泡在晶莹的蜜水中。被折磨的宫口妥协般地迎合起roubang的挺进,始终矜持着的囊袋向内凹陷出一个弧度,接着就完全绽放开来,吮吸guitou的小孔撑大,那圈软rou急迫地裹上梆硬的柱身。

    伏颜解开许灿困在背后的手,牵着让她抚上自己的胸口,从胀痛到难以忍受的rufang,到平坦小腹上微微凸起的硬物轮廓,最后让她自己的手勾住一头拴着阴蒂一头拴着铃铛的红线,哄她,“一会儿你自己拉线好不好?”

    “什……?”

    许灿颤巍巍的腰部早已无力支撑,屁股被迫举得更高。也不知是听清了还是没听清,无意识地现在就想要抽开手,阴蒂和铃铛因此被狠狠一揪。

    2

    “不、不……呜——!!”

    失神的坤泽根本没有办法配合着胡乱抽插的roubang拉出体内的铃铛,只能反反复复地将自己送上高潮。

    就算有骄傲的骨子,此时也只能语无伦次地哭诉不行。

    嫩红的舌尖颤抖着伸出来,伏颜掐掐她烘得烫手的软rou,“想让我帮忙?也行,既然要谈判,自然也要有谈判的筹码,你准备怎么取悦我?”

    “嗯?”

    guitou揉搓着铃铛,一刻不停地从内部磨砺着娇嫩的zigong口,抽插中,每每当roubang退出去,头冠便会自内而外地勾住宫口不放,zigong下坠感越发明显,更是酸胀难忍。而cao得深了,铃铛和rou柱便能摩擦到更大面积的zigong壁,爽得娇怯的宫囊嫩rou绞成一团,让她被迫不断陷入高潮或是高潮边缘的战栗里,感受着大股大股的yin液从层层叠叠的花心内淌出,艰难地顺着被铃铛堵着的宫口渗进外yindao,沿着垂下来的红线流出体外,打湿了许灿勾在上面的手指。

    这哪里是能人能熬住的折磨,小狐狸早哭得满脸是泪。屁股被玩得红艳艳,铃铛声又在作响,可怖的回忆淹没了神志,她已经完全无法意识到自己在说些怎样可耻的话了。小狐狸哆嗦着唇,声音腻得好似泡过的罗汉果,“我、我叫你夫君……嗝,你不要……你、你不要……”

    猎物被逼到极致,都是慌不择路的。

    换做是旁人,伏颜见怪不怪,但这个人是骄之天子的小许探花。她刻在骨子里的洒脱和不受约束是无法磨灭的,这样的人倘若能某种情况下微微折腰,哪怕是坐拥武林半壁江山的魔教教主,也十分渴望对象是自己。

    “那你就叫叫看?”教主低头看着软在怀里的身体。

    2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许灿打着抖将手腕讨好地挂在她脖子上,两条发颤的腿尝试了好几次,想要缠住她的腰,却因为无力只能摸索着亲吻她的耳垂,无辜地求助压着她的乾元。

    “夫、夫君。”

    撒娇的姿势很容易能够看清她背上的风光,潮湿的黑色卷发黏着雪白的后颈,流畅凹陷的脊柱沟缀满了星星点点的汗水,此时因为向上抬的姿势缓缓往下滚,滑过精瘦的腰窝和浑圆挺翘的臀峰,最终没入股沟,而那对被拍打揉捏成艳红的屁瓣圆润地翘着。如此引人犯罪,小狐狸竟毫不自知,扭着腰肢将那根红线送到她手里,湿润柔软的嘴唇擦过她的脖子,好似被只小爪子在心口轻轻挠了一下。

    伏颜原本还想骗着许灿再说些好听的,一直冷静的神经骤然崩断,不管不顾地压着许灿cao起来。

    那一下下的冲击仿佛是要打在她的灵魂深处,许灿喘得越发厉害,无主的身体只知道展现出最真实的反应,呻吟声像是被拔高的细丝,绮丽又旖旎。伏颜看不到那张崩坏的脸,却也能想象此刻的表情是多么可口,她的胸口和下腹都窒得很。

    精水冲破精关的一瞬间,伏颜手一拉,彻底将铃铛从已经被完全cao开宫口拽出,精水则取代铃铛的位置灌满了zigong,许灿的脖颈猛地向后折去,袒露出脆弱的脖颈。隐秘娇嫩的zigong内部已经被铃铛和roubang里外相cao,变成了一腔绵软颤抖只知道在roubang捣弄下吮吸的囊袋,阴蒂肿大地将红线都快咽得看不清,被两件刑具同时穿过的宫口艳艳欲滴,几乎肥沃了好大一圈。再一次高潮的时候,敏感的乳尖忽然感觉到一种近乎宣泄的快意。

    “好涨……有、有什么东西在……揉、揉揉胸……”许灿难耐地拿乳尖去蹭教主胸前的布料,带着泣音的破碎哭腔俨然已经不成声。

    初时伏颜还不明所以,陡然想起自己先前涂在她乳尖上的媚药,便想捉弄捉弄她,装作惊奇道:“许小姐,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涨奶了?”

    许灿早已被欲海吞噬,不知东西南北。伏颜先是试探一句,瞧她没反应,想必是意识全无,便一边大力揉搓掐榨她的rufang,一边凑在她耳边吐热气,“许小姐,你瞧,好像有奶要出来了呢。”

    什……什么?

    2

    许灿的脑袋里一团浆糊,全然不知道魔教教主在说些什么。她迷迷瞪瞪地反应,心想着哪儿来的奶水,“我没、没怀孕……哪里来、来的……奶、奶水……”

    “你不是坤泽吗?怀孕的坤泽就会涨奶。许小姐,你怕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怀上了,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是不是小师叔的?亦或是更早之前就有了。”

    生孩子?

    “我、我没有怀。”

    “可是只有孕期的坤泽才能产乳啊。”

    ……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从胸口聚起来了。

    “什、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呜——!!!”

    许灿裸露的半张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慌的神情,她几乎是无助地绞紧了rouxue,伏颜看准时机取下乳夹。

    许灿霎时睁大了眼睛,眼罩下的眼睫细细密密地颤。脑袋里只记得教主说她要产乳,她想怎么可能呢,但那些粘液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于是自己真的能产乳的念头瞬间侵占了脑海,又惊又惧的许灿尖叫着达到了xiaoxue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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