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攻】额娘_第三章 风月是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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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风月是非 (第1/2页)

    许老板的床是睡不了了,被褥全是污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让人一刻也待不住。

    额娘惯不会伺候人,出去招了果果进来,为许敬亭擦洗下身,换上干净的衣服,再一把火烧了铺盖。

    那小姐说:“这儿是住不了人了,你跟我回府修养几日吧。”

    穿戴整齐让许老板安心不少,他不敢坐下,只能被果果扶着立在床边。听那书峣要接他进府,心下踌躇,“这……不太好吧。您一位尚未出阁的小姐,带个男人回去……不大好听……有损您的名誉。况且,令尊令堂也不能答应。”

    额娘微微一笑,“我不是清苑人,在这是暂住。家严家慈都不在本地,也没有亲戚在,四邻全无来往。许老板不用介意这些。就说您愿不愿住进我府里吧!您看,”她皱眉四处看看,“今儿个您这是没法住了,你若实在不愿,我帮您订间酒楼的上房,您先委屈一夜。我让下人将您的屋子收视利落,换上被褥,明天您再回来也成。”那书峣言辞恳切,末了又欲言又止,“只怕……罗承宗再来寻你……”

    听到罗司令的名字,许敬亭明显一抖,他咬了咬牙,终于点头。

    这个时候进那府,不是好时机,名不正言不顺,多少会让下人轻看了去。不过比起这些,罗承宗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实在可怕,还是保命要紧。至于,为什么那小姐一个姑娘会在异乡拥有一套大宅子,孤身一个人,又出手阔绰,这些不同寻常,他已经无暇细想了。

    人是接回来了,额娘心里却很窝火。惦记了这么长时间的食儿,还没动一口,竟然被那么个玩意儿捷足先登了。罗承宗那王八,太能糟践人,根本没把许敬亭当人看。额娘是个睚眦必报的土匪,手下兄弟不少,可不能让兄弟们为了她自个儿的私情拼命。土匪有土匪的章法,不能明着杀进驻城司令指挥部,还不能等他罗司令落单的时候蒙头绑来吗?如果落在她手里,非得让十个壮汉轮他一天一宿,不把他屁股cao烂,肚子里注满jingye,她就不姓那。

    那书峣怀着满腹仇怨愤愤睡去。睡得正酣畅,被外院传来的吵闹声吵醒。额娘向来有起床气,最讨厌被人打断睡眠,皱着眉喊果果,问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孩儿揉着眼睛进来说出去看看。不大一会回来禀报,是许小姐在外面叫嚷,说那府强绑了许老板,让他们放人。

    额娘这点火气正没地方发泄,闭着眼下命令,“绑了,堵住嘴,扔柴房。”

    得了令的众人还管得了那么许多,额娘说绑,必定要绑,而且要绑得严实。于是,19岁的许小姐,平素天不怕地不怕胆气壮如牛,半夜里,被人摸了胸脯、掐了屁股,五花大绑扔进柴房。

    翌日清晨,那书峣早把昨夜有人大闹府门的事忘了个干净。陪许敬亭一起用了早饭,然后腻在他屋里说话。

    许老板半坐在床上,脸上已经消肿,额头还有些淤青,他问:“书峣,你府上为什么看不到丫鬟女眷,进进出出都是些男人?”

    额娘淡淡地说:“那些都是我雇的伙计,”和干儿子们,“做些小生意。”

    能买得起高门大宅、洋人汽车的,绝不是小生意。许老板心中对她不免生出几分敬佩,更多的疑惑却不便再问出口了。比如:一位小姐为什么孤身做生意?再问就是交浅言深。

    那书峣说:“我帮你上药吧。”

    许敬亭霎时红了脸,昨天糟糕的境况还历历在目,从他身子里流出那么多男人的东西,简直是下贱yin靡。这位小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叫小伙计进来收拾,还提出接他暂住。

    即便以前伺候过男女恩客,许老板都没感到过羞臊,这时,却是又尴尬又怯懦。身上的那些伤痕,让人不能忽视。

    那书峣让他解衣躺下,自己挖了药膏就往他身上抹,锁骨的咬痕、胸上的红肿、腰上的手印,下腹、大腿根满是青紫。

    许敬亭感觉她手指所到之处,先是凉凉的,然后又是火热,当药膏涂到他乳珠的时候,他差点呻吟出声。许老板暗暗恨恼,被男人狠干了一次,怎么变得碰不得了呢?

    那小姐的手缓缓在他后庭褶皱打圈,伸进去一点,又退出来,反反复复安慰受伤的xiaoxue。由于药膏的润滑,xue口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吞吐手指。内壁的伤很快愈合,却隐隐有种痒,直窜脑门。然后,一股燥热又冲到下腹。

    许老板不由得僵住身体,罗司令费力一夜也没让他感受半点快意,但是那小姐的一根手指,只在门口进出,就让他硬得不行。

    许敬亭本来是向里侧躺,这会更是夹着腿不敢动了。他咽了咽口水,尽量平复心底的燥热。

    那小姐动了动手指,轻声说:“放松点,你别紧张。”

    许老板闭着眼不说话。

    额娘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许老板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心下一松,用被子把自己的屁股盖好,还是不敢动,前面还挺着呢。

    可是干躺着,身体却越来越热。许敬亭抖着手去碰那个满是药膏红肿的xiaoxue,按了几下,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时,那书峣推门进来,许敬亭忙收回手。他听到那小姐说:“许老板你里面也受伤了,我找了根细玉帮你上药。你不要怕,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

    然后,他就感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入身体,手指粗细,顶端圆滑,沾着药膏涂抹内壁深处。

    他咬住嘴唇,压抑喘息,手指不由自主摸向自己胯下的一柱擎天,他的小弟弟如铁一般坚硬,直挺挺戳在身前。手掌抚上的一刻,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紧接着,那根细玉不知顶到什么地方,一股麻酥酥的电流冲向后脑,弄得小敬亭又涨大一圈,泌出一股水,打湿了裤头。那感觉太快活,是他从未尝试过的,又新奇又刺激。

    额娘抬腿上床,张口咬住许敬亭后颈,引得对方打了个激灵,嘴里“啊”了一声。她在耳边,笑着说:“许老板,你在干什么呢?”

    她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许老板不是个脸皮薄的人,台上扮的是喜怒哀乐,台下也戴惯了面具,为了生存,没法子。况且,在这位小姐面前,早就没有脸面可言。可是,在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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