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攻】额娘_第九章 深巷火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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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深巷火拼 (第1/2页)

    吴幼卿因为在和平饭店贪嘴,多吃了几口荤腥,夜里便害起病来,上吐下泻,全身guntang。吴宅管家连夜请来大夫为他诊治,又是针灸又是拔罐又是灌汤药,生生折腾了一宿。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吴东家才睡安稳,脸上那点浮膘竟也掉了二两rou,病得两颊凹陷下去了。

    单说那书峣这边,连着三日接到三位师长的帖子,皆是邀她过府一叙。

    没来北平的时候,额娘及手下的干儿子、干闺女们都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来了这几日,所有人都没闲着,各方打听,却也打探出几分门道。此刻,那小姐并不急于回复,以前是师长挑她,现在,她倒要反过来考察一番师长们的品行。毕竟,投靠新部队就像大闺女找婆家,关乎手底下几百号人今后的身家性命。

    那府大厅内,额娘照旧坐在正中,两侧坐满了干儿子们。

    陈云樵平日行事颇为稳重,很有大哥的气度。他看了看三份帖子,开口道:“这位盛师长,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劣迹。就是,他曾带兵路过河南几个村子,正好军饷短缺,便纵容手下抢夺老乡家的财物、牲畜,还糟蹋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

    其实,三位师长的底细他都摸了一遍,此时,专挑不好探听的消息讲,给弟弟、meimei们留些容易打听的事,不能自己把话说尽了,让旁人无话可说。

    额娘听罢陈云樵的话,沉默不语,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

    管理生意的王品浓消息最为灵通,他说:“另外一位十七旅的旅长,整日花天酒地,不是玩戏子,就是宿花楼,把军饷都花亏空了。这位肯定不能投奔!”

    额娘对十七旅旅长的事迹也略有耳闻,单手撑住下巴,饶有兴致地听儿子们分析。

    刚刚走镖失手的裴红锦,赶紧说:“第九师的师长听闻……惧内!”

    此言一出,在座无不大笑。惧内也算毛病吗?

    专职土匪的陆七大大咧咧地说:“第九师师长也是土匪出身,和额娘的发迹差不多。我看他跟咱们对路。”

    平日负责书信往来的彭盛清,喝了口热茶,说:“陆七哥说得不错。只是,土匪有土匪的好处,也有许多不好的地方。他们固然有真性情,做起事来却没有章法,也不太讲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咱们既然从军了,便不好再走回头路。”

    众人闻言,皆不禁点了点头。

    陆七也犯起了难,“三个长官各有各的毛病,这可怎么选?”

    坐在末位的果果,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东瞅瞅西看看,他在这种场合向来不会发表意见。

    他的jiejie糖糖却与他迥然不同,等哥哥们说得差不多了,她才说:“我听岑泽生说过,第三师的师长,名叫胡玄衕,曾经在关外打过满洲军,对部下也好。”

    王品浓打断何代碧的话,“上前线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咱们山上六百多号兄弟,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落草为寇。哪有放着清福不享,赶着上战场、挨枪子儿的道理?”

    陆七抓了抓头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还是回涉尧,继续当土匪吧!落得清闲。”

    大哥陈云樵说:“话不能这样说!现在到哪儿都不太平,如果不去投靠部队,早晚被人剿了。现在的世道,哪有清福可享!”

    额娘发话了,“咱们既然走出来了,便没有回去的道理。既然三位下帖子的师长都不合适,那我们再观望观望。也不非得选他们。”

    众人齐声道:“额娘说的是!”

    那书峣虽然没有赴众位师长的约,却也不敢得罪他们,吩咐陈云樵备下三份厚礼,让彭先生给每位写一份情真意切的信函,一并送了过去。

    盛师长收到礼物与信,看也没看,只是微微一笑。那天,他见那个小丫头团长有些意思,便想叫她来府上,抬举抬举她。她倒蹬鼻子上脸了,不识时务。

    第十七旅旅长见到礼物,大骂额娘不知好歹,扔了东西,撕了信。

    第九师师长看到回礼,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将东西收入库房,心里记下那书峣这个人。

    那壁厢,罗承宗找到仇人,又在众位师长面前丢了脸,新仇旧恨一并算。

    他们这个行当,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祸不及父母子女,也就是说,寻仇不能打杀其家人。但是,额娘先去天津滋事,祸害了他的十四姨太,差点让他家六丫头胎死腹中。他罗承宗便不跟她讲江湖道义了。他有妻小,那书峣也有父母。

    于是,罗承宗带人来到大木仓胡同的贝勒府,劫走了那书峣的父亲与新过门的小妾。

    夜里,底下的伙计得了信儿,赶忙禀明给果果。果果小跑着来到那小姐的闺房,轻手轻脚打开门,叫醒额娘,说:“额娘,您家的贝勒爷被人给劫了!”

    那书峣睡眼惺忪,兹愣一下坐起来,“你说谁?”

    果果小声小气地说:“您家老爷子,贝勒爷!”

    额娘连夜带人来到大木仓胡同,她少年时的家。那书峣16岁嫁给余少良,她的阿玛用余家给的彩礼,转手娶了两房小妾,气得大福晋病了小半年。后来,那小姐的亲妈大福晋也想开了,整日听戏、抽大烟,不再管那贝勒的风流事。

    那贝勒老当益壮,年过五旬,还是喜欢逛窑子、娶小妾。这几年,贝勒府不断有庶子庶女出生。府里没什么营生,只有几间铺子勉强支撑开销。掌事的贝勒、福晋又不大会过日子,一大家子要养活,整日只能靠变卖家产度日。

    那书峣已经许久不曾回过这里了。她深夜来到贝勒府外,发现大门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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