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养大的仙草成精了_丝绸捆绑在床(疯狂T足/撑开双腿摩擦/腰封鞭打大腿/狠抽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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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绸捆绑在床(疯狂T足/撑开双腿摩擦/腰封鞭打大腿/狠抽阴) (第1/2页)

    尘屿白瞪着朝觉,挣扎道:“魔头!你放开我!”

    朝觉听他直呼自己“魔头”,不由得轻蔑一笑。

    他缓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尘屿白。

    “我的确是魔头,但如今魔界封印已修,逃不出的。你我注定要绑在一起,何苦再折腾?”

    他冷笑着抬手,用指腹在尘屿白的眉心处轻轻划过,似乎在细细端详这样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面庞。

    “尘屿白,我等你这么久,如今你总该偿还些利息吧……”

    朝觉抬手在空中一划,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尘屿白身上的衣物应声而落,露出凌厉而优美的身体线条。

    尘屿白顿时慌了神,这才意识到眼下自己正面临着怎样的险境。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朝觉却只是不紧不慢地用舌尖一路向下,滑过尘屿白紧实的胸膛与平坦的小腹。

    他轻轻托起尘屿白的脚踝,在那小巧圆润的脚背上落下一枚轻吻。随后犹如尝到了什么绝美的佳肴,疯狂的舔起来。

    “这就是你当年的气息……我比什么都记得……”

    朝觉喃喃自语。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剩深沉的眷恋与狂乱的欲望。

    “魔尊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李将军率人进入魔界,正驻扎于——”

    一名魔卫猛地推门而入,似乎来不及打招呼。他的目光扫过屋内纠缠的两人,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朝觉脸色骤然一沉,站起身来,狠狠瞪了那魔卫一眼。

    “滚!找死么你?”他怒不可遏,手中凝聚起一团翻腾的火焰,正欲朝那魔卫扔去。

    那魔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重重甩上了房门。屋内再度重归宁静。

    朝觉转头看向尘屿白,眼神中尽是深沉的yuhuo与难耐的渴望。

    “本座魔界大事在身,只能暂且放过你……”

    他轻叹一声,抬手为尘屿白穿上衣物,然后挥手解开了禁锢他的丝绸绳索。

    “记住,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

    朝觉离开后,尘屿白立马坐起来,他盯着自己的脚背,想到上面沾了魔尊的唾液,不禁满心愤恨。

    他连忙拿起一旁柔软蓬松的羽绒被,使劲擦拭脚背,仿佛要将上面的污秽完全抹去才甘心。

    擦了许久,直到破了皮后,尘屿白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尘屿白起身在深宫内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他试着推开门,依旧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开。

    看来魔力的禁制依然牢固,他无法通过正门逃脱。

    这时尘屿白注意到墙角的一丛怪异植物。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妖花,开得艳丽,散发出诡异的香气。他走近细看,只见花瓣暗红如血,花蕊如同婴孩的小手,在花苞中蜷曲。

    尘屿白皱眉,正欲打算离开,忽然花蕊缓缓打开,露出细长狰狞的尖牙与血红双眸!

    “!”尘屿白不由后退一步。

    “魔界的花草自然与人间不同。”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尘屿白耳畔响起。

    尘屿白猛地回头,只见魔尊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正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尘屿白脸色一沉,警惕地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怎么又回来了?”

    朝觉没有回答尘屿白,反而认真地问道:“这株妖花,你觉得怎么样?”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株妖花,眼神中透出一丝紧张和期待。

    这妖花是他当年堕魔时,为了自救,保留自己的意识,从自己血rou中诞生的产物。它象征着他心中最黑暗的一面,却也是他力量的来源。

    尘屿白皱眉打量着眼前这株异形的妖花,它通体暗红,像凝固的血液,花蕊蜷曲扭曲,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这般邪门歹毒之物,实在令人生厌。

    “这等艳俗之花,怎么喜欢?”尘屿白平静地说,语气中透着nongnong的不屑。

    他直白的言语似乎触动了朝觉内心最脆弱的一角。朝觉面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我明白了。”他淡淡说道,垂下眼帘,避开尘屿白的目光,“你不喜欢我这副模样也是情理之中。”

    朝觉沉默片刻,最终抬起头来,望向尘屿白的目光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执着与贪婪。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只能继续让你留在身边,直到你喜欢上为止。”

    他冷静地说道,眼神坚定得令人不寒而栗。

    尘屿白皱眉,正要开口反驳,朝觉却抢先一步挥手施法。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尘屿白的双手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两只精美的镣铐。

    “这是魔界珍宝紫铜所制,我的法力运转其间,天底下没有任何力量能将它们轻易打开。”

    朝觉满意地打量着尘屿白手上的镣铐,眼中透着nongnong得意。

    尘屿白怒瞪着他,双手在身前猛力一拽,却只是徒劳。那镣铐牢牢扣在腕上,丝毫无法挣脱分毫。

    “你!”他咬牙切齿瞪向朝觉,“魔头!你敢囚禁我,我日后一定掀了你的老巢!”

    语气中的愤怒几乎实体化。

    “还敢骂?”朝觉眯起眼,捏住尘屿白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

    尘屿白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想推开朝觉,奈何双手被镣铐锁着,使不上力气。朝觉趁机搂紧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强吻。

    朝觉的舌头蛮横地挤入尘屿白齿关,在他口中胡乱搅动,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尘屿白怒不可遏,狠狠地咬了朝觉伸进来的舌尖一口。

    朝觉吃痛,松开了他。

    “尘屿白,你咬我!”朝觉恼羞成怒,一把将尘屿白推倒在大床上。

    尘屿白后脑勺着床,闷哼一声,眼冒金星。

    还不等他缓过神,朝觉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死死抓住他的双手按在床头,不给他丝毫反抗的机会。

    “你这可是自找的……”朝觉眼中泛起血光,目露凶相,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尘屿白生吞活剥。

    他伸出舌头,沿着尘屿白的耳垂舔弄而下,滑过脖颈,在喉结处反复打转,留下一道道晶亮湿痕。

    尘屿白气得浑身发抖,奈何被朝觉死死按在床上,根本无法反抗。

    “滚开!魔头!混账东西!”他怒吼着,声音中满是憎恶与厌恶。

    朝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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