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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几撅T后入,后X再次开  (第2/2页)
地沿着尘屿白脊椎一路向下。    尘屿白猛地一颤,汗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案几,他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再反抗。    “你……已经……玩够了吧……”他艰难开口,声音嘶哑。    朝觉却置若罔闻,只是死死摁住他的腰不肯放手。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魔卫的低呼:“汇报魔尊,仙界来使求见!”    朝觉闻言,脸色登时一沉。他松开手,不甘地哼了一声:“来得不巧。”    说罢他整了整衣衫,命令道:“给他穿好衣服,带他回寝宫歇息。”魔卫连忙应声而动。    朝觉的目光重新落在尘屿白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我去应付那个仙使,很快就回来。记住,别想逃。”    话音刚落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徒留尘屿白独自一人瘫在大殿中央。    几名魔卫上前扶起尘屿白,为他披上外袍遮掩身体,丝毫不敢乱碰乱看。    尘屿白别过脸去,扶着腰任由他们扶着自己往外走。这个魔尊,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将其碎尸万段。    尘屿白咬牙切齿,眼神中闪过一丝仇恨的光芒。他发誓只要一息尚存,他定要让那魔尊尝尝被玩弄蹂躏的滋味。    尘屿白走进寝宫,整个人虚脱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他的步子有些踉跄,若不是扶着墙壁,恐怕连站立都困难。    那身价值不菲的衣袍被揉搓出皱褶,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勉强遮住遍布青紫的肌肤。    他强忍着后xue传来的钝痛,一步一步挪到浴池前。手指颤抖着褪去长袍,目光扫过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时,尘屿白只觉得从头顶到脚尖都在发抖,那股羞辱和愤怒快要将他吞噬。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握住池边,缓缓将身子浸入温热的池水中。水很快便将他包裹,驱散了些许寒意。    尘屿白将头完全沉入水中,任由长发在水面铺散开来。这短暂的宁静让他稍稍平复了些情绪,可当他想到朝觉刚才那番话,胸口的窒息感又涌上来。    那人明明侵犯了自己的身体,却还要以此羞辱嘲弄。光是回想起他那张欠扁的嘴脸,尘屿白就忍不住想狠狠给他一刀。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杀意从水中起身。修长的手指穿过长发,机械的开始清理身体。    首先是后xue,那处此刻正缓缓渗出白浊的精华。尘屿白咬牙忍耐着羞辱和痛楚,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抠挖出体内残留的污秽。    这具身体已经被那人玷污到了极点,尘屿白心如死灰。他闭上眼,一手撑着池壁,另一手在身后机械地清理。    尽管尽力小心,但触及伤处时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呼。    后xue处的嫩rou被粗暴对待了太久,现在稍微触碰都像针扎一般的痛。    尘屿白咬紧牙关忍耐,手上动作不停。等那处终于清理干净,他的手已被磨得通红,牙齿几乎咬出血痕。    xue口周围的软rou红肿不堪,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布满指痕和撞击的瘀青。    尘屿白颤抖着手指离开后xue,忍不住呜咽出声。    待jingye都抠出后,尘屿白放松了身子,整个人靠在池壁上。    温热的池水缓解了不少伤处的刺痛,让他终于得以喘口气。    他的目光游移向池水,那里还残留着缕缕白浊。尘屿白别过脸去,不愿再看那令他羞愤的痕迹。    他就那样靠在池边,任由头发在水面铺开,很快便浸湿了一大片。许久,尘屿白终于抬起头,无力地撑起酸软的身子。    他伸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这才发现发间缠绕着几根青草。应该是白天被朝觉带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粘上的。    尘屿白的指尖轻轻摩挲那几根青草,眼神有些失焦。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把那几根草尖细细抽出,轻放在池边。    尘屿白盯着那几根青草发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还是……喜欢花草。”他喃喃自语,声音很轻,仿佛在怀念什么。    过了一会儿,尘屿白终于撑起身,一步步挪到池边。他稍稍打量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最终还是披上袍子遮掩。    尘屿白凝神闭上双眼,深深呼吸几次,才重新睁开。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发现他不见了应该很着急吧    他的眼神有些失落,嘴角也不自觉地往下撇。    “不知道现在家里怎么样了。爹的病好点了吗?娘还在种花草吗?“    可现在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尘屿白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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