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爱的聋哑美人_倒吊做 古画里的天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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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吊做 古画里的天使 (第1/1页)

    约书亚被倒吊着,脑袋充血,失去对时间的感知,身后的吸血鬼不知玩弄了多久。

    直到花xue里插着的红烛烧到了尽头,在xue口重新冷凝处一块蜡膜,灼烧的疼痛从底下升腾,yin水却被封在里面流不出来,肚腹越来越饱胀,鼓起微微的弧度。

    后xue里的阳物任然不知疲倦的cao干着,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眼泪划过眉弓,又滴落到冷硬的石床上,约书亚想起在碎星镇的日子,他那时还是一个药剂师,村民们都很尊敬他,尽管他不曾听见他们温柔的絮语,也能感受到温暖。

    像是沉浮在无尽的血海里,他变成了吸血鬼的玩物,在他身下不知羞耻的喘息着,村长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后悔曾经救了他这个孤儿,就像他也会后悔,救了这只吸血鬼,给碎星镇带去了死亡的诅咒一样。

    村民们死亡的惨状浮现在眼前,他们褪去了温和的外衣,狰狞着脸,哭丧着脸,扭曲着脸,冲着约书亚叫骂。

    你怎么能在吸血鬼身下承欢!

    你这个叛徒!

    约书亚贝齿不自觉地咬住唇瓣,无知无觉下,咬破了皮rou,鲜血的甜香逸散到空气之中。

    霍尔斯瞳孔变得鲜红,掐紧了约书亚的腰肢,力道之大,恨不能将骨头掐碎,剧痛之下,约书亚早已失去力气的躯体不自觉的微微挣动着,后xue紧缩,霍尔斯放任自己直接射在了后xue里,白色的jingye从熟红色的xue口溢出。

    霍尔斯解开了法术禁止,将约书亚放平,扳过约书亚的脸,脸色苍白,瞳孔涣散,只有唇瓣几点嫣红,有血线顺着嘴角细细流下。

    舌尖舔舐着鲜血,然后是撕咬唇瓣,唇瓣上的血口扩大,更多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出,顺便带走了约书亚的生命力。

    约书亚躺着一动不动,力量的差距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心思,平静的接受着自己的死亡。

    他该死,他害死了整个镇子里的人。

    霍尔斯看见约书亚生无可恋的眼神,反倒是换了主意,这个玩具他还没有玩腻,怎么能顺着心意让他死了呢?

    霍尔斯反常地克制着吸血的欲望,松开了约书亚,身下的美人已经昏迷,浑身都是凌虐的痕迹,后xue往外溢着白精,双腿无力的大张着,细细颤抖,像是再也合不拢了。

    霍尔斯倒是又不想走了,想要把无知无觉躺在床上的人再次叫醒,毕竟他可没有jianian尸的爱好,可看着约书亚眉头轻颤的样子,又犹豫了,最终还是离开的石床,临走之前,打开了地下室的天窗,等到明早,如果天气晴朗,也许会有阳光来叫醒他。

    约书亚在刚捡到霍尔斯的时候,发现这人浑身的骨头都是碎裂的,几乎不能腾挪,像一块瘫软的芝士。

    约书亚只用了最简单的治疗药剂,然后采用了原始的古老方法,每天将病人置于阳光之中,促进骨折的愈合。

    霍尔斯受了重伤,反抗而不能,只能仍由讨厌的太阳直射自己,作为高阶吸血鬼,他虽不至于害怕阳光,但也绝迹不喜欢。

    可惜又聋又哑的药剂师,不知道怎么安慰病人,也不知道如何跟病人交流,每日将人放置在阳光最充足的地方之后,就出门收集药剂材料,或是去村子里看望别的病人。

    霍尔斯从一开始的恨不能杀死这个人类,到慢慢接受现实,开始不满足于约书亚不在的白日,这个蠢货,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事情要做,每天都刚好压着日落的时候回来。

    霍尔斯百无聊赖地在躺椅上躺了一整天,直到听见门口渐近的脚步声,抬头望去。

    夕阳追在少年的身后,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头上沾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枯草,却又咻然变成蓝色的蝴蝶,跟少年人的眼瞳一个颜色,交相辉映,约书亚对着他眨了眨眼,又挂上一个浅浅的微笑。

    对于一个黑暗生物来说,这一幕烙印在他血海横流的心头,欲望如烈火一般灼烧着四肢百骸。直到心脏被血猎的利剑捅穿,霍尔斯还记得约书亚逆着光走来的样子,从那天起,他不在排斥每日例行的日光浴。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醒过来,浅蓝色的眸子失焦,一格阳光斜斜地打在脸上,约书亚却只觉得冷,这样阴森恐怖的古堡里也会有阳光吗,怕不是他死后的幻境吧。

    侍女如同幽灵一般立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见到约书亚醒了,暗中叹了一口气,碍于命令,仍然慢慢走上前去,手中捧着一个托盘,如同上了发条的木偶,每一步的距离都相同。

    托盘里有一套纯白的礼裙,旁边的便签纸上烫金的字体写着:

    【先生,主人让我带您去顶楼,请换上托盘里的衣服。】

    约书亚认得这个侍女,每日雷打不动地给他送饭,可奇怪的是,他却记不清侍女的长相,唯一能分辨出的是,侍女身上一股腐尸和异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们都是霍尔斯的爪牙,约书亚冷冷地看着面目模糊的侍女,唇瓣轻动:如果我不去呢?

    侍女面具般的表情裂开,满是遮掩不住的惊恐,眼底藏着哀求,手却仍是写着:【主人只吩咐传达指令,我并不知道结果。】

    字体抖得不成样子。

    约书亚垂下眼睫,接过了托盘。

    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心疼霍尔斯的爪牙,真是可笑啊。

    等侍女离开屋子,约书亚穿上了纯白的礼裙,才感受到这衣服的用心险恶,布料轻薄,尺寸偏小,一下子就将约书亚曾经费劲心思隐藏的性征暴露出来。

    约书亚气得脸色发红,他是要羞辱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躯体吗?

    约书亚微微鼓起的胸脯被勒在一起,胸前的朱果红艳艳的挺立着,在轻薄的布料之下透出一点淡粉色,欲盖弥彰,色情与纯洁并存,流线般的裙摆顺着偏偏在腰窝处做成了镂空的样式,向下延伸出色情的臀沟。

    光滑的布料贴在他愈发敏感的躯体上,带起阵阵战栗。

    穿着这样半遮半掩的半透明礼裙站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烛光之下,青年像是古画里的天使,纯洁之中带着一丝堕落,即将被恶魔分而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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