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与妓女（上） (第3/6页)

没人可以找，可以求你，求你过来一下吗？”

    “你先别急找东西捂住伤口止血，我现在过来地址发我。”

    “叮咚”挂了电话后，地址随即飞到对话框，就在上次义诊的社区里更靠里的几幢老破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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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只能停在大路边的车位里，小区熙熙攘攘的走道里挤满了装着各sE各样五颜六sE雨棚的电瓶车。顾白下了车，照着地址无头苍蝇般转了好几圈，才终于在阿美电话指导下找到那幢破破烂烂的筒子楼，走上昏暗的楼梯，年久失修的路灯根本不会跟随脚步声渐次亮起，顾白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回荡在堆满了杂物的楼道里，差点踢翻了隔壁门口的痰盂时阿美打开了门。

    “顾医生！你快来！”说着不由分地拉着顾白袖子扯着她进门。

    满打满算的话这是顾白第四次见到纪芳。

    可这是纪芳吗？那朵坚强的小铃兰。

    小铃兰躺在薄薄一层棉絮垫着的床板上，YAn俗又洗到泛白的玫红sE老花床单，让顾白联想起小时候NN的床铺。

    纪芳不省人事眉头皱着，像是从来没有舒展开来过，手紧紧攥着拳蜷缩成一只煮熟的基围虾，下T的K子上全是褐sE的半g血迹。

    “这是？”顾白倒x1一口冷气。

    “她，她，她是我们小姐妹，顾医生，你救救她，求求你了！她，老头总是打她，刚刚喝醉了回来又打她，也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Ga0得这么多血就走了，顾医生，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求求你了，小芳真的很可怜很可怜，医药费我帮她出，求求你救救她。”

    “小芳？”这朵铃兰叫小芳顾白脑子里这样想着手已经伸上前去查看伤势。

    “嘶……”顾白慢慢脱下纪芳的K子因为伤口凝血而黏连的K子被小心地一点一点剥离，纪芳疼的慢慢转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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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就看见凶神恶煞的医生对着自己下T，纪芳吓得立刻要跳起来躲，被顾白一把按住，仍然小心翼翼地去剥离K子，纪芳羞耻地无地自容把求助的目光向阿美投去。

    “小芳，这是顾医生，她是来帮你的，你不要怕，姐也在这陪你。”

    不知道是安抚起了效果还是顾白温柔的C作给了纪芳安定，纪芳渐渐放松了肌r0U任由顾白在自己下T忙碌。

    原来纪芳的下T被残忍的用半个啤酒瓶T0Ng破，甚至还有玻璃碎渣粘连在脆弱的黏膜上，看的顾白又x1了一口冷气，一GU怒气从心底升起。

    “为什么不Ai惜自己身T！”

    纪芳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一声不吭两只手绞住，手指因为血Ye循环不畅涨成了肿肿的紫红sE。

    “对不起……”

    微弱的声音响起像一鞭子cH0U在顾白心脏上。

    顾白在心里叹了口气，习惯X地拨通了纪芳的电话和预料的一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按下挂断键，顾白烦躁地驱车开上高架，距离上回去纪芳家看病已经过去一周了，伤口处理完之后，纪芳不仅没来复诊，也从不接电话不回短信。

    鬼使神差的把车开到了这破社区门口，顾白小心避开乱窜的小朋友和急驶而过的外卖小哥，在又一次差点踢翻痰盂之际到达了纪芳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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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手来刚要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响，

    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巴掌拍在身T上的声音，物T砸在墙上的声音，老头子咒骂的声音，就是没有纪芳的声音。

    “我告诉你臭B1a0子要想见你姐，就给我乖乖的。”

    “别想整那些花样，我见不到钱什么都不会答应你。”

    “别她妈用这种眼神看我，有本事你就报警啊！我会怕吗？”

    “报警了就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看你原来是个小B1a0子。”

    “嗯？为什么不出声？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张开腿被草的。”

    “哎呦哭啦？哭什么不shuangma？昂！？”

    “给老子夹紧！小SaOb。”

    没过多久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满脸油光头中年男人走出来，她看见门口站着的顾白，一愣随即朝里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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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小B1a0子你的客人在外面等着你呢？”

    转头上下打量了顾白一眼，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看着还挺有钱nV的还喜欢这种货sE？”

    慢慢走进远处筒子楼的黑暗里。

    顾白推开门缓缓走进去，上次进来没有仔细观察，纪芳的家只有一间称得上是卧室的房间，窄窄的床板上还是只有一床薄棉絮，床单变成了湖蓝sE老花和上回见到的玫红sE床单来自一个年代，一样洗的泛白，床边是一个门坏了歪在一边的衣柜，衣柜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衣物和床品，看得出有个很认真Aig净的主人，墙角歪着一张折叠桌，地上散落着碗筷，角落里还有一盆绿萝一盆吊兰，倒在一边，盆里的泥土散的那一片到处都是。

    两扇小门之间勉强能称之为厨房，小小的电磁炉端正放在墙边，擦的没有一点油W，锅具整整齐齐摆放在架子上，水槽gg净净，沥水架上是小小的钢丝球和百洁布，另一间b仄的厕所只有一个水龙头一个淋浴龙头和一个蹲坑，但同样gg净净没有异味。

    纪芳跪坐在床边的地上，吊带背心被扯得变了形，露出她白皙的x部，K子褪到膝盖，圆润的PGU直接接触到地面，两只手紧紧握拳，手臂上青筋虬枝一般盘踞。

    她抬起头看见来的人是顾白，泪眼婆娑又怒气冲天的小脸一时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好愣在了当场。

    顾白回身关上了房门，一步一步跨过地上的障碍物，来到纪芳身边双手穿过她腋下一把抱起她来放在床上。

    “小芳怎么不接我电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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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白温柔的声音在纪芳耳边响起，纪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崩溃，她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早已经失去了难过的资格，她脆弱过，面对生活毫无还手之力，人生中一件接一件的打击，就像铅铸的砖头一样一块接一块地击碎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她知道没人会关心自己的疲惫和绝望，她给自己打气，她告诉自己jiejie还在等我，越是穷途末路越是要势如破竹，不能露怯给任何人。

    可顾白温柔的问句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落在了纪芳最后的防线上，纪芳的眼泪一颗接一颗掉落下来，砸在大腿上砸在脚背上砸在顾白递来的纸巾上。顾白上前搂着她，把她脑袋按进自己x膛，紧紧压着纪芳，埋着头在顾白怀里一cH0U一cH0U哭的喘不上气。

    “小芳乖～小芳乖～”顾白稍稍抬起纪芳的小脑袋，把它放在自己肩膀上，手臂自然搭在她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衬衫x前感觉濡Sh温暖了一片。

    纪芳极不自然地脱离顾白的桎梏，拉开距离，站起来K子仍然挂在膝盖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