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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右】月兔 (第2/4页)
狸,一个持明,一个白毛小子,一个白毛女人。 前头三个裹着被子遮住胸膛,只露出个肩膀和脑袋来,最后的一个侧躺在床上,右手支着脑袋,上身虽然不着寸缕,但一脸无所畏惧。 四个人都在看着他。 白珩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一见应星看向自己,耳朵根都红了,连忙扭过头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景元也是目光有些躲闪,发现自己夹在中间往哪儿看都不太合适,便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瞧着他。而那叫丹枫的持明龙尊,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应星看到他慌了一下。那剑首镜流,昨日刚从他这儿买走了一把剑的人,无所畏惧坦坦荡荡地看着他。 应星看了看这凌乱的床单,床上那或红或白的痕迹,感觉似乎自己的脑袋里被扔进了个炸弹。 他,好像晚节不保了? 除了脑袋在疼以外,身上任何其他部位都在疼,散架了般的腰、酸胀痒麻的rutou、被拧歪了一般的腿根、吞了火药一般的喉咙、肿胀疼痛的眼睛以及……难以形容的下体。 应星的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他只记得这一行人和兔星的什么政要商人开了会谈了几天生意之后回来了,应星为他们设宴送别。饭后,他带着他们去了兔星的博物馆与自己的工作室…… 他想起来了。 白珩弯着腰隔着玻璃看着里面那纤细弯曲的细长红色花瓣,问道:“这是什么?” “兔情草。”还在陪着镜流与景元看着剑的应星远远地回答道,“原本它的作用其实是……呃,不是很好,不过后来被发现它烘干研磨入药之后,与另一味药一起使用,反而具有了抑制发情的作用。” “好神奇,不过长得好好看,你把这玩意儿放在你的工作室里干嘛?”白珩伸出手,捏起来一瓣花瓣问道。 “我打算把它刻到支离的刀身上,昨日利剑,未必不是今日良药……”应星话还没说完,他回过头来便怔住了。 参观了一圈的丹枫不知何时正与白珩站在一起,看着那几缕艳红的花瓣。 “你别说,味道也挺香的。”白珩说。 应星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是把它放回去吧,虽然已经是干花了,但可能还有药效。” “什么药效啊?”白珩好奇地问道。 应星看着景元与镜流也朝着屋子里那玻璃盒中的干花走去。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人已经退到了门口。 “强迫发情期提前……”应星说道。 丹枫抬起眼睛来看向他,“你跑什么,我们又没有发情期。” 应星分明看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了。 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应星坐在床上,苍白的长发覆盖了他的脊背,他陷入沉思,背影给床上的那四人感觉到了一丝寂寥之感。 还是景元先开了口,他轻轻爬到了应星的身边来,伸出手抚在了应星的脊背上。 “对不起,哥,昨晚你哭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停的……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们几个任你处置。” “不行。”镜流突然开口了,扫了一眼她的三个同伙,“把他弄哭的是丹枫,我cao他时他还很爽的样子来着。” 景元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师傅,欲哭无泪。“师傅,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丹枫要同时把两根都塞进去的。”镜流说着,其实没看到被景元拍着后背的应星颤抖的模样,又对着她的徒弟说道:“对,还有你,丹枫把他塞满了你还要挤什么?” 应星感觉自己的耳朵要聋了。 三,三根? 这不是晚节保不保的程度了,这是性命都难保了。 “我,我没挤进去好吧!”景元争辩道,“倒是师傅你,应星哥都在说不要了,你还把他拖回来……” 应星颤颤巍巍地下了床,看到了地上被扯得如同碎布条一般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穿在了身上。 他很想报警,把这群人都抓起来。 但是他没能走出去几步,人便一头朝下栽在了门口,提不起劲的小腿和无力的腰,他根本没办法自己走出去。 白珩连忙过来把他拉了起来,“哎,你那个发情期的情况还没结束吧,这么急着出去干什么。” 应星懵了,抬起头来看着她。 白珩瞧着他的神色,约莫猜出了个大概,“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应星被她扶回了床上坐着,和一边的景元好心地给他解释起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起来。 总而言之,大概便是那兔情草虽然对仙舟四人造成了一些影响,但是其实影响不大,不至于无法自控。而倒了霉的便是嗅到了他们身上沾着的花粉的应星,他在工作间里众目睽睽之下发情了。 几人虽不至于失去理智,但显然也没那么聪明了,划拳决定谁来照顾他,从三局两胜到十五局八胜还是有人不服气,最后决定四个人一起把他弄到床上去。 本来只是打算帮应星解决一下发情困扰的,但几人也在花粉的影响中,于是事态也就……逐渐失控起来。 简而言之大约就是应星变成了四人泄欲的性玩具。 一开始几人还能控制理智时也还好,到了后面应星有些清醒了过来,难以承受过载的快感,在床上膝行着想要逃开,结果却被镜流拖了回来,插了丹枫的队,把他摁在自己身下强行塞到了他身体里去。 之后这两人有些争强好胜起来,无论身下的应星在如何哭喊推拒也没停下,丹枫把镜流推开之后,将自己的两根龙根全塞入了应星的身体里,显然是不打算给别人一点空间。 彼时应星已经出血了,神志也不再清醒,躺在众人之间任由他人托着自己的后腰进进出出。 应星听了二人的解释,只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听起来似乎全是镜流与丹枫做的,但之前镜流明明说过景元还试图在他身体里再塞一根进来…… 但是他不想知道细节……这群该死的仙舟人,他们不会真的以为这是在治疗发情期的兔人吧?明明只要在他的床头柜里找出来一针抑制剂,或者是把他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就好了。 如此说来,浑身上下各处的疼痛都有了来源了。而眼皮上的酸疼,大约是他昨夜哭了太多次,已经将眼睛哭到了红肿。 此时白珩已经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没关系的应星,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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