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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间房。我第一次来还摸不清路,晚上不能翻墙出去和师父睡一起,师父居然还幸灾乐祸。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和师父说我想回去了,这里不能和师父一起睡觉,师父说:“那你回去吧。” 我气得扔筷子走人。 师父追了出来,他抱着我飞上屋顶,说要带我去看西湖的河灯。 正逢北方大败蛮族,皇城外、闾巷间,万灯长明不灭,大家都在为北方的将士们祈福。师父牵着我的手,我们在房顶上飞掠,沿路能看到一簇簇河灯向前漂散开来,繁光远缀。 我人矮腿也短,跑得比师父慢,师父干脆把我抱起来。我们在一个亭子上落脚,师父扶着我,给我指北方皇城的方向,说那里是天子脚下,皇权集合之处。然而北方那里漆黑一片,未知的方向我什么都看不清,倒是不远处人挤着人,灯挤着灯,大家都出来逛街,热闹得很。 我们站在不起眼的阴影里,只有偶尔飘过的几盏灯,给我们施舍点光芒,十足的不起眼。 1 晚间风有点凉,师父搂着我的肩,我发现我个头很矮,便踮起脚努力和他持平。 师父叫我不要乱动,不要掉下去。 我一把圈住师父的腰,说:“掉不下去的,师父放心!” 师父被我气笑了,他叮嘱我:“过几日大会开始后,会有年轻一辈互相请剑比试,亦或是入围打擂,今年什么形式还不知晓。我不能一直陪着你,如果有人来邀请你,你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参加可以回绝,站在下面看就好了,没有人会逼迫你。” 我问:“那如果有人提出要和我比试,我拒绝了,师父岂不是会丢面子?” 师父告诉我:“那也没关系。” 我愣住了,我不是很懂。 今天抵达何家的时候,何家的家主亲自出来接师父,师父这么厉害的人物,众人瞩目,做徒弟的怎么能随便就丢师父的面子? 师父低下头,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不愿意比可以不比。名声是虚名,胜负只是一时,师父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听呆了。 1 我觉得我的耳朵脖子脸颊都热了起来,热气直冲天灵盖,师父这种老古板居然这么直白地跟我说情话,我虽然平时很色很下流,但我也是会害羞的。 我用力点头,向师父保证:“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对岸人世间灯火繁复,人潮涌动,而这岸仅有一星点的微弱光芒,缓缓移动着。 忽然周遭如隔世一般寂静安宁。 师父低头吻我的时候我闭上了眼。 我觉得师父实在太喜欢我了,他对我真好,事事都想着我顾着我,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 亲了两下我还是没忍住把舌头伸进师父嘴里,师父扶着我的头,我听见他笑了一声,随我去了。 【39】 回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冒着粉红泡泡,几乎要飘起来。上床钻进被窝的时候我想起湖边的吻,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在笑什么?” 1 我差点大叫起来,但是师父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 我惊喜万分,师父松开我,我问师父:“您怎么来了!” 师父示意我给他留点位置,我赶紧爬到角落里,把师父恭恭敬敬迎上床。 师父哼笑一声,说:“趁人今天还来的少,可怜可怜你。等明天人来齐了,我就不过来了,人多眼杂。” 我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一个劲夸师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抱住他不肯松手。 师父被我说得有点面子挂不住了,叫我快点弄,他好早点回去。 我一听,立刻钻到被子下面去脱师父的裤子。师父有点恼怒,抓住我的手,“怎么这么直接?” 我说:“师父不是叫我快点吗?不要脱衣服了,多浪费时间呀。” 师父又不乐意了,“这怎么行,太过孟浪……啊!” 我实在懒得听师父掰扯他的道理,直接把手指塞了进去,我们俩都睡了这么久了,师父怎么还放不下他的面子呢? 1 方一探入师父xue内,我就不得不感慨一句,师父属实体贴照顾,来之前已经自己做好了准备。xue里又湿又滑,壁rou温热柔软,顺服地裹着我的手指,我两根手指在他的后xue里进出掏弄,师父用很隐忍的声音叫我别乱摸。 我装傻:“为什么?太过贸然会伤到师父的。” 师父恼羞成怒:“你不要太过分!” 我说:“徒弟哪里过分了,明明是我在体贴师父,照顾师父的感受,师父怎么能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简直太让徒弟伤心难过了。” 我嘴里一通胡言乱语,想到哪讲到哪,师父听得怒气上头,但不敢张嘴,生怕被我玩出什么羞耻的声音,唯有愤怒地喘息。 我赞扬师父:“师父不亏是师父,天赋异禀,令人钦佩,徒弟现在还记得最初和师父做的时候,师父这里总是过分紧致干涩,难以开拓,我总是会不小心伤到您。现如今……啧啧,师父,怎么徒弟随便摸摸,您下面就湿透了呢?” 师父捂住我的嘴,咬牙切齿:“口无遮拦!” 我才不听师父说什么,掰开他的双臀,把戴好的角先生一整个插了进去。所幸我提前捂住了师父的嘴,不然师父这声尖叫要把人全都叫醒了。 师父被我捂着嘴,鼻音呜呜咽咽,又是抗拒隐忍又是舒爽畅快,大约是久居人下,异物插入的不适都已经适应。我松开师父的嘴,抽插了几下,师父便小声呻吟起来,已然上了头。 我缩回被子下面,把师父的衣服往上卷,一直卷到胸口上,用嘴寻到师父的胸乳,张口叼住,用舌头卷弄吸吮。 1 我一边吃师父的胸,一边不忘下身插弄,也算是轻车熟路。师父啊啊的呻吟着,喊我慢点,尾音里被情欲浸透了,打着转似的,极力压低声音,比什么歌女的嗓音都要好听,我简直爱惨了。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亲吻师父的嘴唇,师父抱着我的脖子,任由我吸咬他的嘴唇,声音含糊着:“慢点……慢点插……” 我说:“师父您真的下面好湿啊,您仔细听……” 我让他噤声,师父果然闭上了嘴,他睁着眼睛,转头看窗外的月光,似乎是真的在聆听下身有什么yin靡的声音。我也觉得师父是真的适应了,会自动出水了,我没用脂膏也没做什么润滑,当真能插出细微又黏稠的水声来,还有我插进去时撞在师父腿上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安静而yin乱。 我觉得师父肯定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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