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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是我在山上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远门,山下附近有个城镇,不大,我偶尔会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外出采购,但再远的地方再没去过了。 我前几年有一阵子特别想出去玩,那段时间不少师兄师姐们都回师门了,他们每天晚上都围在桌边,讲他们下山后的所见所闻。 有的师兄去大西北见识了漫天黄沙,长河落日,和远西的行商队去了异国,遇见了风情各异的异域美女。有的师姐随着碧海剑阁的妯娌出海,在东瀛见识到了不亚于中原武林的绝顶刀法,更不乏身怀绝技的浪客。 师父听完后,很高深莫测地冷笑一声,说他很多年前就已经见过了。 那时候我正是上蹿下跳的年纪,嚷嚷着让师父带我出去。师父很没耐心地让我闭嘴,把我扔出去练刀,然后他继续和师兄师姐们聊天。 师父不带我下山,于是我每天都想着逃跑,但每次逃跑都会被师父发现,抓回来一顿暴打。我不是遇强则强,遇刚则刚的性子,我被打怕了,哭着叫着跟师父认错,从此下山就成了一个被我压在心底的愿望, 结果现在师父不仅带我下山了,还要带我去武林大会,我怎么能不激动。 我原以为我们会长途跋涉,辗转水陆,必要的时候风餐露宿,幕天席地,我已经做好准备这一路要吃不少苦,但是我愿意和师父一起面对。 谁知道江南四大家出手阔气,给足了师父面子,直接派了马车和世家弟子前来接送,实在是始料未及。 在登上马车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的失落。 我回头看了师父一眼,师父奇怪地问:怎么了? 我有点委屈:师父我不想坐车…… 师父皱了皱眉,把我推了上去:别闹。 【22】 原本不想坐车只是因为我想体验和师父两人相依为命的感觉,没想到我上车前的话没有白说,我第一次马车,很没出息地被晃晕了。 我知道这不能怪四大家的马车,师父他老人家隐居在偏僻的山区里,周围来往商队都极少,官道崎岖,马车走得相当颠簸,我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 师父显然也是始料未及,没想到我从小挨打长大,皮糙rou厚,竟然会晕车。 难受是真的,想撒娇示弱也是真的,难得有这种好机会,我绝不能错过。我缩在角落里哼哼唧唧,师父让我喝点水,我虚弱摇头,师父让我睡一会儿,我虚弱摇头。 师父有点怒:不许胡闹,不舒服就闭目养神! 我憋着嗓音撒娇:师父抱。 师父一副被雷击中的样子,好久才说话,有些羞恼:在外面不许这么讲话。 我吸了吸鼻子:那师父抱不抱? 师父像是忍无可忍,张开手臂,我jianian计得逞,一头拱进师父怀里。师父似乎有所顾虑,有些不情愿,却没有放开我。我枕在师父肩上,被马车晃得愈来愈困,最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睡的十分投入,一路无梦,等师父把我晃醒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了下来。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扒在师父身上,师父抱着我,见我醒来,问:终于舍得醒了? 我有点羞愧,我也没有想到我这么能睡,连忙问师父:我们这是到哪了? 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沉,落日的余晖从远处投落在云端,一片温暖的橘红色,像是即将要雨。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天空。 师父说,马上就要进开封城了。 【23】 据师父说,江南四大家派了十几路车队前去邀约贵客,我们这一路并不是只有师父一个人,先后要途经开封与南京,接满了客人才会前往四大家,这一路快马快车,尽量不在路上耽误。 除了我们,车队还接了其他人。 有已经上车的两位,是分别从西安城和更远的地方接来的,还有一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接到的。 吃饭的时候,我问师父要不要去和前辈们打招呼,师父摇了摇头,给我夹菜,催我快吃。 晚间我收拾好屋子后,翻窗户钻进了师父的房间,师父正在沐浴,气得差点把我从屋子里扔了出去,碍于全身都没穿衣服,他老人家实在丢不起这个面子。 我叫师父不要洗了,等下还得再洗一次,师父大怒,叫我闭嘴。 我色眯眯地钻进屏风,对师父动手动脚。师父被我挑拨得面红耳赤,叫我不要在这里弄,去床上等他。 这是何等盛邀的话语,我当然见好就收,乖乖滚到床上,等师父来宠幸我。 等师父收拾完一切后,我一把将他拽到床上来,趴在师父身上,上下摸索,一边亲吻师父的胸口,一边用手扩他的后xue。或许是对客栈有所顾虑,师父极力压抑着呻吟。当我掏出假阳的时候,师父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向我怒视。 “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出门?” 我顾不上回答,火急火燎地要往师父的屁股里捅,师父气得一把将我掀下去,光是比力气,那我是远远比不过师父的,只是平时师父都让着我罢了。 我抱住师父的胳膊晃,撒娇道:“师父师父,您疼疼我吧,让我cao几下。” 师父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的,低声怒斥:“不可以!” 我瘪嘴,师父艰难地道:“可以用手……那个不行!” 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哀嚎起来,假装撒泼打滚。师父被我闹得进退两难,叫我闭嘴,别把人喊来了。 我连忙乖乖捂住嘴,用可怜的目光望着师父,直往他怀里拱。 师父被我看得没法,不敢与我对视,嘴上服了软:“……就一次。” 【24】 师父果真是顾及客栈,一晚上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浅浅的鼻音,夹着轻微的哼吟流露些许。 即便是这样我也爱极了,师父这副隐忍的模样,给那张再普通不过的脸增添了万般风情,冰霜皆融,春意无边,哪怕是我色欲熏心,称赞一句绝色也不为过。 我被迷得昏了头,抱着师父的腰,使劲往xue里插,师父被我弄得几欲流泪,眼角通红,堵着声音压抑地喘息,哼哼唉唉的浪喘全都憋了回去。 我向师父索吻,师父张开嘴,放我的舌头进来胡作非为。 我像是从没食过rou的恶狼,被素着养了多年,有朝一日尝到rou味,便本性毕露,再也回不到以前素食的日子了。 可怜的师父献身喂狼,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么想着,我简直不能更满足。 师父果然说到做到,说好了一次就不能再多了。不顾我怎样哀求撒娇,都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等师父和我都沐浴完,也已经到了半夜,今日我第一次坐马车,这一路颠得我直叫唤,加上美味的夜宵和热水澡,我困得睁不开眼。 熄了灯,我和师父躺在一起,师父低声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坐马车。 我迷迷糊糊地答:没有啊…… 师父转过身来,面对我:“我听你今早说不愿坐马车,以为你不喜欢的。”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清醒了一点,勉强打起精神。 “没有,我原本以为我们这一路会跋山涉水,在荒郊野岭过夜。” 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这苦得很,你这娇养的哪里受得了。” 我趴到师父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师父顿时笑不出来了,怒气冲冲地把我拽了下来,按进被子里。 我伸手要抱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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