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被疯批们酱酱酿酿后逃跑啦!_无人救我/奇怪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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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救我/奇怪的女人 (第1/2页)

    不知不觉,一年已近尾声。海城今天又下了场暴雨,这已经不知是这个月的第几次暴雨,本来就光秃秃的大树被雨水一打更显几分凄惨,温漾受困无法陪冬冬去庭院玩耍,只能抱着它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调换电视频道。

    阿姨出门瞧了眼雨势,回来的时候全身湿淋淋的,温漾连忙拿了条毛巾递给她,阿姨就笑着和他说,“雨太大了,前几天放在院里晒太阳的绿萝忘了拿回来,刚才一看叶子都被打折了,差点没被风吹倒。”

    温漾闻言闷闷不乐地应了声,转念间又想起了二楼阳台上放着晒太阳的栀子花,他一愣,反应过来时拔腿跑向二楼,冬冬亦步亦趋跟在后面,阿姨看着一人一狗的背影心惊胆战的,总害怕温漾一不留神摔倒。

    她扒在楼梯杆上,朝上问,“等会记得下来吃饭!”

    温漾的声音已经离得很远了,“好的!”随即而来的便是冬冬欢快的叫声。

    “啊!”

    温漾急匆匆赶到二楼,打开阳台门,看到漂泊大雨中孤零零的几盆的栀子花,花瓣落得到处都是,树枝上只留下孤零零的枝叶。那些花瓣被风卷起吹落,有几片落到温漾脚下,温漾眼前模糊,忽然就觉得心里无比难受。

    拿手袖擦了擦眼泪,他那外套盖在头上,迅速冲出去将几盆栀子花全抱了进来。雨势太大,尽管有了衣物的遮挡,身上还是免不了沾了雨水,湿淋淋的衣服黏在皮肤上,寒气入体,温漾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用衣服包好花后才一步步缓慢下了楼。

    晚上沈一白回来,温漾跑着奔到他怀里,伤心不已地说前几天放阳台晒太阳的三盆栀子花全死了,他很自责,说要不是自己它们也不会死。

    沈一白听了心钝钝得疼,擦着他的眼泪告诉他没事,说花园里还有很多栀子花,以后记得就行了。

    温漾却因为这件小事伤心了很久,将那三盆栀子花摆在卧室,有事没事就喜欢盯着他发呆。连晚上zuoai的时候也愣愣地盯着它。

    沈一白觉得奇怪,加重身下动作想让他专注点,温漾神是回来了,可也不见得能多沉溺于这场性事,缠着沈一白的腰麻木叫着,眼神空洞无比。

    沈一白是在射过一轮,看到少年全身guntang,颤抖不停的时,才发现了他的异样。

    温漾半眯着眼,眼尾泛红,睁开眼依稀还能窥见几分情欲,沈一白伸手探了探他的脸颊,心一惊,连忙将他扶起来。

    “难受……”温漾摇头,挥手打开沈一白的手,迷迷糊糊道,“我难受,不想做了。”

    “不做了。”沈一白用被子紧紧围住他,二人额头相抵,他感到少年身上令人心惊的温度,手足无措地拿起床头柜的手机,迅速拨通了个被置顶的电话。

    或许是因为太晚,电话久久没有被拨通,沈一白试了好几次,最后索性想连人带被将温漾抱去。

    “别……别。”

    温漾呢喃着,寻找到面前的热源忙不迭钻到他怀里,眉眼恹恹,白天的活泼劲儿一下就灭了。

    指尖攥紧沈一白衣服,温漾努力打起精神对他说,“栀子花。”

    他说,“沈一白,我养的栀子花死了……”

    眼泪流了一脸,沈一白连忙安慰他说,“没事没事,我们还可以再养的。”

    少年闻言只是将头深深埋在他怀里,瘦削的脊背轻颤,在男人掌心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不一样了……”他鼻音浓重,睫毛洇湿,“它们死了……”

    沈一白心里为他身体着急,自然没能察觉少年的话中之意。温漾趴在他的肩上,男人抱着自己大步离开房间,耳边是急促的呼吸,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床头那盘枯死的栀子花。

    这次他的眼里终于不再只有绿萝。

    可栀子花来了,又片刻枯萎。

    他轻轻闭上眼,昏迷前还傻傻地想以后一定不能在这么粗心大意了。

    以后,他和沈一白一定会把这些栀子养得好好的,然后一起,好好生活下去。

    可谁都没想到,所谓的以后在一场发烧后都变成了个无比可笑的存在,是两条永远无法交叉的平行线,温漾站在这边,沈一白站在那边。

    ……

    温漾仿佛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自我本性被压抑被关在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而他只有透过小房间唯一的一扇窗才能看见外面的风景。

    他是温漾,外面的也是温漾。

    他看见另一个温漾一步步踏进沈一白设的陷阱中,从开始的警惕到永远的沉沦,他傻傻跟在男人后面,像个愚不可及的跟屁虫,男人施舍一点好处就巴巴跟上去,男人伤他他多次,最后却还是凭着眼泪就能得到原谅。

    温漾不服,凭什么。

    凭什么明明那个愚蠢的他是受害者,这些施暴者却永远可以站在高塔上毫发无伤,用着最轻蔑,最无辜的语气冷眼旁观这一切。他看着另个自己用眼泪求得施舍,用哭骂证明存在,在这些权贵的眼里,好似他就是一只再卑微不过的小蝼蚁,死就死了,只要不脏了他们的手就行。

    人人都是这样,人人都是凶手。

    温漾万念俱灰躺在那个狭隘的房间里,睁眼,眼前是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少年痛苦的一声。闭眼,他看到了他自己也不太走运,甚至堪称命运多舛的一年。

    欺骗,诱惑,虐待,沉溺。

    一对比,他突然发现另一个温漾如今过得也不算差。至少在他眼里,那个男人对他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如果不吃意外,他可以一直沉浸在这场假象中,永远做了傻子,和他幸福生活着。

    只可惜……

    假象终究是假象。

    …………

    医院的清洁工定时来病房清理垃圾时,却发现这个vip病房里的病人傻傻站在窗户前,身形修长瘦弱看着大概也就二十出头,双手搭在窗户上,默不作声看着外面。

    清洁工轻手轻脚打开房门,看了他一眼,很好,这个病人没有发现。

    在她认知中,能住这家私人医院的人都是海城身份尊贵,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大人物都有个通病,怕吵怕脏,也怕看到低于他们好几个阶层的小人物,若是小人物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发出什么特别大的声响。这些大人物势必也会狗急跳墙,脸红脖子粗地骂他们愚不可及。

    清洁工之前遇到过,所以从那之后,她就养成了当个透明人的习惯,沉默地进,沉默地出。

    可今天……遇到的病人好像有点怪。

    她将垃圾桶清理干净,又仔仔细细用湿巾擦拭周围一圈,全部精细的功夫活做好后,清洁工收拾着准备赶往下个病房。

    她的声音很小,这位小先生应该没有发现她。

    想着,她轻轻打开门,左脚刚迈出去,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大声响,清洁工梗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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