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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2/2页)
明灭灭。 好不容易笑完,陈彬乐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道:“那是不可能的。” 闾阎平道:“你们毕竟是兄弟。” 陈彬乐笑容一僵:“什么意思?” “陈致文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在感情上却是个优柔寡断、左右摇摆不定的软骨头。”清秀俊美的男人点了下烟灰:“陈二,你可不能步后尘。” 若是说出这番话的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陈彬乐都会毫不犹豫的翻脸。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闾阎平,是他们这四人小圈子里的一员。他们知道彼此的太多秘密,说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也不为过。 在这个前提条件下,陈彬乐很清楚,闾阎平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认真的劝自己三思后行。 他也点了根烟,玩笑道:“老盐,这可是何错出的主意,你不会在挑拨离间吧。” 闾阎平笑道:“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在无损大家利益的情况下,比起风平浪静,他更喜欢看到戏剧化的发展。” 这是实话。坏心眼的人耍起坏来是不分敌我的。 但是呢。 陈彬乐咧嘴一笑:“这不巧了吗?我也一样,比起顺风顺水,我更想来点有意思的。” 小孩子一样不想把自己的玩具给其他人玩弄,而为了剖出玩具胸膛里的心脏,他非常非常愿意亲手用刀子将那颗心从中剜出来碾碎。 就算那把刀可能会刺向他自己,也一样。 闾阎平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随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短信喊来在门外等着的秘书,开始谈正事。 -- 陈致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他看着上面罗列出的自己名下的剩余资产,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陈彬乐没有选择赶尽杀绝。 不过他也清楚,这些股份和产业之所以还留在自己名下,是因为老爷子还没咽气,陈彬乐就算想,也无法真的将事情做绝。 简单的看过邮件,陈致文做出回复,随后身体向后靠在沙发里,疲惫的叹了口气。 那晚的一切就像是不真实的梦,一周过去了,却还是屡次在夜晚潜入他的梦境之中。 那时候他心中分明又乱又怕,厌恶、恶心、恐惧无孔不入的侵占着他的胸膛。可到了梦里,或许是已提前知道了那么对待他的人是谁,于是让人恐惧厌恶的所有,忽然就变了模样。 梦中他没被蒙上眼睛,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金发青年撑在他的身上,用那双永远夹着笑意的眼睛打量着自己,手霸道的钳制着他的,而另一只手则近乎温柔的抚摸挑逗着他的身体。 后xue被插入,手指挑逗着他的前列腺,那些动作好似拥有魔法一般,指挥着粉色的快感与满足感填充他的身体,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是自慰多少次也得不到的感觉。 陈致文不知道为什么陈彬乐会改变想法,他只知道那天的感觉,除了梦境,他再也无法得到。 因为陈彬乐绝不会喜欢上自己。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却又无可救药的一头栽了进去。 陈致文抬起头,电视里的电视剧已经播到了尾声,而王姨的问好声也在这时传了过来。 这些天陈彬乐只偶尔的玩过他两次,一次让他跪在地上自慰给他看,另一次则是将他的嘴巴当成便器使用。可悲的是,陈致文几乎已经习惯了喝尿,他不可否认的有被虐倾向,而跪在自己喜欢的人脚下,被轻蔑的俯视、随意的使用的感觉,也给他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乐与兴奋。 今天……会有吗? 脚步声徐徐接近,最后停在了他的身后。 “怎么又在看这个?”陈彬乐道:“看来哥哥真的很无聊啊?” 陈致文捧着电脑的手僵住,回过头。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陈彬乐银色的耳钉。 他总是不知道该和陈彬乐说什么,所以总是像现在一样,无论陈彬乐说了什么,他都只会干巴巴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只有手指一点点收紧,不知道今天对方给他带来的会是快感的天堂还是折磨的地狱。 陈彬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沙发上的男人。 让陈致文对他更着迷。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不知该从哪里做起,要他看来,陈致文对他的迷恋早就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要是有一点点能救,都不可能在一败涂地、资产被夺、还被花式折辱的情况下,还对他的所作所为甘之如饴。 “吃晚饭了吗?”陈彬乐道。 陈致文点了点头。 陈彬乐又问:“灌肠做了么?” 男人怔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陈彬乐本想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后来想了想,笑着伸出一只手,示意陈致文握住自己。 他牵着陈致文的手,不紧不慢的将人牵上了楼梯,没有去那个熟悉的小房间,而是带着陈致文进了自己的主卧。 陈彬乐比较念旧,虽然是新房子,但卧室的陈设布局都和老房子一模一样。他将陈致文拉进卧室后,门一关,便简洁道:“脱。” 若说陈彬乐对陈致文最满意的地方,那绝对是人够识趣,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各种关于轮jianian的威胁生了效。 男人明显变得紧张,脱裤子倒是简单,解睡衣纽扣时却手指颤抖着滑了好几下。 陈彬乐上前一步,手指三两下解开了他的纽扣,稍一用力,便将那单薄的衣料从男人的身上剥了下来。 1 陈致文有些惊慌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一只兔子。 兔子。 少年时代留下的所有关于“哥哥”的印象,与眼前的亲眼所见全都自相矛盾。 哥哥是高冷的、不可一世的、冷心冷肺的存在,穿着西装,一丝不苟,永远站在他只能仰头看着的地方。 可眼前的男人,全身赤裸着,脸上满是紧张和隐秘的期待,皮肤因兴奋而微微泛粉,rutou挺立,两腿间的性器也已抬起了头,用不着陈彬乐开口说什么,他已自觉的跪了下去。 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这一次用不着作秀,笑容已自然而然的出现在陈彬乐的唇角。 他伸出手,在陈致文的侧脸处抚摸着。 “哥哥。”陈彬乐道:“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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