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抛弃后[重生]_28、吾想你少与他接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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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吾想你少与他接触 (第1/1页)

    美人,一个颇心术的男美人。

    易棠才不会觉得南荣熙这话是在同他调情。

    这话里头真正的意思,他看的明白。

    不过是对自己先前的行为起了反感罢了。

    懂得要怎么做才能把握住两人之间的度。

    想要讨好这样的人。

    不能太殷切,也不能太冷淡。

    穿好了衣,易棠自知强留没什么意义。

    他既得了好,又存了面子,便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南荣熙侧头问:“他的这番作态,你怎么看?”

    “能得主人亲笔,是为荣幸。”牧隗答。

    “吾是想问你自己的想法。”

    “傀心存羡意。”

    “...”

    南荣熙本想责易棠的行径过于伤风败俗,叫牧隗不要瞧了他这做派,产生了自己欢喜对方这种行为的念头,因而学了坏。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他一时默言。

    心存羡意。

    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羡慕什么?

    南荣熙问:“你羡他什么?”

    “傀想被您这般对待,也想在被您在身上作画。”牧隗答。

    “...”

    屋内片刻寂然。

    南荣熙一开始还没听明白,又将这话在脑海里细细过了一遍,这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虽是理解,但他还是不大相信这话是从牧隗口中说出来的

    要说这是为了讨他欢心,随口说的,那倒真是没什么必要。

    “你同他比什么。”南荣熙将笔搁回了架上,淡淡道。

    这朱砂本身带有些毒素,直接接触会对身体有害。你竟还当这是好。他想。

    至于易棠,那是自讨的,南荣熙才不会在乎他如何。

    “怎么说这种话。”学了这些个奉承之言。

    他带了些困惑。

    “是傀逾越了,不该说这些话。”牧隗没什么犹豫的俯下身,认错道。

    南荣熙没数落他,也没让他起身。

    他前思后想,觉得对方之所以性情突变,有两种解释。

    要么是牧隗从前在府里受了欺负,担心今后被自己冷落了,又恢复到以前的情景,故而想来取悦他。

    要么就是易棠跟他说了什么,拿捏了他什么把柄,有意要求他来逢迎自己。

    又或者这两者皆有,才叫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这般想着,南荣熙对易棠的反感又添了几分。

    看来还是得尽早将线索查明,好惩治了他。

    一边微叹,一边又怜惜的抚上牧隗的后颈。

    他待牧隗与旁人不同,哪怕是知晓了对方有刻意市欢他的意思,也生不出抵触的念头,反倒是觉得清趣。

    “你以后少跟他接触,他若主动找你,不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要告诉吾。”

    像是怕牧隗为难,他又补了一句,道:“只要你主动告诉吾,无论是什么吾都不会追究。”

    “傀明白了。”

    “嗯,起来吧。”

    发丝遮挡之下,牧隗眼中显露出迷茫的伤感。

    但不过短短一瞬,又在起身时时恢复了原状。

    南荣熙自然没注意到这些,见他应下,也就点点头,意为明了。

    将李辛唤了进来,他对着他道:“你跟牧隗同在吾身边做事,平日里也该多交流相处,吾接下来还有安排,你送他回去吧,吾晚上不用他陪。”

    此时天已转黑,不过他让李辛送牧隗回去倒不是担心路上遇事。

    到底是在府中,自己治理得当,不会有人敢为争权夺势而做出伤人的荒唐事。

    南荣熙顾虑的是易棠。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人对牧隗肆无忌惮的打量,也清楚对方前世之所以能成功,便是布局数年,从牧隗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最终置自己于死地。

    易棠若是要找牧隗的麻烦,大概率会在路上截人。

    有李辛在,他大概率不会看自己的心上人遇困,自然会为牧隗解围。

    况且,这只是小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要是无事发生,李辛也可以借机同牧隗多相处交往。

    南荣熙觉得自己用心良苦。倒真是为自己这傀cao心太多了。

    偏生人家恐怕还不领情。

    做主人做到他这地步,也是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真是没想到,这辈子会为你cao心这么多,凡事顾虑再三,嘱咐再三。

    吾这性子,倒是越来越像李昙先了,从前还觉得他太过啰嗦,思虑过多,如今却...

    轻哂着摆了摆头,南荣熙不再想了。

    李辛虽然奇怪南荣熙为什么让自己去送牧隗,但也没有反驳。

    主人说什么,他做就是了。

    “那我们走吧。”看向牧隗,他冲对方笑了笑,直接的问道。

    “麻烦了。”

    向南荣熙告了礼,牧隗便同他走了出去。

    他走的不急不缓,只堪堪落后李辛一个身位。

    “不碍事不碍事,我正好要去找昙先,顺路的。”突然想到牧隗可能不清楚自己说的是谁,李辛解释道。

    “哦,他叫李昙先,跟我一样也是主人的从。你以后肯定也会遇着他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们同姓,是亲戚?”牧隗难得起心,多问一句。

    “算是吧,远亲。”李辛说的模棱两可。“我俩这名字,一听就让人觉得是一家子?”他问。

    “也没有,只是记得主人———”滞了一下,牧隗突然反应过来,生硬的止住了话。

    今非故人,他忘了。

    这里只有牧隗和李辛两个人。

    脑中想着,从前主人身边也有一个李姓从,他没留神,便将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如今恍然,自然住了口,不再说了。

    城主害死了主人。

    缄默不语,他心里只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是城主害死了主人。

    城主身边的人一定知晓这件事,甚至是参与了其中。

    李辛是城主身边的人。

    李昙先也是。

    他们都是害死——

    “抱歉,刚才走神了,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牧隗轻言,又不经意地瞥了对方一眼。

    他不确定李辛这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没听清。

    “那就好那就好,我有时就会这样,你别见怪。”

    “不会的。”

    “行,我们快些走吧,我看这天真是要黑了,这日子,白天就冷,天黑了更是,还是得早些回去。”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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