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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吾知晓了,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第1/2页)
南荣熙隐约感受到身旁有细碎的摩擦声。 缓缓睁眼,瞟了下帘外。 天黑着,应该还是半夜。他想。 “怎么了?”南荣熙轻轻道。 枕边人似是被他忽然响起的声音惊到,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一下。 牧隗用仍带余惊的声音开口了。 “是傀吵醒您了吗?” 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可看样子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将主人吵醒了。 “没有,是吾自己醒了。” 沉默了一会儿,南荣熙又接着问:“睡不着吗?” “嗯。”牧隗道。 他本以为,有了主人在身旁,自己便能一夜好眠。 可他到底还是跟从前一样,被些个噩梦惊醒了。 究竟梦到了什么他一点记不清。 回想起来,有的只是混沌粘稠的感触,又或者是些黑的红的虚幻影子。 越想,甚至还生出些骇意,悚的他额间直冒冷汗。 头脑本就被这些个幻想刺激的清醒。 如今南荣熙醒了,牧隗就更是睡不着了。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呼吸声稍微重些都能叫身旁人听到,更别说翻身了。 他愈发紧张,闭着眼强迫自己睡去,可始终满脑子杂念,入不了眠。 “若是睡不着,就陪吾说说话吧。”南荣熙说。 “嗯。”牧隗本能的应了声,心中却是迟疑,不知该同主人聊什么。 有些话不敢说,有些事也不该去问。 自己这身份..也不知能同主人聊什么。 他觉得自己该主动起头,可思来想去,竟一个话头都想不出。 “只是随意说几句,不用紧张。”南荣熙道。 “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他问的随意,好似真要同牧隗闲聊。 “傀楼的”牧隗的话卡住了。 “...” 他只想在主人心中留下自己最美好的形象。 其他的不好的,只想藏起来,不叫人发现。 傀楼是他长大的地方,是每一个傀一生中必须经历的地方。 这里头的一切无一不是肮脏,低俗,不堪入目的。 这般身世,不提还可自欺欺人,真说出来了,还是说与了主人这般金枝玉叶的人听,他觉得无比难堪。 难以启齿... 牧隗在不知不觉中咬紧了牙。 主人保不准会觉得,从那里出来的他,身体早就脏污不堪。 可事实确是如此。 他日日苟且偷生,学那讨好人的法子,哪怕进了城主府,也照旧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您曾因傀去找易棠学房中术而生气,可您不知,比这更过分更龌龊的,傀早已在楼中习过。 闭着眼,心念着身旁主人的模样,他沉默的想着。 “傀的父亲姓牧。” “傀是低贱命,楼里人便随意取了傀字,写时错了笔,便成了现在这个隗。”牧隗说的吞吐,可说着说着,又觉得这艰涩苦楚的话吐出来也不过叫他心里痛一痛。 只是痛一阵,憋闷一阵,很快就消散了。 南荣熙道:“你是吾的傀,你若还说自己是贱命,岂不将吾也骂了进去。” “傀没有这个意思。”牧隗抿了唇,轻声道,“您身份尊贵,傀跟了您,自是讨了好。” 主人不该跟着自己折了身价。 “那以后不许再这么自贬了。”南荣熙自然而然地道。 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语调上挑,声音里带了笑意:“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不屈之人。” 所谓不屈,指的是牧隗不知晓南荣熙为旧主时,不屈于他城主的身份。 这话,牧隗当然听的明白。 他压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一手挟着被褥,急促的喘着气。 这叫他如何反驳? 自己确实欺瞒了主人,对着主人做了许多口是心非的事。 可那是因为他不知城主便是主人啊。 见牧隗不说话,又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在轻微颤动,南荣熙以为他这是被自己调侃弄的恼了,在心里憋了委屈。 止了笑,他翻转过身,想看看对方究竟是如何情状。 却不想,南荣熙侧身看去,却发现牧隗是背对着他而躺。 一床之上,两人都竟是背对背而眠。间隔一臂,谁也没去触及那不该的位置。 耳畔的发丝轻轻滑落,还没来的及垂到脸上,便被南荣熙拨到了一旁。 因身体大幅翻动,单衣的衽处向两旁掀开。 衿处微微翘起,露出一大片空荡,顺着这抹空荡,腰腹处的肌肤与胸口那柚色的凸起漏了出来,叫人一览无遗。 只是如此光景,南荣熙不自知,背对着他的牧隗更不知。 “吾想问你一件事。” “傀知无不言。” 南荣熙觉牧隗这话回的笼统,但也无心计较什么,只接着问自己想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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