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抛弃后[重生]_50、求死只为B吾幸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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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求死只为B吾幸你? (第1/1页)

    “没有别人。”牧隗道。

    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念头。

    “那告诉吾,你究竟怎么想的,你想如何?”南荣熙无奈。

    想做什么?

    牧隗的视线垂了垂。

    主人问他想如何。

    用这样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出实则质问的话语,就如同一个失去耐心的人终于克制不住,脱口问出你到底还想怎样。

    想怎样?

    主人问他,想怎样?

    怎么都可以提吗?

    牧隗斜眼望向一旁的木屉,脑海中浮现的是当初在寝宫里,南荣熙逼他就范的场景。

    唯一与现实不同的是,回忆中的主人戴着鬼面具。

    戴着面具的主人,才是真正叫他魂牵梦萦又触碰不及的人。

    “在想什么?告诉吾。”

    见牧隗沉默不语,面上还起了莫名的潮色。南荣熙觉得他是面对自己过于紧张了,便站起身,退开些位置给他。

    说到底还是个孩子,会因为做了些很小的错事就急成这样,口出妄言。

    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什么不能放到明面上来的?

    平日少言,一出口却是要寻死。南荣熙饶是有些受不住如此。

    牧隗见南荣熙与自己刻意拉开了距离,心底有些发闷,眼睛酸酸涩涩的。

    他迅速摇了摇头,神情上满是慌乱。

    “究竟怎么了?”南荣熙仍在询问。

    他不明白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他的。

    不过都是些小事,再大能到哪儿去?

    他想到,难道是背着吾,又找了别人?怕吾责怪,所以先说了那求死的重话。

    南荣熙轻轻蹙眉。

    别的他都可以容忍,但唯独这个不行。

    他可不想再有第二个,第三个易棠,再来作贱孩子了。

    “牧隗。”

    “傀在..”

    “你应该清楚,吾想知道你心里如何想的,非常容易。”

    有契印在,只要南荣熙想,对牧隗做什么都可以,更别提知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了。

    “吾觉得,你还是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他并不是在威胁对方他只是单纯不想用这样的方法。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别、别———”牧隗顾不上其他,急忙开口。

    南荣熙笑了笑,“那你便自己说。”

    想如何,说出来吾才知道。

    总提那些死不死的话逼吾做什么,吾又不会真拿你怎样。

    “傀...”牧隗张了张嘴,却连吐出一个音节都无比艰难。

    这样的事,他说不出口。

    也不敢说。

    如果可以,牧隗甚至恨不得直接晕厥过去,好不去面对这般处境。

    “不肯说,要吾动手,是吗?”

    “傀、傀..”牧隗仍旧仓促,可语气却是软了。

    南荣熙清楚自己不用些方式是问不出什么了。

    紫瞳波澜,涟漪后是一片晦暗。

    他摇了摇头,手指抚上了牧隗的后颈。

    隐约间,还能听到南荣熙发出轻柔的叹息。

    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侵扰他人。

    后颈被人碰触,牧隗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身子间或几下轻颤。

    南荣熙起先还没觉得怎样,只觉得他是过于紧张了。

    可当他真正用契印窥探完对方心中所想后..

    嗯。

    嗯?

    ...

    南荣熙沉默了。

    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能力。

    怕不是弄错了。

    再次调动体内的咒法,南荣熙又一次重复而清晰的看到牧隗心中所想。

    孩子想见他。

    嗯。

    孩子找到了他放好的面具。

    嗯。

    孩子...想同他行交媾之事,还要他戴着面具,还原从前在寝殿那一次的场景。

    ...

    “想吾?”

    沉默许久,南荣熙问了一个相对正常的问题。

    他需要佐证。

    “想..”牧隗答。

    “你知道吾的面具放在何处了?”

    “是。”

    牧隗跪下身,额头抵地。

    他知道主人已然通晓了一切。

    主人一定很生气,很恼火,恼他会有那样荒诞大胆的想法。

    “傀无意中打开了那个木屉。傀未经您的允许私自进了书房,还动了您的东西。傀———”

    “好了。”南荣熙打断了他的话。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吗?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既然孩子能对答如流,那就证明了他方才看到的心声都是真的。

    “所以你先前寻死,只是因为做不成那事,只是想逼吾妥协?”

    南荣熙实在想不通牧隗为何会有如此荒谬的念头。

    以命相逼,只为与他身体交合。

    这算什么?

    难道傀的生理构造同旁人生来有异,结契后不可控制地就想和其主人行交合之事?

    南荣熙以前从未往这个角度想过。

    ...

    寻死只为逼迫主人妥协...

    不、不是,傀只是不想再过那暗无天日,见不到您的日子了。

    牧隗刚想否认,却忽然顿住。

    如果他承认了,会不会,主人就因为可怜他,看在他相伴多年又将被抛弃的份上,满足了他这个逾越的奢望。

    他是傀,用身体伺候主人,供主人使用,本就合情合理的。

    可...主人怜惜他,收留他,于他有恩,自己理应报答,无怨无悔地听从一切命令。

    若因一时私欲,以命要挟,仗着往日的情谊,同主人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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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隗屏住了呼吸。

    他为自己有这样龌龊的念头而感到无比羞愧。

    “是的。”他的声音闷闷的。

    明知不该,可还是应了。

    “你一定要那样吗?”南荣熙问。

    “嗯...”

    牧隗索性闭上眼,将头埋的更低了些。

    看不到,似乎也就没事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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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牧隗说不出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何时起,他对主人的感情已变了质。

    许是问无归期的一年等待,许是重逢后的无数个小岁月里,又许是某一个不知情的小瞬间。

    反正不一样了。

    他开始变的无比渴求,渴求对方的一切。

    但这究竟是怎样的情感,是喜欢?是依恋?他始终不明白。

    他想,主人会反感他吧。

    跪在地上,牧隗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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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荣熙的长时间不作声,令他先前还有些羞赧的心,此刻只剩下落寞。

    也许他赌错了。

    主人会拒绝他,会呵斥他,会更加决绝地远离他。

    主人不想他死,可弃他亦如杀他。

    牧隗紧绷的身体渐渐松了下来。

    就这样吧。

    他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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