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门诺斯_初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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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吻 (第1/2页)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反应那麽大,就是一GU无可言说的莫名火。

    回到吧台後还被阿菲念了好久。

    但阿丹却丝毫不在意,即便阿菲说要招待却还是神sE自若的付了两人份的昂贵腊肠特餐的钱,然後笑着跟我说明天见。一切都让我更坚信他就是个油腔滑调的纨絝子弟!

    「就你这臭脾气,我看是要跟我一样单身一辈子了。」阿菲在阿丹走後又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感慨的念叨。

    「像你一样不好吗?」

    彷佛没听见我说话,自顾自地走到後门燃起一根烟喃喃自语:「也是,如果不是这臭脾气,怎麽有勇气敢在十几岁的这个年纪出洞,又怎麽有办法逃过邪魔族的爪牙平安无事归来。臭脾气就臭吧,至少能在这乱世中自保。」

    午後夕yAn妖娆灿灿。

    下了班回到家,桌上已经摆满一桌热腾腾的菜肴,菜sE除了我储藏在冰箱里的蔬菜外,还能见到些许的r0U丝混在菜中。

    沧浩听见声响悠悠转醒,「姊,下班啦?」

    「阿浩,这桌菜怎麽回事?」

    r0ur0u眼不明所以,「不知道啊,你做的吗?好香啊,感觉闻到r0U味了。」

    「不是我做的。会不会是隔壁加藤太太送来的呢?」

    加藤太太的儿子在政府部门当官,偶尔会带回一些b较昂贵的食材,有时候她多煮了些就会盛一些来给我们。但加了r0U丝的还是第一次,难得的r0U品居然还愿意分送给我们!改天得好好感谢她。

    打开从咖啡厅带回来的餐盒,弟弟看见里面的腊肠十分兴奋,「又有r0U又有腊肠,今天什麽好日子?」

    一旁的小黑鱼好像很高兴看见我回家,在水中翻转了好几个圈。

    将带回来的腊肠跟所有的r0U丝挑起放在冒着热气的白饭上端给坐在床上的弟弟,「趁热吃。」

    「你把r0U都夹给我,那你呢?」双眼明明盯着碗中的r0U猛看,心中惦记着我的沧浩还是有些犹豫。

    「你吃吧,今天在店里我吃了不少腊肠,晚上吃菜就好。」

    「怎麽那麽好上班还有腊肠吃,阿菲姊发大财了吗?」

    「不是阿菲姊请的…」边替自己盛饭不经意道。

    跟我一样都许久没吃过r0U的阿浩狼吞虎咽扒着饭,有些口齿不清,「那是谁那麽好请你吃腊r0U,腊r0U很贵耶!」

    被弟弟这麽一说,我才想起,我非但没有感谢那位请我吃腊r0U的人,还摆了个大臭脸,而花了一堆钱的人,却只吃了盘里的沙拉!

    明天见到他,请他喝咖啡好了。要我道歉,没门。

    一年四季如春的地底,今天是例行X的小雨日。太久没下雨怕缺水,雨下得太大了又惹人心烦,因此神族设计两周一次下这种绵绵细雨,外出不撑伞基本上也不会Sh。

    我在吧台後研磨着咖啡豆,却一直在偷偷注意门边的动静,有人拉开门我就紧张地抬起头看看是不是阿丹。

    还被收音机按点播放的可疑外族人注意播报给吓得差点打破一只咖啡杯。

    他没在平时会出现的时间出现,让我等的有些心浮气躁。

    靠在後门边cH0U着菸的阿菲发现了我的异常,笑道:「你今天这一惊一咋的,是发现昨天态度太差,在等阿丹来要好好道歉吗?」

    「谁、谁要道歉了?」我感觉自己的脸一瞬间烧了起来,「我只是想昨天让他请了那麽贵的腊肠餐,今天请他喝杯咖啡,才不会欠他人情。」

    「喔~」阿菲一脸明显不信。

    「真的啦!」

    「我又没说什麽~」捻熄手中的菸,阿菲长吐一口白烟,「不过平时他一开店就来了,今天怎麽过了中午还没出现?莫不是被你这臭脾气吓跑了?」

    「吓跑了最好,省下一杯咖…啡…」

    话没来得及说完,门又被拉了开来。逆着光的郁郁黑发与苍白的脸映入我眼帘,终於,手上端着刚磨好的咖啡粉就这样被我打翻,撒了满地。

    早就猜到会这样的阿菲拿了扫帚走了过来无声的朝我挑眉,好似在跟我说:还说没在等他?

    「早,蔚蓝。」他收起手上的伞,端着一张与他英俊却忧郁的五官完全不搭的yAn光灿笑同我打招呼。

    「…早。」

    「不早啦你们两位。」阿菲边扫着地边朝我们翻了白眼,「是说这种雨你还特地撑伞、穿雨靴?」

    阿丹有些不好意思的捎捎头,「果然不该撑吗?沿路上大家都盯着我看…」

    「不过你竟然有雨伞,去哪弄来的?」阿菲好奇的接过他的伞仔细研究,我也好奇的凑过去看这只听爷爷提起过的东西。

    因为这地底商城的雨总是这般如烟雾的细雨,因此在人族迁徙至地底一百零九年後的今天,雨伞基本上早已绝迹。雨鞋则是除了工作需要的人会穿之外,倒是没见过有人将他穿上街。

    「我…在家乡的熟人给的。」阿丹说。

    「家乡的熟人?你家乡在哪?」抓到关键字的阿菲立刻趁机追问。

    「…嘉、嘉兴。」

    嘉兴位於这辽阔的地底商城最北边,是个相对来说较为偏僻且贫脊的小镇,也因此没什麽人居住,基本上也不会有人去旅游。

    「嘉兴?嘉兴的人下雨天都还撑伞吗?」阿菲有些狐疑。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在後头冲泡了杯咖啡,端到阿丹平时坐的座位上,转头与还在吧台跟阿菲闲聊的阿丹道:「这杯,请你的。」

    但显然不愿放过一丝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外族人机会的阿菲还不想结束话题,又y是拖着他问了许多关於嘉兴的问题,阿丹都一一回答。

    除了阿丹回答时带有几分犹豫之外,内容上却是毫无破绽。

    到底有没有破绽我跟阿菲其实也不知道,毕竟嘉兴对我们来说太遥远,既陌生也不了解。

    在我快下班前,阿丹喝完咖啡准备离去,阿菲突然开口唤他:「阿丹。」

    他一手半推着门一手拿着伞,转头看向我。

    明明叫他的是阿菲,不知为何他却看我,我赶忙别过头。

    「哗啦哗啦。」阿菲说。

    跟阿菲同样在吧台後方,我看得到吧台底下阿丹看不见的地方,阿菲的手拿着警报器,大拇指放在按键上。我知道,一旦阿丹的回答错误,阿菲就会豪不留情地立刻按下按钮。

    虽然依旧觉得阿菲这次的第六感是错误的,但我还是不禁捏紧了拳头,很是紧张。

    不得不承认,阿丹的眼很好看,细长的桃花眼眶里装着金绿sE宝石般的瞳孔,前额的浏海垂下微微遮住带点神秘,浓密纤长的睫毛看着我们微微一搧。

    阿丹没有马上答话,我忍不住不动声sE地在台面下抓住阿菲的手,就怕她真的按下警报器。

    小时候弟弟总是喜欢b我跟他玩官兵捉强盗,他总是要当官兵,要我当强盗。我说我是nV生不能当强盗,他就会哇哇大哭,躺在地上耍赖,b得我只好说强盗不能当但我可以当怪盗,听起来好像b较神秘又X感。

    但小我四岁的"官兵"b我矮上许多,总是被我这怪盗追着打就是了。

    而现在这种情况,又到底谁是官谁是盗?

    台面下感觉到阿菲的手两度用力想挣脱我,却被我紧紧握住。

    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阿丹终於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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