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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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第2/8页)



    过了一会儿,我后背有点痒,原来是岑北山在给我抹泡泡,我松了一口气。

    花洒里射出热水来打在身上,很舒服,我贴着岑北山的胸口,试着踮了踮脚,和他视线平行。

    但还是矮了一点。

    他垂眸看向我,然后抬手抹掉我脸颊上的泡沫。

    我大着胆子说:“不要生气了。”

    “唔。”

    “等会儿洗完一起睡,不要把我赶出去。”

    “唔。”

    “玫瑰花是买给你的,但是压坏了不好看,就让他拿走了。”

    我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小声说,“我以后买更好看的给你。”

    他笑了一下,回答得还是不清不楚的:“唔。”

    和岑北山一起洗澡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因为我必须忍耐不对他动手动脚以免他对我动手动脚。

    但是今天有些大意,在我专心致志地给他搓泡泡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jiba。

    “小变态,对你哥都能硬起来啊。”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挠我,微微的痒,还有些难言的兴奋。

    岑北山偶尔用手给我弄一弄,其他大多数时候都让我自生自灭。

    这让我觉得很可惜——他手活儿那么好,也不知道给自家弟弟免费多来几次。

    这叫资源没有得到有效配置。

    今天对我这么好,一定是因为在内疚刚刚把我淹缸里了。

    我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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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在他胸口,被水打湿了的头发扎着我哥的胸口,他却是不在意的。

    热水舔舐过我的后颈,我转身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然后我吮着他的锁骨、喉结,然后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我哥用湿漉漉的手来摸我的脸,摸得我下巴也是一股味道,还笑我,“小处男。”

    他以前老是这么笑我,但他似乎忘记了,我不是处男了。

    我一边享受着余韵,一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哥反应过来,脸上表情一时间有些微妙,打了下我的屁股。

    骂我,“真他妈不学好。”

    我趴在他胸口笑。

    等洗干净,我裹着大浴巾扑到床上,岑北山开了夜灯,坐到床边。他这会儿开始担心我了,捏住我的鼻子,让我咳嗽两声,看嗓子有没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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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呛几口水而已又不是吞炭。”我觉得他大惊小怪。

    关了灯,钻进被子,岑北山把我搂在怀里,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往上蹭了蹭,反手把他抱在我怀里。他闷声笑了一下。

    岑北山的头发扎着我的下巴,有些痒。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阿越,你不要学坏。”

    15.

    “你真是蛮不讲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还说让我不要学坏。

    我哥难道不知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弟弟会打洞吗?

    岑北山环住我的腰,叹了口气,说:“我不要你学坏。”

    我想问他,怎么才算学坏,但是问不出口,只能含糊应了一句。过一会儿,迷迷糊糊快睡了,突然感觉黑暗中有人舔了我的脖子。

    他说:“你要是学坏了,哥哥就有理由对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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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在迷糊当中也打了个冷颤,转身想要翻个面,被拉了回来。

    岑北山把我抱在怀里,我的后背紧贴他的胸口,我听见他凑到我耳边低语:“……?会对你非常非常坏。”

    我心跳漏了一拍。

    半夜的时候我口渴起夜喝水。

    我哥的床头柜上总是放着一两瓶矿泉水,我随手拿过来喝了,侧身的时候发现腰上一双手抱得死紧。

    我哥是不是缺安全感啊?都快把我勒死了……?

    我坐起来,靠着床头看他,光线昏暗中他的五官却也蛮清楚。

    可能是因为他的长相早就印在我脑子里,毕竟我们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靠近了点看他,轻轻吹他的睫毛,然后不得不感慨,岑北山长得可真他妈好看。

    不愧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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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心里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已经获得了一个奖项,奖杯底座上一行小楷:拥有最英俊的哥哥奖。

    闪光灯下,有人采访,请问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获得这个奖呢?

    我很谦虚:这都是命。

    脑内小剧场上演得热火朝天,可现实是室内一片寂静,我的心潮澎湃无人理睬。

    我戳了一下岑北山的脸颊,他微微地皱起眉,似乎没有做什么开心的梦。

    “你梦到什么了?”

    我小声问。

    他不回答我。

    也对,他在梦里呢,怎么会回答我,我又躺回去,钻进被子,面向岑北山,回搂住了他,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我闭上眼,蹭了蹭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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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北山,我也想梦见你。

    至少在梦里,你不要只把我当弟弟。

    没想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是的,梦里他变成了大恐龙,一直追着我喷火,我逃命逃得晕头转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还是晕的,刚想起身就又栽回到床上。

    这是怎么了,我被大恐龙喷火喷出毛病了吗?怎么四肢酸软浑身无力?

    过了一会儿,岑北山端着药和水进来,还给我量体温,我才反应过来,哦,原来我生病了。

    我难得的躺了一天,重温了一回病号才有的待遇。

    下午的时候张东东和苏雅雅来看我,我哥开的门,苏雅雅照例对我哥犯了一会儿花痴,我很不满地揪她的辫子。

    “苏雅雅,你最喜欢的不是我了吗?”

    “是怎样没错,”眼看着我哥出门了,苏雅雅面带遗憾地回过头,敷衍道,“在我们这个年龄段里,你还是最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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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把老师交代她带给我的作业拿出来,参考书加试卷和练习册,扑了一床。

    我痛苦地闭上眼。

    “拿开。”

    张东东幸灾乐祸:“明后天的运动会你也来不了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你哥跟老师说,你这感冒来势汹汹,得好几天才能好利索。”

    “真难办,”苏雅雅有些可惜,“我本来都准备好拍他个几百张你打篮球的照片卖给学姐了,这下子好,白花我租相机的钱了。”

    她在放屁,苏雅雅家开照相馆,她mama收藏的进口相机摆出来有一面墙那么多,随便一个两个淘汰货都是我们镇上不多见的高级玩意儿,她需要租个屁。

    张东东来过我家好几次,因此很不客气地就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冰淇淋吃,还给苏雅雅带了一个。

    提子牛奶,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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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也拿一个。”

    “不行,”苏雅雅摇头晃脑道,“生病了不能吃凉的。”

    我有些无语,但是也懒得说什么,只是说:“那你给我倒杯水。”

    “你喝这个,”她突然来劲儿了,从背包里翻出几盒营养液,我看着那上面写的什么燕窝冰糖提取物之类的,嘴角抽了抽。

    “苏雅雅,你是把你爸妈的保健品偷出来给我了吗?”

    “不是,是我刚想起来,孟老师让我带给你的。”

    “孟婕?”我都快忘记这号人了,“她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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