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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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 (第4/8页)



    没意思,这个人真没意思——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然后把地瓜干当作岑北山很很地咬了一口。

    岑北山迟迟没有来,我和外婆去钓鱼还去摘花生,等了他好久,他还是没来。

    天气忽冷忽热,岑北山不来,我的心情也跟着天气一起时好时坏。

    路过村口大榕树,有小孩在下飞行棋,我推着自行车在一边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加入战局,帮一个老是流鼻涕的打败了对面的小胖子。

    小胖子伤了心,叫嚣着要找他哥来揍我们。

    “哇!兄弟你好厉害!”

    这个小鼻涕还挺自来熟,一口一个兄弟,要不是我大人有大量,非得揍他不可。

    我望着小胖子远去的背影,觉得很熟悉,仔细想半天,问小鼻涕,“小胖子是不是姓章啊?立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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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你认识他?”

    “他哥哥叫章远。”

    “你还认识远哥?”

    “不算认识,但小时候我和他打过架。”

    “你被打哭了?”

    “怎么可能?”

    小鼻涕更惊讶了:“你这么瘦,竟然打得过远哥?”

    他惊讶确实有几分道理,我记得从很早以前可是,章远就超速发育,像是个大铁块一样地长大了,把同龄人衬托得如同一排营养不良的小白菜。

    “打是打不过的……?”我很诚实,“但是我也有哥哥。”

    小鼻涕露出一个我懂我懂的表情,说,“你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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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时候,年龄有时候是很简单划分实力的标准,年纪稍微大一点点,就代表着体格、智力、人生经验上的集体碾压。

    我把自行车靠着树停,坐下来想了半天,说,“其实他一点都不厉害。”

    他不是最高的、最壮的、最有力气的,甚至聪明也只是在我们这个小范围的孩子中间比较出来的而已。

    以为能听到什么口头武打片的小鼻涕很失望:“啊,那他还能打赢远哥啊?”

    我摸下巴,也觉得想不透,“我也很奇怪,他一点都不厉害,怎么就成了我的英雄呢?”

    我又陪小鼻涕玩了一会儿飞行棋,下到第三盘的时候,小鼻涕抬头看向我身后,惊呼一声,“糟了,肥肥带远哥来了。”

    “来就来。”我不动,继续下棋,“他要是动手我保护你。”

    好歹我是个成年男性。

    想来那章远和我差不多大,现在也该是个成年人了,怎么小孩打架还要来掺合一脚啊,不嫌丢人吗?我一边感慨世风日下,一边愉快地赢走了小鼻涕所有颜色好看的弹珠。

    我正快乐地数着弹珠呢,身后传来肥肥的一声:“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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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肥语气悲痛:“我五十颗弹珠啊!全让他给赢了!”

    这小胖子,真输不起。

    “至于吗?我分你五颗不就完了。”

    我匀出五颗给他。顺便抬头看一眼,好家伙,章远这家伙越长大越有rou,逆着光,肤色黝黑,好像一个半小时收费五百块的高级健美教练。

    “岑越?”健美教练认出了我。

    我继续数着弹珠,挥挥手,“麻烦让一让,你挡我光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章远好脾气地笑笑,移开了点,在我旁边坐下来,“放假回来看你外婆?”

    “这不废话吗?我不看外婆看你?”

    “你这人,说话还和小时候一样讨厌。”

    “你和以前倒是挺不像的,你弟和你以前像,都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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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子听出我在骂他,嗷呜叫了两声。

    章远一巴掌把他小野猪一样地弟弟给扒拉开,“滚远点去玩。”

    然后又问我,“你哥没回来?”

    我一听到他说我哥,立马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章远,我以前就觉得不对劲,你对我哥好像特别关注……”

    “那不是被你哥一顿揍给揍服气了吗?”章远坦然地说,“我一直挺崇拜你哥的。”

    这个人,崇拜就崇拜,挺什么胸啊,我往边上挪了挪,“我哥不喜欢你这款的。”

    “又开玩笑……?”章远瞪我一眼,又自顾自说,“那件事儿确实麻烦,就算是你哥处理起来也要花时间……?”

    这人说什么呢。

    “诶,等你哥回来了通知我一下呗,我有个表妹,和你哥年纪差不多,我寻思……?”

    “表妹不行,表弟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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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飞速地打断他,然后问,,“你说的麻烦事儿是什么?”

    “就是那个啊……?”章远很迟钝地啊了一声,“原来你不知道?”

    他这露出一副很微妙的表情,就好像把啊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那我不小心透露了是不是很不好啊既然如此哟要不要告诉他这几句话都写在了脸上一样。

    我看着闹心。

    “行了,你也别告诉我了,我自己回去问。”

    我站起来,把数好了的玻璃珠分给小鼻涕和胖子,自己留了颗最大的塞裤兜里,推着自行车往回走。章远站在树荫里傻傻地看着我。

    我潇洒地朝他摆手,“回见。”

    我本来想问一下外婆,但是她出去摘菜了。

    屋里没人,我热得要死,去厨房舀了瓢清水洗脸,缸里的井水凉丝丝的,我被冷得打了个冷颤,感觉精神抖擞。

    然后我在冰箱里拿了牙甜瓜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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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个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两腿分老开,一手举着甜瓜,一手拿着手机给我哥打电话。

    我哥最近接电话的动作好慢,要嘟嘟响了好多声之后他才会接。

    “阿越。”

    “你声音听起来好累。”

    “是吗?”他轻笑了一声,咳了咳,整了整嗓子,说,“还好吧。”

    我又咬了一口冰过的甜瓜,又脆又冰,清甜的汁水直往外冒,我吮着我小臂上沾到的甜瓜汁儿,那句话怎么都问不出口。

    本来想单刀直入直奔主题,但是一接通电话听到我哥的声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莫名还有点臊得慌。

    最后憋半天,小声说了一句,“我在吃甜瓜呢。”

    他声音还是带着笑的,“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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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行……”说完又想起来只是外婆给我买的,忙改口,“挺好吃的,甜的、脆的……”说完我都想咬自己舌头,这不是废话吗,甜瓜难道还是苦的?这让苦瓜这么活?

    但是岑北山没有嘲笑我,反而很认真地接着我的话说,“嗯,甜的,脆的。”

    完犊子了,甜瓜也不好吃了。

    我飞速地说,“那你早点来啊给你留个甜瓜!”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有点头疼,把没吃完的甜瓜拿去喂鸡,然后去洗手,洗完手再去睡午觉。

    一觉睡到傍晚,估摸着外婆快回来了,我准备下床去煮饭。

    得早点煮,因为外婆家的那个电饭煲和我八字不合,每次都要和它斗争好一会儿它才会开始工作。

    但是我睡得头发昏,在床上滚了两圈不想起。

    这时候手机响了。

    我一接起来,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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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又给我打电话?”我打了个哈欠,然后忍不住调侃他,“你也太想我了吧岑北山?”

    岑北山竟然没反驳,只是问我:“想你不行吗?”

    好奇怪,岑北山这个人,怎么老是做怪事说怪话?我也好奇怪,我怎么还怪高兴的。

    “想就想呗……”我小声嘀咕,“又没人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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