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烧(1v1H)_她的独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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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独属 (第2/2页)

成自己都认了……”

    “杀管泉强的人是吴桂丽。”陈阎深捏着陆天海递给他的笔录,垂眸看上面那些供词,“他在保护他母亲。”

    苗浩成的供词大部分符合逻辑,但错漏一旦出现,就一定会被捉住尾巴。

    假如负责调查苗冬青Si因的人是他,那他就不可能不知道管泉强要那50万是为了救他儿子,也不会说出管泉强惜命这种话。

    布置这一切的人确信管泉强会奔赴这趟鸿门宴,也是知道他有儿子。

    他不能被警方抓到,被抓到了,就没有人能再救他的儿子。即使猜到对方来意不善,他也一定会来。只是他没想到对方是抱着要他命的目的。

    吴桂丽把这次谋杀的所有变故都尽可能做到了最小。

    “家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则是苗浩成话里更大的漏洞。

    他们一家人中,只有吴桂丽老家在镇上,苗浩成和苗冬青是后来因为工作等原因才搬过来的。

    这句话是他母亲吴桂丽说的。

    或许是两人商讨如何杀害管泉强时又被苗浩成听了进去,记在心里。

    对虚假供词,陈阎深并不着急,只微抬下巴,示意吴桂丽所在的审讯室方向:“告诉她,她儿子认罪,如果她继续保持沉默,她的一双儿nV,一个也保不住。”

    “是!”

    陆天海前脚刚拿着资料关门,另一边办公室就开了。

    宁姐带着书棠走出来。

    “笔录做好了?”陈阎深问。

    他目光看的是书棠,话也问的是书棠,不过这是在局里,宁姐没看出来,下意识就觉得陈队是在问她工作情况:“做完了,我把她送回旅店吧。”

    “不用。”陈阎深把手放到少nV后背,给人转了个面,又带回他办公室的方向,“一会儿结束了,我送。”

    “噢……好。”宁姐这下品出点不对劲了。

    她抱着手里资料夹,眨了眨眼。

    陈队偶尔换班去旅馆下面盯梢还勉强说得过去,毕竟这几个案子都隐约牵扯到他追了很久的大案,而书棠是关键人物。

    但现在……让书棠在局里等到他下班亲自送回去,有必要吗?

    谁送都一样吧。

    而且书棠也听他的,陈阎深说的话,把她带回办公室的动作,她一点也没反驳。

    她怎么记得,当时于队审问这小姑娘的时候,人虽然看着弱不禁风,还挺有骨气的,不是别人说什么就应什么的X子。

    宁姐越想越怪,偷偷回头朝陈阎深办公室门口方向瞟。

    门没关,斜着一条小缝。

    平时谁进去汇报都要压低气息的办公室内,陈阎深拉开自己工位座椅。

    片刻,书棠坐了上去,手里还附带一杯热茶。

    用他们陈队的杯子泡的。

    公家暖气设施效果好,但书棠的衣服还是略显单薄,她低头小口小口抿茶水。

    宁姐看见陈阎深另一只手把自己警服外套解了,披到书棠身上。

    他的尺码对娇小nV人来说太大,冬季的警服又厚,直将人整个裹了进去。

    她没能细看,陈阎深注意到门没关好,走了过来。

    宁姐心头一跳,赶紧避开他的视线,该g什么g什么去了。

    陈阎深的手段很有效,不到半小时,吴桂丽就把事情全交代了。

    除了一些细节补充,整T逻辑都和苗浩成的讲述没有出入,也和书棠说的很多情况一一对应。那天在楼下遇到吴桂丽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是苗冬青的生日。

    苗冬青Ai吃鱼。

    做好的饭菜再也等不到生者,此刻应该已经在冰箱里有了异味。

    一切都进行得顺利,除了吴桂丽最后的陈述。

    “她对管泉强的Si没有同情,也没有悔意。”陈阎深对书棠道,“她本意让他Si无全尸,肤r0U内脏都被东尾河里的鱼类啃食殆尽。”

    书棠一听就明白陈阎深的意思。

    果然,男人下一秒说:“绳子不可能是她和苗浩成解开的。”

    现下管泉强一案已经告一段落,书棠看着陈阎深,抿了下唇,把下午收到那封信的事讲了。

    陈阎深拿车钥匙的动作猛地一停:“刚才为什么不说?”

    问完,他也想到了处理苗浩成一家时局里忙碌的情况,陈阎深把车钥匙揣进口袋:“下次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不用在乎局里的情况。警力足够,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

    “好。”书棠点头。

    下楼进了车里,看着副驾驶上的少nV,陈阎深点了火,没立马发动车身,只从内里警服口袋掏了什么东西出来。

    “这是我另一个号码。”他递给书棠,和他们第一次交换联系方式时皆然不同的语气与心态,“审讯和特殊任务的时候手机会静音,这个号码不会。有任何事,二十四小时随时接通,b你打报警电话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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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情话,也没说和Ai沾边的词句。

    一个动作却更胜千言万语,惑人心跳。

    书棠接了那号码,一眨不眨望着陈阎深。

    直到车窗外景sE开始倒退,她重新低下头,把紧急联系电话改成这个新号码。

    “那我晚上睡不着觉,想和你聊天,该打哪一个?”感受自己心率变速,书棠轻声问。

    听得出陈阎深话音带笑,不戳穿她细腻试探,也答得愉悦纵容:“随你喜欢。”

    书棠当然不可能为了聊天这样的小事去打陈阎深的紧急电话,但得到肯定答案,她还是很不起眼弯了下唇角。又怕被发现似的,迅速抿回去。

    紧急电话,二十四小时待机,但她大事小事,任何事都可以打。

    这是她的独属。

    短暂私事后,话题回到案情,她问出一直以来的未解:“他到底为什么要帮警方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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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前两起凶杀案的凶手。

    “他不是在帮警方。”陈阎深驱车速度加快,眉眼压下,“人命在他眼里是传播讯息的方式。”

    连环杀人犯,往往随着时间推移,作案手段会越来越脱离社会能接受的程度。

    这也是“他”这样反社会人格的具现,且在他夺去更多X命后愈发肯定自我的价值。

    因此他给书棠送了第二份礼物。

    或者说,整个苗浩成一家的杀人案件,都是他的礼物。

    他在邀请书棠一起观看这场好戏。

    这一刻,陈阎深蓦地明白为什么凶手在杀害刘聪后放过明明毫无自保能力的书棠了。

    书棠无意闯入他的凶杀现场,是他作品的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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