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打扫伯公家 (第2/2页)

楼以及老符仔仙的事件相b，那道cHa曲就像开着小h花的兔儿菜，寻常温馨地长在路边，不只是每次回想，即使在当时，我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

    时间回到打跑冤亲债主的第三天，许洛薇很囧地告诉我，她挥冤亲债主那一爪沾上的鬼汁还未消失，我们不得不一起严肃地探讨了杀鬼的後遗症。

    「可是我没看到你手上有鬼汁呀！」我第二天醒来就看见许若薇的baiNENg小手乾乾净净，自然以为她清洁完毕，Ga0不好开着水龙头洗了一夜，我还暗暗为水费心痛。

    「不是告诉过你自来水洗不掉吗？」许洛薇瞪我，举起右手。「表面上是消失了，但我还感觉得到，而且很臭！」

    我闻不出来，也不想闻到。

    「看不见难道是……被你x1收了吗？」我颤声问。

    「才没有！你少乌鸦嘴！」许洛薇这句话说得底气不足。

    她说过鬼的疯狂会传染，我无法理解那是什麽感觉，但我知道人的疯狂也会传染，当刑玉yAn坚持由他告诉戴佳琬真相，我其实暗暗松了口气，不用再和那个可怜的nV孩子接触了。

    不是我害怕JiNg神不正常的人，或者讨厌她满口胡话无法正常G0u通，正因为可以理解这种对身心逐渐崩毁却无能为力的情况，我会不由自主受她影响，但我为了应付身边不合常理的现象已经竭尽全力，许洛薇是我的第一要务，容不下第二个了。

    「厚，你还用沾着鬼汁的手抓着我搭车，很没卫生耶！」这b挖完鼻孔直接m0人还过分！我抗议。

    「你是活人，没差啦！」

    「你怎麽知道？」

    「不乾不净吃了没病！」许洛薇感受到我的嫌弃之意，故意把我抓得更紧。

    「等等，你这两年一直是地缚灵，又杀了三十几只鬼，喷到身上的汁怎麽办？」她怎麽去厕所是个好问题。

    我一直怀疑她的厉鬼型态会不会和杀了那些杂鱼感染某种脏东西有关，好b蜘蛛人突变之类……这是简单的逻辑推理，如果厉鬼都长得不像人，那麽我的冤亲债主当晚应该就会变形和许洛薇对打才是，显然异形外表是杀伤力奇高的特例。

    一朵鬼火飘到我面前，我紧急煞车，往後一看，许洛薇身上正冒出明显的幽光。

    「我这两年一直都在地上风吹、日晒、雨淋。」最後两个字特别大声清楚。

    「这两天晚上没下大雨，还是你要睡在外面等乌云来？」我试着提出解决方案。

    「你试过被野战漆弹连续打几个小时的感觉吗？」显然许洛薇要洗掉鬼汁得先脱一层皮。

    「那好像不太舒服。」我同情地说。

    「好不容易有房子住了，我才不要再用那种方法净化！」许洛薇都被雨弹打出恐惧症了。

    「放着不管会好吗？」

    「当然不会，你的冤亲债主特别脏，我杀学校那些不认识的鬼……唉，其实也不能说是杀，他们Si不Si都跟我没关系，他们主动攻击，我只是不想被碰到，虽然也会沾到一点鬼汁，但不像这次这麽黏，屍块也是过一阵子就不见了。有些恶鬼的脏臭会黏在身上去不掉。」许洛薇说她虽然不懂其中机制，不过就像她耳濡目染听我解释过的柔道b赛规则，有些反击哪怕出界也不算犯规，反而不攻击会受到处罚。

    「当时你g掉那些鬼，应该是本能明白被动会有危险？」

    「好像是这样。躺着不动也没有b较好！都要被强J了还不还手损失更大。」许洛薇说完补了一句：「最好当鬼以後温良恭俭让行得通啦！活着时都没这种好事了。」

    许洛薇你和温良恭俭让不是不熟吗？我忍住吐槽的冲动。

    当个好人不代表你不会遇到危险，不幸受伤後心灵还能一直这麽乾净。我会持续练武，就是想保护自己，我很高兴许洛薇会还手，虽然她只是口头陪我练武，好歹有把我千叮万嘱的重点听进去，与其哭泣尖叫不如用物理解决问题──攻击要害。

    即使是活人，被恶意攻击和觊觎玷W都会生出怨恨，鬼魂之间的怨恨会用具T形式残留。无心造成的伤害，大多数人就算不爽也不至於怨恨一辈子，反之则不然。b如说，挤公车时被人不小心撞到肩膀，和被故意m0PGU，愤怒程度可是天差地别。

    「所以，一旦你主动攻击，就算出发点是保护我，也打得赢，沾到的毒Ye还是特别难缠？」

    「啥？这是毒Ye？」许洛薇也被我绕晕了。

    「佛教不是说贪嗔痴三毒吗？」这段时间我上网查过很多宗教资料，但临时想起来的只有这个了。

    「好像有点道理。」许洛薇迄今也因为对腹肌的贪恋跳了不少坑，三天两头对我说她已经严重中毒。「我好像有做过类似的报告。」

    「是我帮你做过类似的报告吧？」我说。

    「总之怎麽洗掉才是重点！」

    「天然乾净的水，量可能要大一点，水龙头那种不行。大概是为了要把洗掉的脏东西带回大自然吧？」我不负责任的推测。「难怪日本人都要在瀑布下修行。」

    「现在去哪里找瀑布！再说瀑布都在山上，我们要怎麽爬上去？」

    「你爬上去就够了不是吗？」

    「万一我被冲走怎麽办？」许洛薇紧张地说。

    「果然还是淋雨b较安全。」我刚说完许洛薇就严重抗议不从。

    在冤亲债主那只老鬼被许洛薇所伤的重创复原前，我们这边也不能落下病根，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净化厉鬼的方法，虽然我觉得这句话从根本上就矛盾了。

    但如果说一个厉鬼还能变得更坏，或许就是这样不断多重感染恶念造成的吧？

    我灵机一动。「灌溉渠道怎麽样？里面的水也很乾净，还有小鱼和水草，山上一下雨G0u渠就会满水，也算是雨水的一种吧？」还好这附近一带都是两三十年前的旧G0u渠，以现代人的话就形容是有符合生态工法，最近那种水泥灌模盖得方方正正的水G0u就不太会积泥砂长水草，让鱼虾产卵躲藏，出现儿歌光景了。

    我们测试的结果，许洛薇空身下水的确有可能被冲走，在我眼中只是水G0u，换成她的感觉就相当一条小河了，她得附在我身上才能勉强入到流水里。

    「没想到水鬼也是一门专业啊！」许洛薇感慨。

    二十分钟後，我问她洗乾净了没，她说还没，於是我顶着路人的异样眼光继续站在灌溉渠里，幸好水深及膝而已。

    我又等了二十分钟，终於忍不住再问一次，虽然可以m0蚬兼洗K，但前提也要我有河蚬可以吃。

    「好像是没那麽臭了，但是黏Ye还是洗不掉。」她也很苦恼。

    「可能这处地点灵力不够强吧？古人也有春天要到河边洗澡驱邪的习俗。」这段罚站时光令我又想起更多资料了，没想到随便提议的作法还蛮靠谱的，果然古代人也没那麽复杂，大家都是有需求就想找到便捷的解决方法。

    「换个地方？」许洛薇当下立刻要求。

    换成我身上黏了鬼汁也会一秒都不想等，许洛薇的时间就是我的时间，她能早点洗乾净回去看连续剧，我也才能做自己的事情，於是无异议开始测量寻找最佳净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