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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接下来的公审,你要我怎么配合,才肯放过应渊 (第6/7页)
,脸色有点发红,还穿着女式甲胄,领子那么高……” 是呀,桓钦过来之前都干了什么?我好好的外甥居然是潜入天牢的,还穿戴那么怪异,连走路都没力气! 染苍的脸色一下子黑透了。 看见刚才桓钦是怎么强行把挣扎的应渊抱在怀里,三大帝君与火德很识相地在帝尊的冷气里闭了嘴。 事实很明显了,桓钦欺辱了应渊三天三夜,还在人于床上修养的时候,拿应渊当借口来天牢,试图威胁恐吓帝尊配合计划。 应渊怕是发现了不对,才强撑着不支的体力追过来,结果听见了他们的争吵。 “但愿……”染苍闭了闭眼睛。 想到萤灯所言的三天三夜,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不知节制的禽兽。 2 “应渊不会有事的。”三大帝君劝慰道:“至少,桓钦给应渊的待遇从来是亲力亲为。” 那一路上,他们是全部被捆得严严实实,风餐露宿毫无优待。 应渊却被桓钦一个人关在帐篷里,就连在血树上被绑缚,周遭的树叶都很繁盛,几乎不受风吹日晒。 不管这份感情多深,特殊也是明晃晃存在的,那便生命无忧。 有命,才有其他可能。 “啊,参见天帝。”天牢外,玄机焦急地在门外转悠,直到动静闹到跟前,才敛去了脸上的情绪。 她正正经经行了个礼,话里话外都严肃正当:“帝君身体不适却有事找前任帝尊商讨,小将奉命随他护送他至此。” “嗯,你先下去吧。”桓钦连读取记忆感情都没心思了,心不在焉地把分魂打发走。 过于挣扎的应渊被施加了禁咒,被迫保持安静地依在桓钦的怀抱里,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黑色斗篷丝质舒适,铺盖上去宛如夜色流动,将应渊遮得严严实实。 2 他便只能在斗篷里,与桓钦急切的面庞贴近着,双唇几乎相触。 应渊的眼神平静而包容,似乎不论被怎么对待,都能平淡应对。 “我不喜欢你这样满不在乎的眼神。”桓钦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我说了那么伤人的话,你该质问我才对。” 夜风微凉,怀抱温暖,可应渊的眼神丝毫不变,反倒是多了一抹自嘲。 桓钦心头一痛,抱着人直入地涯。 从衍虚天宫一步步走去天牢再偷听,耽搁时间不短,木屋近在眼前时,天光已大亮了。 比起颜淡的布置,桓钦主笔的此地,胜在完全比照衍虚天宫的卧室。 这样,就算火毒有所发作,应渊摸黑也不会磕着碰着。 将应渊轻轻放在床榻上时,桓钦回忆起了最初的真实人生。 其实,他并非不知道应渊在禁地,但颜淡已先行一步,原本布置好的计划便被耽搁了。 2 不然,芷昔功利心强,活像另一个陶紫炁,是上好的棋子。 只要天庭情况稍微稳定一些,他便可将应渊的伤势公布于众,天医馆不能劝服应渊,帝尊却可以先斩后奏,以晋升仙阶、光耀门楣为交换,让芷昔心甘情愿剜心。 那时,应渊便更不会怀疑他这个帝尊,天庭亦能得回六界第一的战神,岂不美哉? 可桓钦自己都得承认,他实在是太感情用事了,匆忙前往地涯却瞧见应渊和颜淡一起荡秋千,无法形容的恼火升起,竟是掉头就走了。 再之后,应渊康复回天庭,桓钦现在回忆起那次情罚,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早就打心眼在意这人,才会在不自知地表现狠毒的一面。 真正的帝尊一手养大应渊,哪怕自己当时并不知晓应渊和染苍之间的血缘关系,也不可能推断不出他在应渊与颜淡生情一事上或怒火攻心,但绝不会那般下狠手,就更遑论后来了。 是自己早就心中暗恨生妒,才顶着应渊最在意的师长的脸皮,去诬陷、诛心、暗害,非要折磨得应渊生不如死。 然后,故意不收回证据,让自欺欺人的应渊发现真相而更加痛不欲生。 如今的桓钦甚至不敢去想,应渊终于明白他最好的朋友是幕后黑手、罪魁祸首,还杀死他唯一的师长取而代之时,是多崩溃的心情。 反正,自从陷入轮回,桓钦就再也没有故技重施了。 2 这未尝不是因为,他不想再次面对那个隔世再忆仍然难以忘怀的眼神,和应渊看破他恶劣本性的宣告—— “我了解你。” “就算交出我的仙灵,你仍不会放了她。” “更会肆无忌惮地屠杀三界。” 不过,应渊还是猜错了一点的。 虽然他说放他们去人间做一对夫妻是假,但放过颜淡、扣下应渊是真。 那时,三界至尊确实唯独他与应渊有资格担任,那不论应渊是生是死,自己总归要把他按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安稳稳坐在帝位上。 至于攥着人要怎么处置,当年的桓钦不敢也不愿深思,现在的桓钦却心知肚明。 天生的吸引力永远都在,他一旦扣住应渊没第一时间杀了,就早晚会把自己搭进去。 一如玄夜对染青,最终心甘情愿。 30页 “帝尊被你误导了,你不会那么对我。”应渊忽然开口,打断了桓钦的回忆:“与我对你是否重要无关,而是你不可能花太多时间去处理后续,必然要一劳永逸。” 与之相反,自己闯入修罗禁地,遇修罗尊主的佩剑剑灵被以秘法化为王族血脉,就必须有外力相助,否则容易血脉沸腾,有入魔失智之相。 桓钦大概是故意的,也确实以此拿捏了自己。 “罢了,公审你想必不会让我参加,我再纠结下去,也无有意义。”帝君眸色微暗,偏头阖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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