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s谱 (第2/5页)

自信的笔触，那种将世间混沌都纳入理X秩序的掌控感。然後她翻到报告最後，看到了致命的错误结论。

    沈决睁开眼，辉煌的余温还在神经末梢震颤。她翻到报告最後，看到致命的错误结论，以及下方的签名：陈志明，以及几个专家顾问的名字。

    报告附有一行评语：「分析逻辑严密，结论可信。」署名处的墨迹有些模糊，她没有细看。此刻她更关心的，是程聿为何会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

    沈决将档案放回盒中。她知道仅凭这些还不足以理解那片黑暗。她需要一个更鲜活的见证者，一个来自他过去、能描述出那份辉煌的人。

    当沈决开车驶入静山区时，yAn光正好。

    她将车停在天普大学音乐学院门口。这座古典主义风格建筑在葱郁绿植环绕下，显得庄重而宁静。

    何教授的办公室在三楼，朝南，有着绝佳采光。这位年过七旬、头发花白的音乐理论学权威，在听完沈决来意後，陷入长久沉默。

    「沈警官，」他最终开口，语气复杂，「你要知道，你要求我谈论的，是我最心Ai的学生一段足以毁掉他一生的痛苦回忆。」

    「我明白。」沈决声音平静但坚定，「但现在，可能只有这段回忆能救他的命。或者，抓住一个正用音乐杀人的疯子。」

    「用音乐杀人……」何教授喃喃自语，脸sE变得苍白。

    沈决没有给他太多思考时间，从手机播放了那段从第一个案发现场提取、经过降噪处理的微弱钢琴音频。

    当那几个单薄、充满不和谐感的音符在安静办公室响起时，何教授脸sE彻底变了。那是混合惊讶、恐惧和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