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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6 (第2/2页)
恐同的人草来草去,你看着高高在上胜券在握了不起死了,但你他妈的本质上就是贱。 但他显然不能这样骂高颂寒,他害怕被关小黑屋——尽管高颂寒跟他讲,只要他不把戒指摘下来,他就不会那样对待他。 但他已经不相信高颂寒对他的任何承诺了。 因为只要高颂寒想,他还是能这么做的。 高颂寒说出的话,高颂寒想遵守,就遵守——他不遵守,夏知也没有办法。 所以夏知不敢伤害高颂寒。 但他又很想伤害别人,好像这样做了,他就能快乐似的。 所以他就开始伤害宴无微。 伤害宴无微当然是很没道理的行为。 毕竟宴无微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同性恋,也不过是喜欢他,甚至这喜欢也是有缘由的,并非肤浅的出于对皮囊的迷恋——他曾经出手救过他。 可是他就是很想伤害宴无微。 非要说的话。 大概是因为,对他而言,宴无微其实跟高颂寒很像。 当初他也是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继续信任高颂寒——毕竟喜欢一个人而已,有什么错呢,是吧。 结果他成了小丑,给高颂寒看了一场好戏。 夏知感觉自己开始平等的恨着这个世界的同性恋。 以至于看到谁符合同性恋,另加喜欢他,他就要开始条件反射的开始恨人家。这当然是很没道理的。 但其实他放纵自己的恨,伤害了宴无微,他也没觉得有多快乐。 反正怎样都不是很快乐。 …… 高颂寒把他抱在怀里,亲昵的吻他的耳垂,爱不释手的抚摸他背后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语调和缓的问他,“今天碰见谁了,这样不开心。” 夏知感觉高颂寒的话像一种似是而非的试探,他没吭声,只移开视线,说:“没遇见谁,就是心情不好而已。” “透骨香的药,该给我了。” 高颂寒摸着他汗湿的额头,轻声说,“等下就给你。” 夏知沉默着,没说话。 高颂寒吻他的如珊瑚玉枝般横陈的锁骨,哑着嗓子说,“明天出去玩的话,早点回来好吗。” “为什么。” “昙花明天晚上会开。”高颂寒说:“想和只只一起看。” “所以……可以早一些回来吗。” 他近乎温柔的请求着,手指捏弄着夏知的玉茎最敏感的地方,夏知被他抱着,脸颊潮红,手指蜷缩忍耐着情潮,沙哑着嗓子,散漫说:“看心情吧。”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目光幽深的望着他,过一会,忽然低下了头—— “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宽大的舌头舔弄着他最敏感的小眼,照顾着每一个敏感至极的细枝末节。 夏知瞳孔骤然一缩,身体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的脚蹬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滑落错开,膝弯松松的搭在男人肩颈,整个人仰躺在床上,两腿中夹着男人的脑袋。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脚背弓起,脚趾绷紧,极度的快乐几乎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嗓音都变调了:“高颂寒!你他妈不是有洁癖吗……滚开,滚……啊——” 夏知小腹紧绷,射了出来。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全咽了下去,甚至开始吸了起来。 刚发泄过的小眼受不住这刺激,夏知又蜷起了身体,胡乱揪着高颂寒的头发,哭着说:“你放开,你放开,不许吸了……变态,变态……好脏啊……” 他这样说着,白玉似的脸颊却带着潮红。 香味不受控制的逸散开来,源源不断,带着一种被取悦的浓郁滋味来,但也有一点悲伤。 于是高颂寒知道,夏知也是快乐的,有点痛苦的快乐着。 只只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诉说过他的心情了。 他像一个被黑暗吞噬,逐渐走向寂灭的可怜小太阳,zuoai的时候,好像永远都很痛苦的样子。 但zuoai怎么会只有痛苦呢,zuoai是快乐的事情。 他和只只在一起,深深插在只只身体里的时候,才会拥有那种灵rou合一的,几乎让他濒临疯狂的快乐。 这个时候,他仿佛把他的太阳死死攥在掌心,一丝光都漏不出去。 透骨香里是有主人的情绪的。 至少zuoai的时候,高颂寒可以从香味里知道夏知真正的情绪——到底是嘴上说不要,还是真的在痛苦。 骗人的时候,也可以知道是不是在骗人。 只只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但还好透骨香从不说谎。 “不脏的。” 高颂寒抚弄着少年下面的xue,感受着透骨香的情绪一下又恐惧起来,他顿了顿,低沉的安慰着,“别害怕,这次会很轻。” …… 最后男人抱着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到疲惫的少年,摩挲着他的锁骨,“只只……明天早点回来。”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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