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香_cater6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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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60 (第2/2页)

深深贯进去——

    “啊!!”

    他射了。

    夏知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在高颂寒怀里被cao得浑身发抖,又毫无挣扎的余力。

    “这种时候。”高颂寒嗓音低哑,性/感的好听,“记得要叫醒老公帮忙。”

    ……

    夏知烦死一觉醒来屁股里插着几把的感觉了。

    他是故意不洗澡的,高颂寒有洁癖,见他不洗澡一定会给他洗了,再让他睡觉。

    他醒了,至少能挣扎一下,不会被无知无觉的被插了个透。

    夏知屏住呼吸,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床,然后找了个角落窝着,慢慢闭上眼睛。

    深夜。

    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

    高颂寒进来,看着裹着被子睡在角落里的少年。

    别墅的门锁都是手工加声控自动的,他能锁住夏知,但是夏知是锁不住他的。

    他把少年从被子里剥出来,又解了睡衣,放在床上,给翻过身,拿了药膏,把少年的屁股掰开,把药膏仔细的抹到了xue内。

    他看了一会熟睡的少年。

    浓密到微有蜷曲的睫毛,羊脂白玉般软白柔嫩的皮肤,红润的唇,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的一点如玉锁骨。

    纤瘦的脚踝从被子里露出一点,高颂寒盯了一会。

    他拿起了锁链,把链子给夏知锁在了脚踝上。

    银链带着银枷,牢牢扣在少年纤细如玉的脚踝上,特别漂亮。

    高颂寒想。

    好喜欢。

    ……

    夏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脚踝上还扣了链子,甚至都懒得生气了。

    高颂寒去了公司,但别墅里来了心理医生。

    有心理医生来,夏知心里还是高兴的。

    他察觉最近自己的心情压抑的很厉害,总是很痛苦,还有自杀倾向,只能疯狂的想办法去转移注意力,但效果真的有限。

    他很需要医生。

    他很老实的回答了医生的问题,然后做了检查。

    他问医生:“我是得了抑郁症吗?还是被害妄想晚期了?”

    医生看他一眼。

    少年穿着宽松的*****小熊睡衣,露出手腕的一截白,他反趴在椅子上,椅背抵着胸口,黑发毛茸茸的,好奇的盯着他,枫叶耳钉发亮。

    而最惹人注目的,还是扣死在脚腕上的银色锁链,长长的,蜿蜒到很远。

    医生说,“轻度抑郁,有往中度发展的趋向,建议吃药。”

    夏知轻车熟路的点点头,笑起来,“喔喔我知道,那可以给药吗。”

    医生一顿,一板一眼说:“药会开给你的监护人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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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医生就看见少年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医生说:“由于您现在是重度妄想症病患,是不完全行为人,我不能随意开药给你,精神药物尤其如此。”

    夏知攥紧了拳头,忍了忍,没忍住,有点阴郁说:“……你知道我不是重度精神病人吧,医生。”

    医生轻叹了口气,“很抱歉,夫人,我前身是军医,只遵从命令,现在,我为您的丈夫MR.高服务。”

    ……

    高颂寒拿到了报告。

    【轻度抑郁,有中度倾向,建议吃药。】

    【药物为盐酸舍曲林,一日一次。】

    【被害妄想症状暂无。】

    高颂寒看着报告,微微闭上了眼,心头遏制不住,觉出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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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脚上的链子夏知都懒得开了,也不是很想出门,高颂寒不给他抑制透骨香的药,他出门会害怕。

    有时候夏知会想,自己他妈的真是个废物,一次次被男人压在身体底下当玩物也就算了,被人骗得团团转还傻啦吧唧的给人数钱,傻/逼一个。

    天底下最傻/逼的就是他,妈的,就没见过他这么憨的。

    然后渐渐的情绪就越来越坏,会忍不住想,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啊。

    好累啊。

    从中国跑到美国来,以为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结果好像比在中国还惨一点。

    异国他乡,一群讲鸟语的老外,叽里呱啦也就算了,还被人误认为是疯子,丧失了完全行为人的权利,想干点什么,别人第一时间问,你的监护人呢?

    他妈的,他身上也没挂高颂寒的电话号码啊?

    为什么他一出去,有人看见他就打高颂寒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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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不知道,高颂寒托人在黑市做了一笔悬赏。

    如果被他意志不清的妻子求助,联系高颂寒,可以拿到一笔钱。

    夏知看着手上的戒指,泄愤似的摘下来,摔到了窗户上。

    过一会,又有点害怕的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人看到,也没看到摄像头,就灰溜溜的又捡了回来。

    他是害怕高颂寒生气的。

    或者说。

    他害怕高颂寒在床上狠狠cao他。

    他害怕被男人cao。

    他当着高颂寒的面扔戒指,高颂寒会让他在地上爬着把戒指找回来,一边爬一边cao——一直对他还算宽容柔和,怎么逃跑怎么发脾气都惯着他的高颂寒在那个时候会非常的铁面无私,冷酷至极。

    戒指和耳钉才是底线,是高颂寒在他身上刻下,不允许被抹除的痕迹,是困住他的真正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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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在脚踝上的锁链能被轻松打开不算什么。

    戒指和背后无法挣脱的美国律法才是。

    他是重度精神病患,是不完全行为人,他提出的离婚是无效的——除非他能证明高颂寒对他进行了虐待。

    但他身上也并没有高颂寒虐待他的痕迹,精神虐待也没有。

    甚至洛杉矶每个人都知道高颂寒有多爱他。

    他总不能说,高颂寒的爱对他是精神虐待吧。

    虽然对夏知这种恐同的人来说确实是——但可笑的是,没有法律文件能证明夏知恐同。

    高颂寒疯狂的占有欲和爱欲成为了困锁夏知的真正高墙。

    但没人在乎一个疯子愿不愿意被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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