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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美人被Y室友强制,学校公共浴室用T缝吸夹(微) (第2/2页)
处响起一道明显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张阳战战兢兢的声音:“稚夏?你怎么在这?” 张阳个头不高,此时抱着盆子佝偻背的模样看起来显得整个人越发瘦骨嶙峋,仿佛被劳累和相隔阴阳的担忧压垮了身体,一点也不像个才30岁的人。 想到他的女儿和mama,稚夏的恻隐之心微动,指着宴楚宵旁边的隔间门抿了抿唇道:“要不你在这里面洗吧,我室友就在你旁边,应该会安全一点。” 稚夏完全没有注意到宴楚宵所在隔间的水声小了许多,继续对张阳建议:“你洗快一点,冲个战斗澡吧,寝室11点就会熄灯,并不是张森打听到的12点。” 张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同稚夏道谢,然后快步走进了隔间。 稚夏见他要关门,开口提醒:“要不你还是把门虚掩着吧,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忙。” 在漫画里,张阳就是被浴室花洒里冒出来的头发缠住,才被困到11点。 稚夏隐隐约约觉得,11点熄灯之后,可能才是鬼能够杀人的条件。 许是张阳这次洗澡够快,鬼还未来得及出现,他就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出来了,连身上的水渍都没能来得及擦干。 他抱着盆子,腿都在打颤,却没有一出门就跑掉,而是强忍恐惧朝稚夏做手势,表示系统已经提醒自己任务完成。 稚夏犹豫的朝还在洗澡的宴楚宵那边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对张阳摇了摇头,示意他先走不用等自己。 他的支线任务是找人陪自己睡觉才能安全度过今晚,他不敢贸然跑了得罪宴楚宵。 至于陆擎,一想到这个人稚夏就忍不住想哆嗦。 陆擎这么凶一个人,进门时还想把他从浴室揪出来再扔出去,肯定不会同意陪他睡觉的。 还是宴楚宵看着比较正直可靠一点。 稚夏咬了咬唇瓣,轻轻扣了扣前方虚掩的隔间门,小心翼翼询朝里问:“你还要几分钟才能洗好啊,还有四十分钟就要熄灯了。” 因为浴室再次静了下来,他的声音也带上了些颤抖,软软的嗓音可怜巴巴的祈求,只会让人激起更加隐秘的欲望。 “嗯,马上就好。” 稚夏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以为他洗澡洗感冒了,担忧地说了一句:“那你快点吧。” “嗯。”回答他的,是更为沙哑的声音。 “昀哥,今天怎么会想到来公共浴室洗澡啊?” “妈的,二队那狗币崽子带球撞人,昀哥,明天我们直接一齐上,把这丫的揍一顿吧。” 几道嗓子如闷锅般粗粝的男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一阵嘻嘻哗哗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他们说了一堆话,口中的“昀哥”才懒懒地回了一声:“要打你们自己去,顺便把高伟那逼一起打了。” 几人的哄笑声随之传来,有人嘻嘻哈哈的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笑嘻嘻道:“高伟你胆子大啊,居然敢带人偷跑到寝室打炮,厕所里一股sao味,害得昀哥要来公共澡堂洗澡。” “嘿嘿,对不起,实在是没忍住。” “话说你带进来的那男的怎么长得有点像新来的‘校花’,你原来不是不搞男的屁股吗?” “妈的,不搞不知道,那小鸭子可真他娘的会吸,屁股没二两rou,居然都摇出了rou浪,sao得很。” ...... 体育生们的荤话越来越近,稚夏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他怎么可能没听出来那个昀哥是谁,分明就是他那个色情狂同桌! 可真没冤枉他,盛昀的朋友竟然比他更加色情狂! 一想起盛昀,他的耳朵几乎要红得滴血。 他们、他们可都是男生啊!盛昀怎么、怎么会做那种事情,还是在教室里! 就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吗?可最开始盛昀脱掉他裤子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还长着一个女xue。 难道、难道盛昀和买了自己的那个老头子一样,是同性恋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腿都快吓软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忘记了动作。 完了,盛昀要来了,他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再拐一道弯,就要过来了! 他要完蛋了! 突然,一直虚掩着的隔间门被人推开,在稚夏还未反应过来时,宴楚宵已经单手把他抱了进去。 稚夏晕乎乎的被宴楚宵托着rou嘟嘟的屁股,脑袋懵懵地趴在人身上。 花洒还未关严实,从里面窸窸窣窣落下一呲溜的热水,齐齐整整地浇在稚夏的身上,单薄的睡衣睡裤瞬间湿透。 他被热水浇得意识稍稍回拢,就发现宴楚宵已经把自己湿哒哒的短睡裤脱掉了,不仅如此,就连湿透的内裤也一并褪去,由于湿黏,内裤才将将落在腿弯处,被泛着粉意的膝盖挂着,将掉不掉。 更可怕的是,他分明感到自己的屁股此时正被一根炽热的硬棒戳着,混着热水的湿意、在滑腻的臀rou上缓缓摩擦。 他浑身一震,想也未想就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可男人仅用一只胳膊就能将他整个人禁锢住,他越动,那根戳在臀眼附近的热棒滑动的幅度也更大。 终于,随着宴楚宵一声短促又难耐的闷哼,他肥硕的臀缝竟将热棍紧紧箍住,还贪心似的一缩一夹,仿佛天生这具身体的主人天生就会干这个。 突如其来的硬热触感,把稚夏都快吓懵掉,他吓得话都快说不完全,紧紧搂住宴楚宵的胳膊,想要往上爬摆脱这根吓人的棍子。 “唔......不要,好烫......”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往上一爬,掌握住他腰肢的大掌就顺势往下一拉,肥腻的臀缝在不知不觉中竟成了一个天然的jiba套子,热情地裹着大roubang吸夹。甚至有好几次,guitou顶端都将将蹭到了微张的臀眼和黏湿的细缝。 稚夏根本摆脱不了腰间那双如炙铁般的大手,还被人不停坏心眼的蹭xue,挣扎几次后渐渐脱力,嘴里也无意识发生几声哼哼唧唧的声音。 1 耳朵也被人咬住,他浑身一抖,就听到宴楚宵清冷而禁欲的声音:“不想被盛昀听出你的声音,就小声点叫春。” 说完,便捏了捏稚夏的后颈,安抚发春的猫儿一样。 盛昀几人选的隔间离他们这里很近,小猫叫春的声音又sao又麻,直往几个血气方刚的男高耳朵里钻。 他们又正好是两天不撸牛牛都能在内裤上直接蹭喷出来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样勾人的叫春声,心痒得跟猫儿抓挠一样。 还没脱掉裤子,牛子已然直直顶了起来,仿佛马上就能戳破裤子。 “草,谁特么在公共浴室里交配呢?” “兄弟,你老婆的声音真好听,让他再叫大声点呗。” 盛昀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他将身上的T恤脱掉直接扔在垃圾桶里,正准备打开花洒,就听到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他的身体不自觉往门那边靠了些,那声音却好似被人坏心眼用手捂住,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 他的喉结动了动,肩胛骨处两道深长的疤痕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起伏片刻,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一脚踢开隔间门,朝刚才的声源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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