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_番外2-妃子特供-岭南情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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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妃子特供-岭南情热 (第4/9页)

回到自家马场,真真切切的只有我们父nV两个。到时心肝儿不着寸缕,可否?”

    杜竹宜的脑海中,不可抑止浮现那幅场景,两瓣y濡Sh,情不自禁夹了一下。

    她仍未睁眼,抵在父亲x膛的胳膊推了推,嗔道:“坏阿爸!”

    这是本地俚语,nV儿听到还问过他。这会子拿来唤他,杜如晦颇觉新鲜。

    他双手箍住nV儿,揽至x前,咬了咬她秀丽的俏鼻,“好闺nV,说说看,怎的就坏了?”

    杜竹宜缓缓睁开眼,清泠泠的眸子里,盛着七分的深情,另有三分的凄楚。

    她耸了耸鼻,不太情愿地说道:“那个姆姥族的nV孩,她看上您了,您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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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事,杜如晦以为nV儿吃醋。

    他对上nV儿的眼眸,柔声道:“没有,就那一会儿功夫,怎么会。”

    杜竹宜轻哼一声,“一会儿怎么就不会,宜儿当初不就是一会儿!”

    说到这里,她眼中已包着泪花。“而且,她还邀你去焰火节。父亲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们的焰火节……”

    杜如晦见nV儿较真,便拍抚着她的后背,耐心道:“为父一个中年男子,甚么都发现一下,未免有失庄重。”

    说着,又捻着衣袖,在nV儿眼角为她拭去泪花。“况且,为父有了心肝儿,哪里还注意别的。”

    杜竹宜不语,只是定定望着他。

    杜如晦便道:“心肝儿,跟为父说说,怎么伤心上了?”

    杜竹宜眨了眨眼,将头埋进他怀里,闷声说道:“宜儿,宜儿不过是物伤其类罢了。”

    杜如晦轻抚着nV儿发丝,等她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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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杜竹宜才理清思绪,轻声道:

    “宜儿是想,少nV情怀,总是有那么点由头。若是对方没那意思,不过空想一场。父亲不是曾说,那次为宜儿治病,间中醒来的,似是耳房后未与父亲相好的宜儿。”

    杜如晦暗叹一声,手掌抚向nV儿脸颊,捏着她的下巴,将nV儿埋在x前的脸掏了出来。

    四目相对,眸光微沉,似笑非笑道:“心肝儿这是吃自己的醋,责怪为父与另一时空的你,发生过JiAoHe?”

    杜竹宜瞠目结舌,这倒是她未料到的一层。她扭头想要将脸转向一边,却被捏着下巴,动弹不得,不由生出几分气急。

    “不是!之前听刘家jiejie讲那前世之事,虽则心惊胆颤,到底过于飘渺,宜儿是将信将疑。及至父亲说见到另一个宜儿,才觉得真真发生过——宜儿未与父亲,在一起……”

    看着nV儿因惶急而显得苍白的脸sE,杜如晦不禁暗暗心痛,是否不该将那时的事,告诉给nV儿。

    他双手捧着nV儿脸颊,温柔而郑重地说道:“心肝儿,别慌。听为父说。若那些前世今生的事,并不飘渺,我们父nV两个,也必定同样是要在一起的!”

    杜竹宜泛着泪花的水眸瞪大,似是在追问:是么,真的会在一起么?

    杜如晦肯定地道:“为父所有的犹豫,亦是为着心肝儿过得轻松快乐。若心肝儿过得好便罢了。心肝儿过不好,为父便会生出执念,上天入地,总是要追着心肝儿去的。无论如何,我们两个魂灵都会相遇,不就始终都会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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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竹宜闻言,眼神几经变幻,面上的黯淡之sE渐渐消散。

    杜如晦见状,温声道:“心肝儿,你和我,我们父nV二人,始终会在一起。心肝儿,你说对吗?”

    杜竹宜不禁心上一羞,似乎她无端端发作一场,就是向父亲要一个保证,要让父亲哄哄她。

    笼罩在父亲柔情缱绻的目光下,她没有迟疑,重重地点点头。

    ***

    过了一阵,杜竹宜又细声细气地问道:“父亲,既然您说,如果宜儿不在了,要上天入地追着宜儿去。那为何那个时候,不许宜儿追着父亲去呢?”

    她说的是那次为她治病,杜如晦以为自己九Si一生,于是给她写了一封信。交给翠儿,若日后她康复了,又记得他,再转交给她。哪知他未曾身Si,却也不及收回那封信,就还是落在她手里了。惹得她每每想起,总不免肝肠寸断。

    “心肝儿,这种事,说来没有甚么道理。或者说,各人有各人的道理。”

    杜如晦长吁了口气,继续说道:“对为父来说,这关乎信念。有时候,为父会认为,信念才是一个人所需感知的、最深重的道理。有的人认为,Si生隔着一线,彼此对立,非此即彼;有的人认为,生命是一个循环,Si生只是这一环上的两个平常的节点。”

    他俯下身,对着nV儿闪烁着潋滟的眼眸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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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父赞同后一种。譬如说,为父现下处在人生的秋季,心肝儿在夏季;那末,当心肝儿处在冬季时,为父已进入下一轮回的春季。心肝儿也进入下一轮回的春季时,为父会在最旺盛的夏季,准备好一切,迎接心肝儿的到来!”

    杜如晦没有说的是,让nV儿的人生,更容易、更丰富、更快乐,就是他作为nV儿的父亲和Ai侣,所抱持的最重要的信念。

    他想对nV儿说的有很多很多。但他们父nV之间,还有许许多多的时间——

    他可以领着nV儿去看,带着nV儿去听,让nV儿可以自己想、自己悟。

    而杜竹宜亦不急于理解父亲话语中的涵义。她只是觉得幸运,并期冀着能更长久地拥有这份幸运。

    若是幸运持续的时间足够长,或许她看待生命的视角会更加豁达。

    yAn光洒在她身上,暖融融的。正如父亲的目光,沁入心脾,甜丝丝。

    她眨了眨眼,小小地伸了个懒腰。

    杜如晦笑道:“睡一会?等你睡沉了,抱你上马,睡醒便到了。”

    杜竹宜点点头,趴在他怀里,听着父亲的心跳,缓缓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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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了一个梦,梦也很甜。

    当父亲将她从梦中叫醒时,她是笑着醒来的。

    看着nV儿脸上,b鲜花还要甜美的笑容,杜如晦好奇道:“心肝儿,是做甚么美梦了吗?”

    杜竹宜摇摇头,笑道:“不告诉您。”

    四下张望,她问道:“父亲,可是到了?”

    此时他们在山岭上,杜竹宜在父亲怀里,背坐在马上,看不出甚么。

    杜如晦勒着缰绳,胯下骏马嘶叫着转身,横立在山道上。

    他向下指了指。杜竹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群山环绕的小山寨。

    她惊呼:“世外桃源呢!”

    “嗯,这便是西凤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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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西凤寨位于岭南丘陵向云贵高原过渡的地带,因其形状类似振翅西飞的凤凰而得名。

    古老神秘的姆姥族,世代避世,聚居在此。

    “走吧,下了这道山坡就到了。”

    ***

    杜家商队受到热情款待,寨主亲自主持了接风宴。

    姆姥族民风古朴热忱。山肴野蔌,粗茶淡酒,歌一遍来饮一杯。及至酒酣宴散,席间诸人皆如至交好友。

    几名年青nV孩邀杜竹宜去她们的住舍,梳洗换装,为稍后的焰火节做准备。

    杜竹宜盛情难却,期期艾艾对着杜如晦道:“父,夫君,那我先跟她们去了。”他们对此地人自称是一对夫妻。只是她未能习惯,差点叫错口。

    “让丫鬟陪你一起,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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