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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的眼睛 (第1/1页)
1. 我赤裸地躺在床上,湿热的汗液黏着肌肤,随着芙性器的起伏而滚动。他的长发一下又一下地扫过我胸膛,带来细微的痒,我止不住地呻吟。松芙听了顶弄得愈快,折下腰,做最后的冲刺。 窗户大咧咧地敞开,视线随着芙紧致的背下滑,最后直直落入臀部。我们的交合处粘腻不堪,红肿的xue止不住外溢jingye。恍惚间,我看见一只鹿。毛发裹挟翠绿的鹿从窗中闯入,烫金掐丝的绸带从鹿角蜿蜒直下,缠绵与每一寸肌肤,时轻时重,撞击着窗柩。 他见我神游,不满地索吻。咬着我的下唇,一点点舔入口腔,吞吃猩红的舌rou。在窒息和潮湿间,我们达到了高潮。 松芙仍不满足,握着我的手去揉捏他饱满的胸肌,精状的腰起起伏伏。他另一只手拨开湿漉漉的发,满脸潮红的撒娇:“宝宝再疼疼我,再来一次......最后一次......”说着又要亲我。 我实在腰疼,又受不住他蹉磨作娇,只能哼哼两下以示不满。这下他更加发浪,呻吟个不停,吃我嘴里的水,还要吃唇角流下的。 我们的指节紧紧相扣,火热的年轻的躯体是浪、是霞,带着神经的酥麻席卷直上,噼啪作响。极光自瞳孔闪现——mama、mama......我欲挣脱这yuhuo天牢,瞳孔的湿意扑向他,他却急急敛眉,柔长的睫羽颤颤,呼出母爱的气,吻我下颌,吻我唇畔,吻我汗湿的发。便也索性闭眼,献上身去,两只蝴蝶在空中碰了碰触角。 2. 芙是树莓调的水,那我是什么。 3. 不知何时,他开始留长发,喷树莓调的香水。明明以前是Prada的鸢尾花。我不惯闻香,但我想这不是mama的问题,我只会在mama的怀里感到晕乎乎的。 楸......楸...... 他唤我时像一只麻雀啾鸣,手从宽大的衣袖里摸到脊骨,有点凉。 楸,药还没吃呢。 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发丝钻到我下颌和领口间,润着微湿的树莓味。我一下子想到上一行字“拿干毛巾要帮她擦发,她说要自己来。缩在床角,腿靠紧侧伸。” 我醒了一大半,不要他喂。药就在茶几上,马克杯口隐约裹了层水汽。心底有些愤怒,他平时在哪儿?偏到我吃药时候出来。但我没有心力与他唇枪舌战,便存心弄出些噪音膈应他。 他极慢地起身,又一点点窝过来,像一团绵密的云。我掐住他手臂,芙颤抖了一下,随即裹住我,陷入沙发深处。这都是他欠我的,我愤恨地想,都是mama欠我的。但眼泪不受控制。 他尊重我的哀愁和愤怒,就像天然明白起风的原因。慰抚我的肩,我的胸膛。我沉浸在洋里,啮咬他的下巴,像另一只更小的麻雀。mama只是抱着我,不说话,不解释,但我可以团进他的身体,任何时候。 好温暖。 4. 芙不是我的爱人。 他有我最迷恋的,mama的眼睛。那双黝黑的瞳仁里停息幽蓝的蝶,它平和,但只是在等待某一次潮汐。在楸之后,在芙之后,在千万次的测试与跳跃中,在mama宝相庄严的眼中。 一辈子困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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