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3(上)O小妈与A继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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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3(上)O小妈与A继子 (第3/4页)

这个O一直没有发情期,不能受孕也不能被标记,老A把人弄进来,密锣紧鼓地倒腾了几次便意兴阑珊了,加上这个O的性格也很是冷淡,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时不时还卧床生病,因此难得处于活色生香的大背景下,感情生活却是清汤寡水。

    临近傍晚,又送走了一批来客,小草也很疲累了,他左右望了望,招手把一个男仆叫到跟前,吩咐他随便请一个家属出来暂时顶替,说完也不等人过来,径自往后头走去。

    这葬礼还是在本家举行,延绵数里地的欧式大房子,全都披上了银白与灰黑,看上去闷沉沉的,更衬得花园里的姹紫嫣红异类一般,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老A很喜欢东瀛风情,除了整齐平快的欧式庭院外,还特意划出了一处和风区域,鲜红如血的鸟居,蜿蜒曲折的石阶,绵密翠绿的竹林,还有最幽深处的、婉约烂漫的紫藤花。

    小草信步走来,也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潜意识里告诉他该这么走,系统也没有拦着,他便当是对了。暖暖的夕阳照在身后,就连秋风都不那么沁凉了,他心里有事,走得很慢,不知不觉间,已经步入花丛深处。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左边传来,小草循着声响望过去,不妨又遇见了老熟人。

    是的,仅仅是一瞥,他就认出来了。

    又是“某人”。

    蓝宝石一般的含笑的眼眸,璀璨的金发,以及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人有片刻怔忪的深邃脸容,那人穿了一身克制的黑西装,灰色的领带,手里拈着一朵浅紫色的小花,迈着长腿向他走来。

    “……”

    小草往后退了两步,抿着唇不知要说什么。

    那人笑了,率先开口道:“你这次来得好早啊。”

    ???

    见他呆呆的,那人笑意更深,几步近身,熟稔地道:“还以为要第二天才能见到呢,这个天气你也穿得太少了吧,我可爱的小mama。”

    末尾的三个字他故意咬得很重,羞得小草双目一瞪,反驳道:“闭嘴,别这样喊我!”

    “那要……怎样呢?”那人俯下身来,凑在他耳畔吹气,“告诉我,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唔!你走开点!”

    小草差点跳了起来,捂着耳朵又退了几步,他很厌烦自己一惊一乍的反应,但是身体却远比想象中诚实,即便拉开了距离,还是心脏狂跳,仿佛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在体内流转,让他呼吸加重,几乎要泄出喘息。

    什么鬼??这副身体能不能好了??

    他从不怀疑这是系统在搞事,毕竟前两次不是雌雄同体就是什么双性,活脱脱是小黄片里的无耻设定,这回又是什么ABO……

    行吧,他认命地深吸了口气,用手抵着人越靠越近的胸膛,还没说上两句呢就又是脸红耳热的喘息。

    说好的冷淡O设定呢?系统又在诓他??

    “不……别靠……唔!”

    被揽入怀中的瞬间,小草不争气地发起抖来,后腰处酥酥麻麻的,四肢软绵,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鼻端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却让他无比安心的气味,波澜渐起的心湖快速地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切的渴求:他想要更多,不仅仅是肢体的接触,还有……

    “嘘,有人要来了,我们回避一下。”

    那人轻巧地拥着他,绕过花架,往后头的灌木丛拐去,那儿却颇为低矮,只得半人的高度,两人不得不坐了下来,小草以一种格外暧昧的姿势腻在人怀里,鼻尖正好对着脖颈,深深地嗅着那让他沉迷不已的气味。

    不行……好热……

    他逃避地阖上双眼,难以抑制地细细地轻喘着,那人怜惜地摸着他脸颊,温热的下颚安抚地蹭着他额头,低声哄道:

    “没事,你别乱动。”

    小草呼吸一窒,旋即又记起不久前在车厢里,也曾有过一模一样的对话,虽然声线略有不同,但语气和感情都是一致的,他揪紧人前襟,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外头居然真的熙熙攘攘地来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葬礼的事,有位声音尖利的女性刻薄地说道:

    “什么东西呵,安德森家的少爷们不出面就算了,竟然让那个小婊子来接待?他算老几啊!”

    “嘿,人家哄得那老东西开心呢,你没瞧见那小脸蛋么,滋润得白里透红的,说不定肚子里早就有种了,遗产也能分一杯羹呢。”

    小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早上才照过镜子来,这副身体病恹恹的,气色很是萎靡,再说了,要是他能搞到遗产,这任务早就完结了,哪用得着在这儿听你们说三道四?

    抱着他的人也有些好笑地捏捏他肚皮,无声地问:“是么,这里有小宝贝了?”

    小草用嘴型吐了个滚字,这含羞带怒的小眼神惹得人眸色一暗,不管不顾就压了下来,小草避之不及,被强硬地拧住了下巴,亲了个结结实实。

    “唔……嗯……”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啪一声断裂开来,先前所有的戒备都如同碎屑般褪落,他不自知地发出了细小而诱人的喘息,软塌塌的,却带着钩子,引得那身上的男人几欲发狂。幸而外头喧闹得很,正热火朝天地编派着安德森家族的八卦,没有分出神来留意这片近在咫尺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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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在百忙之中,还从口袋里摸出了个类似手镯的东西,咔哒一声扣在了小草腕上,顺手兜起那软成一滩泥的人,手指来回地抚弄着后颈,进取的唇舌早就尝遍了口腔,熟稔地撩着敏感的地儿反复打转。

    小草也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身体热得仿如洪炉一般,相接之处却清清凉凉的,像是天赐的甘霖,他昂着头本能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笨拙的舌头也追随着那人的贴身起舞,粘膜摩擦的快感让他脑内一片空白,什么场合什么身份都不顾了,轻摆着腰肢,无声地索要着更多。

    当衣衫被撩起的时候,他隐约听到那群讨论的人起身离去,带凉的秋风扫在那小片裸露的皮肤上,冻得他一瑟缩,更往那人怀里钻去。主动的投怀送抱自然哄得人心花怒放,灵活的抚弄仿若弹琴一般,顺着他腰窝往下,隔着厚重的外裤,在尚算饱满的臀rou上弹了弹,小草呻吟了声,眼里水汽氤氲的,脸泛桃花地看着人。

    稍稍分离的唇瓣还勾连着几条欲说还休的银丝,那人也有些喘了,眉头隐忍地皱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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