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的大猛1居然被抹布了_三、嫩阴蒂C师弟P股,玉势浮出Y纹,回忆村夫灌精打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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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嫩阴蒂C师弟P股,玉势浮出Y纹,回忆村夫灌精打种 (第3/3页)

自己堕入万尺迷雾之中,时而化成村夫胯下浪吟高叫的yin物,时而又是师尊身下婉转承恩的妖徒,千人骑万人弄,一点红唇百家尝,他们折辱他,jianianyin他,分食他。

    后来他杀了师尊,屠光了那一村子的男人,随手割下其中最勇猛、cao他最狠的村夫的阳具,留作了玉化标本。下体yin痒时他便偶尔拿出来把玩一番,塞入屄中品味。已报的仇恨总是最甜美的春药。

    檐下冰柱在夜中滴淌,啪一下碎在雪地上,待他回过神来,倏然睁眼,游修远不知何时已关切地抱住了他,替他拭汗。“师兄、师兄?师兄命我不准回头看你,可你一直未有动作,我担心你,便……师兄你流了许多汗。你……”飞雪中的万华门四季不改,目之所及永恒是一片压顶的深灰,寂寥残忍。游修远身上却经年有股淡淡的油墨味,大约因为他终日在万华门的营造监中改图纸、制烫样,衣袖间仿佛永远有股墨与木料的气息,每每令周靖心忆起儿时新雨后的学堂,五月春和景明,疏影横斜水清浅。

    周靖心黛眉蹙起,面容苍白,被晶莹冷汗所浸湿,那无血色的脸虚弱地轻蹭游修远胸膛:“把我里面那个东西拔出去,好脏,好恶心……我要你给我的、要你的……师弟……”

    师兄难得向他示好,游修远霎时间心跳得极快。可他明白师兄有时候心智不大正常,昙花一现的温柔小意,或许并非作与他看。他并不多言,只轻轻吻着师兄,用自己的阳具换掉了师兄xue内那假物。周靖心瘫软在他怀里,宛如一幅被蜜水洇开的隽雅正楷,白日严冷方正的姿容被情欲浸透得迷乱。游修远敬爱师兄,只悄悄看一眼师兄yin欲中美貌容颜便不敢再看,年轻英俊的脸深深埋在师兄肩窝里,宛如一人行走在悬崖边缘,而手捧一只以缮金弥补过千千裂痕的瓷器,稍不小心手中冰瓷便坠落崖底。

    营造监乃万华门中俸禄最低、屁事却最多的部门,建筑、园林、器物皆由游修远一手设计监理,甚至乎门派中大大小小的雕塑与壁画也归他管,游修远夜以继日地cao劳,早已练就了灯火通明地与同僚赶工三天三夜后还要“服侍”掌门就寝也不会猝死的体魄,此际臂膀发力,将周靖心紧紧环抱于怀,身下物深而猛地插进周靖心xue里,与师兄如榫卯rou楔着rou,仿佛二人天生是一株合抱的树。

    他如此有力而不失温柔地服侍,周靖早已心腰绷如弓,象牙箸般长腿紧环着游修远窄腰,生怕自己离了师弟胯下阳物。泄身之时,他骨酥筋软,身下yin液激喷,瘫在游修远怀中久久回不过神,直到一道月光打进来,叫他瞧见方才欢好时置于一旁的那宝盒。

    美人泄欲后通体酥软,半晌不愿动作,只仰起脸来用葱削般手指勾着游修远下巴:“去把那盒东西端过来,为我……植入。”

    周靖心方才虽在师弟怀中高潮泻身,可腹前yin纹并没无半分淡弱消减,反而丽光流转,艳意比方才更甚几分。

    雕饰华美的金盒捧于游修远手中,呈至他眼底。游修远开启金盒时目光游移,显然不愿直视此物。盒中垫了层青狐绒,绒光幽微,一根布满漆黑鳞片的rou物正静静躺于此间。这妖异rou根物相极类男子阳根,可其粗长远在寻常阳物之上,长十寸有余,粗如幼儿之臂,漆如黑铁铸就,青筋虬结,满盈汁液,囊卵处硬鳞丛生。纵是件死物,却无时无刻不yin气蒸腾,仿佛世间最恐怖的欲器。

    这正是从那条黑龙尸身上取下的龙茎。

    “傻子,你知道我有了这个会怎么样么?你知道我拿它做什么吗?你还傻傻地替我寻它过来?”周靖心微笑着,拉起游修远的手贴到自己胸前丰满圆乳上,“师弟,你摸摸看,师兄的身体像男人还是像女人……那《紫阳神典》条件刁钻,需修炼者阴阳双身,且是至阴之体。元湛寻了数十年,只找到我这么一个至阴之体、可供他采补修炼的孩子。那时我才不满八岁,周家是修真界落寞已久的世家,元湛仙尊愿意收我为徒,我的父亲母亲开心得简直要向他磕头。可原来他只是想掳我去做他的炉鼎!”

    “他口口声声说我有天赋、我是天才,从前我爱他敬他如父,他却在我十四岁那年强暴了我,又将我浸泡在魔界的欢境秘泉中七天七夜,令我长出女子的器官!他逼迫我修炼《紫阳神典》供他采补,又怕我当真修炼成那邪功,便对我处以宫刑……那秘典需阴阳双身者修炼,我被他去了势,阳火郁结,从前的修为只如废了一般,若非与男人交合疏导,我的修为便一直停滞不前……”他一把扯住游修远衣领,面上露出一个癫狂诡异的笑,“待本座有了男子的yinjing,你与本座双修,修得那秘典后本座必然不会亏待于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么,事成之后,我便也爱你。”

    游修远眸光闪动,没有说话。

    紫阳神典乃是一门采补的邪功,修炼者可供人采补,亦可采补他人。师兄说是双修,到头来不过是要自己做为他疏导体内邪欲真气的器皿。

    周靖心见他不语,声音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倚向身后冰冷銮座,再没了方才沉浸爱欲时迷醉软语的情态:“天荒地老,至死不渝。别忘了你对我说过什么!为我而死,你该荣幸……游修远,你向本座发过誓。若非你于我有用,我也绝不会与你这凡人交欢一年之久。何况为本座疏导妖邪之气也不一定会死,还能一直像如今一般与本座行欢好之事,这不正是你所愿么?”

    殿外风雪声声,松涛猎猎,游修远跪在銮座前玉阶上,仍是低着头。

    师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你……你觉得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

    这句话在他喉间盘踞已久,到底没说出来。他这点伤心比起师兄所受苦难,不值一提。游修远沉默地站起身,于暗柜中为师兄取来植入龙茎的械具与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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