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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可是头一份的。”

    顾妙儿一听就傻在那里，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舅、舅他有、他有妻子了？”

    这一看，就晓得她甚么个想法了，到叫苏枚现心里面那醋意便浓了几分，眼神一暗，“我也替妙儿请了诰封，如今妙儿也是阁老夫人了，妙儿不欢喜吗？”

    这边失了英国公夫人的诰封，那边又有了阁老夫人的诰封，真叫顾妙儿一时失落一时欢喜，她年轻的面孔一时把握不住这两种情绪，就直白地落在了脸上——

    只她还有几分“机灵”，瞥见他微暗的眼神，便晓得自己把那情绪给收好了，去拉他的手，“表舅，这叫妙儿如何是好？妙儿可学不来老夫人那般架势，恐怕要叫人小瞧了去。”

    当日，是苏老夫人生辰，请了京中有名的戏班子来唱堂会，她老人家端坐于上，那是多少人奉承？又是有多少人想奉承又奉承不上，便是在苏老夫人跟前露上一面也是艰难，位次远远的，恐怕都瞧不见苏老夫人的面容，也只能是由府里的人迎着去了那不起眼的位次；那外头堵得成甚么样，她也是亲眼见过的，亏得英国公府的排场，才叫她得已进了这府里，凭着英国公府，她坐在了苏老夫人身边。

    现下儿想起来，真叫她面上发红，只不敢说这事儿，到底是心里发慌，虽也有听过母亲生前的教诲，只她以前只听来在耳里，无非就是过过耳而已，哪里真的能一时就明白了，待在那日，她很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