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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标记 (!匕首刺字/吊腿剃阴毛/暴力/有血) (第2/2页)
力往下扯手中的短发,逼迫陈青生更高地抬起脸。 浑浑噩噩间,陈青生只能听到中间的“你是我的”,和最后那句“回答我”,立刻咬牙试图清醒一点,白色的牙齿在唇上狠狠咬出鲜红的血液,他强忍着,颤着干裂出血的唇瓣哽咽道:“我错了……哥……我是你的……婊子是你的……” 对……对……婊子……顾栀最喜欢他在床上自称婊子了……这样说他会消气的…… 顾栀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扯着他头发用力往后一丢,开始去解他脚腕处的绳结。 陈青生还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感激地流下了眼泪,姿势也由绑跪着变成绑坐着,脖颈仰起,喉结上下剧烈滚动,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嗬嗬”地喘着气。 然而,顾栀转手就用另两条长长的绳子绑住脚腕,接着把他的两条腿分开往上掰。 “啊!!疼!!”陈青生仰脖叫了起来。 陈青生背后的桌子靠墙角而立,是沉重的实心红木桌,右边只有腿长的高度,可以用来写字,左边却有脖子那么高,放着花瓶书籍一类物件,它左边的桌腿又高又粗,顶上雕着繁复的镂空花卉,显得庄重华贵。 顾栀捞起花瓶,朝另一个角落远远丢去,伴随着“咔嚓”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他继续掰陈青生的腿。 绳子穿过桌子最上方的花卉洞隙,打了两个死结,这让陈青生维持着一个只有屁股着地的姿势,两只手在背后被绑着,腿高高举起,敞开双腿,露出后xue。 “好疼……呜呜……” 毫不怜惜的力度扯着刚被刀刃深深划破的伤口,陈青生虚脱地被吊着,冷汗细细密密冒了出来,鲜血完全润湿了周围焦黑的界限,在姿势的变换中撒得身边米白色的地板上映出点点红梅。 顾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握住了那个匕首,而陈青生迷蒙在剧烈的疼痛中不知危险来临。 直到泛着凉意的匕首抵在他yinjing处,他才猛地回神,吓得尖叫声都出来了,“哥!!不要!!” 强烈挣扎间,手腕处的绳索狠狠勒进皮rou划出血痕,他却浑然不觉,只尖叫着努力往上蹭,试图躲避那把挨近yinjing的刀。 顾栀当然不是想切了他的命根子。 那把匕首开始细细地刮过,剃着私处浓密的黑毛,毛发“扑簌簌”而落。 陈青生身体僵硬不动。 大悲大喜间,少年忍不住哭了,哭得难看至极,鲜血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活像个被打得脏兮兮的乞丐,同时也可怜至极,甚至打起了哭嗝。 他没有变成没根的太监,却也失去了私处的遮羞布,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像个男人,不止被人随便cao弄,还被刮掉了和yinjing相伴相随的阴毛。 然而即使是哭,他也不敢再乱动,还拼命抑制自己的抽噎,一是哭嗝在不断引起全身伤口极度的疼痛,二是生怕一个不小心,顾栀就把那东西切了。 锋利的匕首逆着阴毛浅浅地刮,粗硬的毛发时不时扯起毛囊,在这样娇嫩的地方,带来比扯头皮敏感数倍的疼痛,马眼在刺激下微微张开,不断翕动,像快尿出来一样。 “啊……刮……刮到了……嗝……呜呜……慢……慢点……” 陈青生呜呜沙哑地叫,像个可怜兮兮的小鹿,然而顾栀理都没理。 顾栀学散打的时候经常用匕首练近战,偶尔也携带着那把心爱的利器把玩。 他惯常使匕首,力度控制得很稳,但因为这处不比别处,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手中的动作,一手拽起一撮毛,另一只手从根部往上轻轻刮蹭。 陈青生的阴毛并不茂盛,从会阴处到三角区薄薄长了一层,顾栀从会阴处往中间刮,又从三角处往下刮,最后才是绕着那根粉嫩的yinjing,然而在最后一小撮阴毛掉落时,仍是不慎在那淡粉色的yinjing侧面出刮出了个小伤口。 陈青生哆哆嗦嗦叫了一声,血珠瞬间就溢出来两颗。 顾栀伸手揩了揩,抹干净,略带点羞辱意味,随意地抹在陈青生苍白干裂没血迹的上唇,带到鼻端处也有一点红珠。 顾栀给他手腕松了绑,同时也抬高固定住。 直到顺手把他腋下的毛剃干净,顾栀才阴沉地看着他,道:“干净了,可以上了,对不对?” 他终于掷了沾着点血液的匕首,用掌心拍了拍陈青生疼到僵硬的脸颊,“回答!婊子是不是可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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