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蒂玛乌斯的唤醒灵液(主受)》_(约)帝君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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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帝君番外 (第5/5页)

吐着纳入的硕大之物。

    蒂玛乌斯看着男人的发顶,身下仿佛都被钟离认真的视线看的发烫起来。

    怎么有人用那样正直的表情,做这样的事情啊!炼金学徒被看的恼羞成怒的掰过钟离的脑袋,用手遮住他那似是金玉的眼眸。

    “嗯?”钟离对他突然打断自己观看的动作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察觉到对方羞涩的情绪,体贴的转移话题:“是我考虑不周了,忽略了双方体质的差异……”

    这么说着,他突然保持这样连接的姿势托着蒂玛乌斯的屁股将男人以双腿环腰的姿势抱起,分明眼睛被用手盖住,也十分巧妙的带着他避开屋中的摆设,直奔屏风后的床榻。

    “诶……嗯!唔嗯……哈…哈啊…”

    钟离或许只是认为这样更方便转移位置,可对于正被性器侵入的蒂玛乌斯来说就大有不同了,男人紧绷的大腿在失重下垂落又因腿心卡住只能半垂着,腔口更甚,只能苦苦含着不断往深处怼的性器,半点也无法阻拦。

    钟离先生每走一步,那性器都进的更深,蒂玛乌斯恍惚间也离被cao透更近一步。

    “呜……唔、不啊……别动唔…”

    “嗯啊……不、不行了……唔…不行…啊!嗯、嗯…”

    任凭可怜的蒂玛乌斯如何抓挠,把自己钉在身上的客卿也没有停止,待钟离终于将蒂玛乌斯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时,男人已经没有一分清醒的样子了。

    钟离直起身,眼前的蒂玛乌斯躺在柔软的丝绸上,以然一副被cao得昏厥得样子,双腿都合不拢的大张着,中央张着摩拉大小的腔口随着呼吸收缩,一股一股透明的浊液自深处粉红的肠rou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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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甚至没有释放蒂玛乌斯就自己高潮了两轮,以普遍理性而论,炼金学徒的体质在人类中也属于中下了。

    但今天这顿蒂玛乌斯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钟离俯身将男人乳rou一处碍眼的痕迹覆盖,即便是他也会为多日不曾相逢的夫人归来后,却一身从外面带回的痕迹而感到不快。

    湿软的腔口重新纳入再来者,温柔的磨蹭逐渐变得急促,几刻便让近乎晕厥的蒂玛乌斯在激烈的cao弄中呻吟哽咽。

    “呜……呜!嗯…”

    “哈啊…嗯……不、不要…顶那里!嗯、嗯……”

    “顶到了、嗯……嗯嗯顶到…嗯…到了啊!嗯唔…”

    蒂玛乌斯攥着布料,脑袋后仰,浑身被cao弄得不停发颤,这样张开的姿势他任何的反应都被一清二楚得落入他人眼中,炼金学徒明知如此,妄图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他只是突然发觉,方才在椅子上的姿势,确实是有碍钟离先生发挥了。

    性器不断在腔口抽插,直将小腹顶出一个个可怕的痕迹,蒂玛乌斯被这般爆cao的喷了又喷,本来疲惫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被晃得东倒西歪腺液乱甩。

    胸口被纳入湿热的口腔,舌尖灵巧的抵着那rou珠挑逗吮吸,可怜的炼金学徒爽的晕头转向,恍惚间好像听到钟离先生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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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他才听清是让自己唤他。

    “…钟…种离先生……嗯…”

    “夫人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嗯……唔嗯……”蒂玛乌斯含泪想了好久,试探道:“老……老公?”

    “……”对方沉默了。

    “唔嗯!啊…啊…太快……嗯嗯、太快了……”突然的加速差点让蒂玛乌斯疯掉,仿佛惩罚一般,那性器狠狠碾过他突起的前列腺,直直凿进结肠突刺。

    “这般孟浪的话又是谁教的?”钟离先生叹了口气。

    “唔…嗯…嗯……”谁教的蒂玛乌斯还真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个词他都是用来极限求生的,每次用不是成功逃过一劫,就是被cao得死去活来,跟放手一搏似的。

    这次显然就是赌输了,蒂玛乌斯不敢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带,含含糊糊想了许久才找到对策,眼一闭心一横冲着钟离先生好看的唇就吧唧一口。

    对方显然不是真的在生气,温柔回吻,身下却仍然不含糊,撞得臀rou汁水四溅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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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高涨,温度仿佛都在上升,在悠然得香气环绕鼻尖、纳入在后xue中的性器青筋鼓起颤抖之际,蒂玛乌斯恍惚间脑海出现了某个名字。

    “摩……摩拉…克斯…”

    “唔!嗯……嗯、嗯啊…”

    这名字就仿佛最后一道束缚被打开,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性器顶端纳入最深处的小嘴铃口大开,炙热的仿佛要将人融化的水流狠狠击打在敏感的腔壁之上。

    仿佛要将身下人彻底标记的大量jingye在柔软的腔壁内横冲直撞,这份量蒂玛乌斯根本装不下,却因那性器堵着无法释放将平坦的小腹灌满,如小月的人妻般微微隆起。

    只是一次,摩拉克斯自然有些意犹未尽,眼眸含着欲望看着怀中人那大股大股喷精的腔口,只可惜蒂玛乌斯早已到达极限,即使如尘世七执政这般人物,此时也只能乖乖为心上人属于人类的脆弱身躯让步。

    祂低头细细擦去男人腔口流出的浊液,这本是仙法挥手便可解决的小事,摩拉克斯却做的十分认真。

    待擦去大部分流出的,祂将性器重新心满意足的放回那柔软的腔道中,将更深处残留的jingye堵在蒂玛乌斯的体内。

    屋中金痕流转,濡湿的床榻焕然一新,昏睡的蒂玛乌斯抱着微微突起的小腹,蜷缩身体靠在展露真身的神明怀中。

    醒来已是日上中天,一夜让人脸红的荒唐过去,蒂玛乌斯翻身坐起,第一个想起来的不是缠绵一夜的钟离先生,而是突然想起来唤醒灵液改良失败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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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臂环在正要起身的他腰侧,蒂玛乌斯下意识回过头,平日让钟离先生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白玉雕似的肌肤顺着滑落的丝绸被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似乎还含着一丝睡意,一巴抵在蒂玛乌斯的肩头,低哑的声音含糊的“嗯?”了一声,听得人耳朵发痒。

    长发顺着男人前倾的动作滑落到了炼金学徒的身上,微凉得发丝仿佛蛛网将蒂玛乌斯笼罩,从未有人能够想到一向严谨古板的钟离先生也会有这幅模样的时候吧。

    蒂玛乌斯心中调侃一番,却在感到身后抵在腰间的炙热时,面上一僵,暗感不好。

    奈何也容不得他跑了,如玉似的手已经勾着他的手向后伸去了。

    又漂亮又巨大的一根,将蒂玛乌斯烫的手心冒汗,大脑发涩。

    “大白天的……是不是不太好?”蒂玛乌斯咽了咽口水,试图用璃月的保守,打败璃月人。

    然而,这显然对钟离先生不管用,男人甚至蹭蹭他的掌心以示决心,轻笑声:

    “那便白日宣yin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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