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血症/血父【月泉淮x岑伤】(血族月岑)_Cater 02 黑夜里的初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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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02 黑夜里的初拥 (第2/3页)

起亲王的用意来。

    悠扬的乐声换了个调,每一次舞会固定的开场曲响起,是流传了不知多久的古曲《赞美圣血》,歌词的发音十分怪异,类似于原始诺斯语的变调。曲中歌颂的即是传说中的黑暗之神霍尔冥斯创造血族的事迹。正如精灵是光明之神的初子,血族亦是黑暗之神留在世间的最后造物。霍尔冥斯将一部分力量封印在十三名血族始祖体内,父神的祝福伴随着初拥,在一代又一代的血脉中流传下去。

    这并不是个单纯的舞会,举办它的目的就是为血族与人类新成员牵桥搭线,通过双向选择的方式,确定父血与继血之间的匹配关系。等这一场舞会结束,有些血族会发展出数名血嗣,但也有些血族选择将自己的血液留在身体里,不分给任何一个人。

    当然,有时也并不是双向选择,在血族掌管的地下城里,人类又有什么资格说不呢?对人类而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被邀请前来参加舞会的至少也是八代血族,他们被要求必须对选中的人类施行全血初拥,以保证氏族新成员的质量。

    舞会正式开始,众人两两一对进入场中翩然起舞。岑伤没有去寻觅舞伴,只是默默地站在角落里,观察着在场众人。

    方才那个少年影像已在他脑海中扎根生芽,在潜意识的驱动下,他迫切地找寻着那名少年的身影,他想和他建立一种更亲密的联系,想用他的血,浇灌自己心中刚刚发芽的那颗种子。

    舞池里没有少年的身影,岑伤将目光转向四周候场的沙发上,那里有和他一样不想加入舞池的人类,还有几名悠闲啜饮的血族。一对男女已经相拥在一起,那女性血族在人类男子耳边说了什么,两人就搂在一处,在侍者的指引下往楼上走去。

    舞会已过去大半,灯光也被调得昏黄又暧昧,陆陆续续地有人离开大厅,庄园中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客房。

    就在岑伤数着吊灯上的水晶数到一千八时,他身后的阴影里走出一名高挑的年轻人,是舞会开场前的那个少年。对方及腰的黑发用绸带束在脑后,额前留下几缕黑白相间的发丝,在燕尾服的衬托下身形略显得有些纤瘦。少年将一朵红得滴血的蔷薇花插进岑伤胸前的口袋里,“一起跳支舞吗?”

    四周的人群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形,个别年轻些的血族即便从未见过亲王,但来自血脉的压制也让他们察觉到了少年的身份。

    是亲王殿下。

    岑伤听到了周围的那些窃窃私语,心脏狂跳,但依然努力维持了镇定,面对月泉淮的邀请,岑伤托起对方的手背,轻轻落下一吻,就如同一名骑士对待公主那样,牵住对方的手,向舞池走去。

    “殿下。”岑伤试探着将手搭在对方腰上。

    月泉淮换了个姿势,靠近了些,在岑伤的耳边说:“你来跳女步。”

    岑伤的舞技十分一般,毕竟这对于他此前的生存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帮助。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不需要为此忧心,月泉淮完全掌控了两人的节奏,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地配合对方。两人的身形相仿,岑伤就这样平视着对方,从那双深褐色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

    “你被挑中了,不紧张?”月泉淮问道。

    “这是我的幸运,而且您的手很温暖。”岑伤轻声说回答。“只是,我在想一件事——血族也是有灵魂的吗?”

    “或许是有那种东西的。但它是否存在并不重要,我们既不屑于上天堂,地狱也未必留有空位,我们长久地存留于人间,享受着当下。”月泉淮说得意味深长,“当你察觉到它的存在时,也不必被它束缚住脚步,在黑夜里,你是自由的。”

    “如果灵魂真的存在,我愿意将它献给您。”

    不知不觉间,凌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岑伤想起了年幼时听过的那个关于仙女教母的幼稚故事。午夜过后,这一切并没有消失。他已经过了相信童话故事的年纪,但身处血族的宅邸,他期待的也不会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爱情,而是能够蔑视死亡、掌控生命的力量。月泉淮,这美丽又强大的血族亲王,会给予他渴望已久的力量。

    月泉淮看穿了岑伤的渴望,他带着岑伤走出舞池,在后裔们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这奢华的大厅。

    月泉淮带他来到了这座宅邸的主人房,他曾居住过的套间。首先入目的是一间会客厅,室内铺着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暗红色沙发上随意摆放着几只天鹅绒软垫。房间之中有一个壁炉,里面堆放着小块的松木,但并没有生火,岑伤想那壁炉或许只是一个摆设,毕竟血族可以自主调节体温,且并不惧怕寒冷。

    月泉淮瞧岑伤盯着那壁炉,于是随意抬了抬手,一道火苗自指尖飞出,点燃了壁炉内的松木。

    只有三代和三代之上的血族会觉醒这种类似异能的超自然能力,岑伤心中不由多了几分羡慕。

    月泉淮带岑伤穿过门廊,进入卧房,这房间没有窗户,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悬挂起帷帐的大床。曾经,在久远的年代里,血族们喜欢睡在棺材中,而到如今,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抛却了旧日的习惯,选择更为舒适的寝具。

    月泉淮将岑伤按倒在床上,随手扯开这孩子的领结,扔到一边,而后解开衬衫扣子。他抚摸着岑伤的脖颈,指腹下可以感受到血管里的蓬勃生机。

    岑伤像一只听话的玩偶,任由月泉淮摆弄。月泉淮俯下身,亲吻那脖颈,感受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栗。下一刻,他的尖牙刺破了对方的皮肤,毒液迅速注入其中。

    岑伤只在最初疼痛了几秒,而后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难以形容的快乐在他的体内奔腾,他像一只清晨的鸟,乘着林间的微风飞向云端。

    鲜血一点点离开了他的身体,岑伤的意识因过度失血而逐渐模糊,在尚有知觉的最后一刻,一只手腕凑到了他的唇边。

    “乖孩子,喝吧。”月泉淮靠在床头,将岑伤抱在怀里。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看岑伤吮吸着那道伤口,就好像年幼的孩子吮吸母亲的乳汁。

    月泉淮的血带着奇异的力量融入岑伤体内,迅速地改变着这具身体。直到岑伤饮下了1500CC的血,月泉淮才抽出手腕,那伤口瞬间愈合,不留半点疤痕。

    岑伤如同虚弱的小兽一般,在月泉淮的怀中痛苦地蜷缩着,这痛苦是他必须经历的,只有熬过了血液与身体相融合的这一关,他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血族。

    岑伤陷入了一个漫长而沉重的梦,前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从脑海中一段段闪过,那些或温暖或不堪的回忆交织着呈现在他眼前。阴暗肮脏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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