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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枪罚,溢N (第1/1页)
自从那天被吓了一遭,于青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有次他可能是想烧纸祭拜什么,偷了云风的打火机,差点把房间点燃了。 他的状态就是一心求死,丧失了生机。 “……杀、杀了我吧……”于青甚至不怕死地挣开云风牵着他的狗绳,拦住了主人的去路,这也是这些天以来他第一次说人话。 当时叶裴林和南木正要出门,身上带了枪。 云风紧随其后追了上来,脸色难看。“对不起,是我没看好他。” 他抬手用狗绳抽了于青一下,下了狠劲。 于青痛叫一声,倒在地上还想继续说什么,刚吐出“我”这个音节,云风又扬起了手。 南木抬手叫停了他的动作,“让他说完。” “我……我该死、我去死,我应该挨枪子……”于青开始念叨那些年他犯下的罪,如果他被警方抓了,绝对的死刑,奖励一颗花生米。 “饮弹自尽啊,可以。”叶裴林的思维能力谁看了都说强,话音一转,脸上是恶劣的笑容。“不过我要你用下面那张嘴‘饮’。” 她一本正经地推了一下南木的肩膀,“我嫌脏,你去。” 南木:“?” 不是,她有病吧。 “怎么,你觉得我不爱干净?”语气嘲讽。 云风大着胆子插话:“刚刚的事是我的失误,我再次道歉,请把惩罚的机会交由我,以此弥补。” 南木把手枪递给他的时候,指节滑过温热细腻的触感,另一只手的主人状似毫无所察,拇指又在他手背上滑了两下,然后露出一个无辜且多情的微笑。 南木皱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咔擦。” 云风给手枪上了膛,“别乱动哦,小心走火。” 于青怎么也想不到会落得这样的局面,这个死法屈辱而漫长——不对,云风不一定会杀了他、让他痛快地去死。 “腿张开点,我允许你平躺着。”云风自顾自说话。“说起来还得谢谢你,不然我也没有机会……” 于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分不出心神去思考,只知道身下冰冷坚硬的金属正在侵犯他的后xue眼。 枪管强行破开xue口,分毫不退地往里挤,它没长在人身上,不会像jiba一样被夹得难受,只要你足够用力,想捅多深捅多深。 枪膛上卡了一发子弹,随时会要他的命。 尽管非常想死,但当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紧张、恐惧占满了于青的脑海。 枪支进入他的体内,他在发抖。因为不知道死神何时会降临,用镰刀勾走他的头颅。未知的事物那般叫人心惊rou跳。 xiaoxue如它主人的状态,夹着尾巴做人,xue口收得死紧,到了扳机前的位置就卡住了。 棱角分明的枪身楔入肠壁褶皱里,发冷的钢材锻造了杀器,凌迟着于青的rou体。 “哈……啊……” 枪身抽插着肠道,棱角磨擦过柔软的壁rou,如同要擦出火星子般火辣辣地痛。 一进一出带起的空气和yin水撞在一起,情色的味道便充斥了耳边。 还不够深,但是好大。肠壁撑到极薄,快要撑裂开的感觉,于青的眼睑泛上了病态的潮红。 枪管狠狠插入,媚rou被挤到角落,再死死吸附上来,含住冰凉的物件,用yin水浇灌着,用rou壁舔弄着,试图捂热它。 锋利的边角堵得人心慌,又痛又爽。 “啊呃嗯……不能……不能再进了……”于青的胸膛起搏,那双大奶直挺着,乳尖颤栗。 云风充耳不闻,猛地往里顶弄,xue口完全被撑开了,甚至可以透过空虚的位置看清甬道里的糜红、看清媚rou是如何搅动的。 从而想象到,如果cao入的是自己的jiba,会被伺候得有多舒服。 “啊——!” 于青想往后爬,拔离一点手枪。 云风抓住了他,拉住他重新含入被yin水淋得油光水滑的整根枪管。 肠道痉挛了一瞬,深不见底的xiaoxue像是要把整把枪吸进去,吞吃殆尽。 潮涌的sao水顺着洞流进了枪口里,于青被高潮刺激得翻白眼,吐出舌头。 胸前胀大的两团白rou,小孔里淅淅沥沥溢出奶白色。 “砰——!” 在高潮中,子弹脱膛了。 穿透肠壁、从下往上,最终没有射出体内,不知停留在了哪里。 叶裴林和南木出去做了个单子,大赚一笔,在基地开酒会,所有人都参加。 云风时不时瞟向那边单独占一个角落的两人,见南木终于有了喝醉的迹象,他起身走过去。 他态度自然地说:“林小姐,南好像喝醉了,我扶他回房间休息吧。”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藏着什么样的龌龊思想。 云风轻手轻脚地把南木扶到床上,然后他应该打湿毛巾帮对方擦擦的,可是他没有。 云风看着南木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都有些抖,眼眶充血,激动地去解南木上衣领口装饰用的带子。 过了今晚……过了今晚……就是他的了! 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被自己cao哭是…… 头顶忽然落下一道声音:“你是想上我吗?” 云风吓了一跳,猛然抬头,下意识直起身往后退了退。 南木躺在床上,本应落于下风,却是半垂着眼皮睥睨地看云风,他的眼神清明,完全没有醉意。 “我……”云风努力组织语言。“我不是……” “你在解我衣服。”南木平静地看着他。 云风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南木,我是知道喜欢你,我想这一天想疯了,你给我吧……” “滚出去。” 俗话说,恶向胆边生。云风被这句话激怒了,他这么喜欢他,他凭什么把他当垃圾看! 云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管针剂——他偷出来的催乳素针。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他面目狰狞。“等你变成我的母狗,离不开我的jiba,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变调的尾音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口。 “噗嗤——”鲜血如瀑。 南木面无表情,还保持着拿折叠刀的姿势,而刚刚这把刀,割断了云风的脖间大动脉。 他白皙的脸庞被血染红了,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明明灭灭。 浓烈的铁锈味布满了整个房间。 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叶裴林靠在门框上。“我们回一趟扬城,解决某件事——或者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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