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君之资_61荒唐(轻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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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荒唐(轻微(?)) (第1/1页)

    自从那一晚后,梁蕴墨似乎对于姜渝有些避之不及,可偏偏天总不遂人愿。

    当听到梁尧进京的消息时,梁蕴墨同时也听到了梁尧去伏月楼的消息,大惊失色地赶过去。

    因为他的“坚持”,他现在已经不敢面对妻儿,可是梁尧终归是他儿子,梁蕴墨打定主意要把梁尧推出局外。

    另一边,如果姜烨出现的话,姜渝也是会把姜烨劈头盖脸地骂一顿的。

    坐在小软榻上的姜思羽无聊得两指互相戳戳,观察着怒气冲冲的姜渝,小孩子对于情绪是很敏感的,他能察觉皇爷爷在发怒,但是不是冲着他的。

    至于外界的流言蜚语说姜渝疯了,姜思羽还没到听传闻的年纪,还停留在看外表的年纪:皇爷爷好看得紧,就是感觉像是生病了啊……

    “姜烨在搞什么,怎么把姜思羽送了过来,这是他的嫡长子!”姜渝火不能给姜思羽,那就只能给梁尧了。

    姜渝不是大吼大叫,而是语气冷硬如铁,也能让人一下子就察觉怒气。

    梁尧也只能笑眯眯地受着,内心的大石头却落下了。

    对于姜烨这个板上钉钉的未来帝王,嫡长子当然是重要的,但是交给清醒的姜渝手里,却是最安全且最能够表明态度的做法。

    而且还有夏将军!在他们两位面前刷脸,甚至最后还可能救下他的父亲。

    梁尧想着,不由得感慨姜烨神机妙算,哪知姜烨主要为了让姜渝情绪稳定下来才把姜思羽送过去的,当然,未尝没有几分表明态度的意思。

    “梁蕴墨来了。”在窗边站岗似的一言不发的夏霜突然道。

    夏霜作为多年习武之人,而且曾经还是斥候,自然眼力极佳,梁蕴墨几乎是刚出现在码头旁的街道上就认出来了,这也给了几人充足的准备时间。

    因此,梁蕴墨一进来就看见梁尧和梁蕴墨衣衫不整的模样,几近崩溃。

    其实不过是领口稍微有些凌乱,姜渝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还是夏霜昨日留下的,但梁蕴墨现在已经先入为主了,冲上去就把梁尧打开。

    “啪”梁蕴墨狠狠扇了梁尧一巴掌,眼底满是疲惫:“滚出去!”

    梁蕴墨如是说着,却听见姜渝“噗嗤”一笑,身前的梁尧也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衣物站定,同他行了一礼。

    这样的从容不迫,是梁蕴墨一直教导梁尧的,却没想到有一日梁尧把这份从容用在了他身上。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梁蕴墨发觉自己和儿子相对而立,就像是在看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梁蕴墨像是受了刺激一般重复道:“滚出去!”

    梁尧倒是没多做纠缠便出了去,罗帐轻纱飘扬的房里静悄悄的,似乎余下梁蕴墨和姜渝二人。

    姜渝刚才那声嘲笑格外刺耳,逼得梁蕴墨一股脑地想起了与世族斡旋和日夜防刺杀的疲惫,一股迷茫涌上心头。

    再想出淤泥而不染,他已经沾上了淤泥,为了稳住一些世族,梁蕴墨还是学会了开方便之门。

    刚刚与儿子对视,不仅是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意气风发,更看到了自己现在违心度日的狼狈。

    即使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两败俱伤,但苦的还是盘剥百姓,在付出他们那条贱命烂命之前,已经不知压迫得多少百姓生不如死。

    没有直接作恶,但“从容作恶,何异共恶也”。

    然而,这股迷茫表现出来的形式却是结合了刚刚看到梁尧与姜渝纠缠在一起的愤怒,拉扯着姜渝的衣襟,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斥责道:“陛下是离不开男人吗?”

    梁蕴墨很生气,姜渝居然……还要招惹他儿子,但多年的习惯和尊敬让梁蕴墨开口还是那声“陛下”。

    “你说呢?”出其不意的,姜渝一推梁蕴墨把人推到了椅子上,双手往椅子扶手支,“梁相?”

    随着“啪嗒”两声,梁蕴墨感觉手腕一凉,下意识看向一边的手腕,发现自己被银环锁了起来,上面的金属光泽还映着窗外的日光。

    梁蕴墨刚确认自己被锁住,就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扒拉,往下一看正好同表情戏谑的姜渝对视,当然,姜渝眼神是涣散的。

    不好的预感在梁蕴墨脑海中蔓延,眼看着自己的腰带被挑落,梁蕴墨开始剧烈挣扎,没想到这椅子着实太重,又怕伤了姜渝,根本带不起来。

    梁蕴墨感觉头昏脑胀,恍惚间只看到眼前大片的红,那是官服的朱红色,是所有读书人梦寐以求的颜色。

    不对,那不仅仅是一种颜色,与他而言至少代表着他十六年寒窗……

    相比之下,梁尧的事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

    在梁蕴墨目眦尽裂的注视下,姜渝满不在地把朱红色的官服挑开,直到还没苏醒但体积可观的yinjing展露在眼前:“梁相不是问朕,是不是离不了男人吗?”

    “如果朕说是呢?”姜渝技巧是十分精湛,几乎没taonong几下,roubang便抬了头,炽热得能灼姜渝的掌心。

    真的要以这朱红为榻,来行房中事,随着姜渝的动作,梁蕴墨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随着主人的紧张绷到了极致,与夏霜常年驻守边境不同,梁蕴墨只隐隐能看出一点腹肌,肤色也是泛着白,但却比姜渝有血色很多。

    粗糙的roubang随着血气上涌经络盘桓,梁蕴墨紧握着拳,手背和手臂青筋暴起,腹股沟也蔓延出了青筋的脉络,像是攀附生长的枝节。

    性和欲集中于一处,在本能上梁蕴墨自然想要释放,可在理智上,他清楚地知道这荒唐的行事是在官服上——代表的是他作为士子,奉若神明的四书五经,礼法道德。

    然而本能并非如此轻易就能战胜,yinjing膨胀到了姜渝一手环不住的程度,积蓄了许久不曾释放的roubang已经迫不及待。

    “啪嗒”一声,又是一个冰凉的银环,被姜渝扣在了guitou下方,正是阻止了梁蕴墨的释放。

    欲望得不到排解,只能在体内进一步燃烧,梁蕴墨挣扎得十分用力,手腕被银链箍出了一道红印,脸上也涨得通红,前胸和后背都大片大片地出汗。

    不过,这不妨碍姜渝小心翼翼地站上椅子,将下裤褪去,将女xue送到梁蕴墨面前,道:“你知道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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