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小俞吗_《玉观音》01温顺受x阴狠养子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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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观音》01温顺受x阴狠养子攻 (第2/6页)

,岑兰生大抵不会那般早被断了学路。

    岑兰生闭了闭眼。

    岑明时此番来,本意是羞辱岑兰生,自然见不得他这副清高模样,心中一阵火起,几步走到床前,一把抢过书,看一眼封皮,“倒是本好书,不如二弟借给大哥看看,如何?”

    等了片刻,岑明时仍是死死盯着岑兰生,看样子是非要逼他答话不可。

    岑兰生将手指收拢一些,虚握成一个拳头,他没有去看岑明时的脸,轻声道:“大哥想要,拿去便是。”

    疾病缠身的缘故,岑兰生没有大力气说话,说罢,急急咳了几声。

    见人狼狈,岑明时这才满意道:“多谢弟弟。”然后自顾自翻看起来,没看几页,又凑近床头,“这屋里实在昏暗,叫人看不清书上的字,借弟弟这蜡烛用一用。”

    过去一盏茶时间,岑明时眯着眼,看不清似的,手中的书离蜡烛越离越近,火苗一碰书页,很快烧起来,随后被一把甩到地上。

    “呦,看得入神,不小心烧了弟弟的书……二弟,不会责怪大哥吧?”

    伴鹤在一旁看得心都不敢跳了,生怕岑明时手一伸,将火烧到岑兰生的身上。他在心里求佛祖保佑,叫这个大少爷赶快走。

    屋内安静,迟迟等不到岑兰生答话,只见他猛地咳了几声,唇角隐隐有血,整个人愈发有气无力。

    这时,小五插嘴道:“二少爷是个心气高的,想来不会在意这些。再说,这岑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大少爷您是将来的家主?别说一本书,整个赵家都是您一个人的。”

    这话听得岑明时浑身舒爽,假意呵斥:“小五,不许插嘴,瞧瞧你这奴才说的什么话,叫二弟不高兴怎办?”

    “哎,小的一向心直口快,是个粗人。实在是多嘴,无意冒犯了二少爷,对不住对不住。”小五笑着,装模作样地往脸上打了两下。

    两人这一唱一和,将伴鹤险些逼出泪来。

    屋里的书全是他搜罗来的,大多是旧的坏的。小姐少爷们瞧不上,没人要,常常是丢了,他去央求打扫书房的丫鬟,不时能讨来两本。

    赵明时每回来找麻烦,总要想方设法弄毁个一两本。

    “时候不早,少爷,该到用早膳的时辰了。”小五说罢,嫌弃地看一眼床上人,“要是沾上病气可不好了。”

    岑明时摆摆手,“急什么,我同弟弟道个别,多待片刻也无妨。”

    “二弟,过阵子我便要离府,去到京城了。”

    他轻轻哼笑一声,话头一转:“哦,想必二弟闭门不出,定是不知情的。汴京的赵将军不多时要来府上,他已和父亲传了信,要挑选一个嗣子带走。父亲昨日敲定,打算将我一人过继去。”

    “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见到弟弟了。”

    岑兰生面上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恭喜大哥。”

    岑明时炫耀完,也没什么兴致多留,带着小五出去了。

    等人走远,伴鹤火急火燎地锁上房门,生怕人折返回来。

    “公子,不要紧吧?”

    “嗯,不必担心。”岑兰生淡然看向伴鹤,费劲地一翻身,从枕下摸出另一本书,继续就着烛光看。

    伴鹤见状,从地上拾起那本烧了一个角的书,检查一番,好在没有完全损毁,拍打几下藏进床底。

    收拾完,伴鹤才想起食盒撒了,着急地说:“公子,我重新去备早膳。”

    “不必了,我不饿。”

    即便听到岑兰生说不饿,伴鹤还是悄悄溜出去。

    屋内只留岑兰生一人。

    他放下书,手臂撑着坐直一些,不过使不上什么力气,没坐多久又靠回床头。抬头看一眼窗外,天是阴的,没有出日头,却还是比屋内亮一些。

    再过两月,他会死么?

    或许会,或许不会。

    岑兰生低下头,一滴泪落到被面上,砸出一块水痕。

    袁憬俞是被抱下马车的。

    他熟睡着,身子裹在狐裘披风里,被一个男人横抱在怀中。

    男人身长九尺,身穿黑色行装,披一件黑氅衣。他便是将军赵凝高,近年受命平定多处流匪内乱,多次立功,名噪汴京。

    “将军,请。”李mama小步走在前头。

    李mama原先是老太太屋里的,做事稳重,在下人里有威望,主母才将这事托给她。昨日得了令,早早在府外候着,一路为贵客引路。

    停在厢房门口,李mama行了个礼道:“将军,这便是厢房了。天色尚早,二位舟车劳顿,还请好好歇息。”

    “稍后不必派人来伺候。”赵凝高说完,抱着人进入屋内。

    “哎。”李mama恭敬应了声。

    门在眼前关上,里头传来一道落锁的响声。

    李mama在岑府十几年了,见过不少世面,可今儿见到这位赵将军真容,莫名打了个寒噤。

    不由感叹,怪不得能得皇帝赏识,好生英武一个人,又是如此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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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内陈设精致,打扫得一尘不染,点了灯,供了暖,茶壶里的茶水是温热的,显然是早早备好的。

    袁憬俞睡得迷糊,恍惚总有一只手在身上揉,揉得他出了一身汗。那只手从脚踝一直摸到腰侧,实在痒的厉害,袁憬俞受不了地扭了扭腰身,伸手一摸,摸到一个人头攒在胸前。

    “凝高?”他含糊地叫出一个名字。

    赵凝高抬头,见袁憬俞眼睛都未睁开,又低下头。

    袁憬俞抬手推了推他的肩,没推动,一只手便摸到他脸上,“不要咬……”

    赵凝高没有去抓那只手,任它汗津津地贴在侧脸上。

    烛火在床旁晃着,袁憬俞愈发难捱,一把推开男人,可腰被紧紧箍着,赵凝高很快俯下身,在他脸颊上偷香几下。

    好缠人。

    袁憬俞闷在被子里,男人身体的气味笼着他,这气味他嗅惯了,一闻到便十分安心,愈发想睡过去,没法子,由着赵凝高去了。

    再一醒,已经是天亮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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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憬俞是被热醒的,这屋子里本就暖融融,身后又像是个火炉子贴着,着实热得慌。

    热得受不了了,想大口喘气。

    “好热……”

    腰间的手松开,袁憬俞终于喘过气,慢腾腾挪下床倒了杯茶喝。喝完,他头脑有些晕眩,趴在桌上贪了会儿凉,忽然感到不对劲。

    哪来的桌椅?袁憬俞看一眼周遭,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一间屋里,不是在马车上。

    原来已经到扬州了。

    身后,赵凝高也从床上起身,绕过屏风,看见袁憬俞坐在椅子上。

    袁憬俞睡前被脱去外袍,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件里衣,薄薄一层贴着rou,出了汗,在烛火下显得很透。

    他身段匀称,恰到好处,不似寻常男子魁梧。先前太瘦,这两年被养得好,哪儿都是白皙的,腰细细一段,又好像是有rou的,只是不知道这rou藏在哪儿,光看着就叫人心里发痒,想伸手摸上一摸才好。

    赵凝高走近,托住臀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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