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文纯爱战神_[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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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第3/5页)

贱人。

    “我爱你……”我终于抽出来紧紧抱着,我亲吻他的脸颊,头发粘在脸上我便帮他拨去。

    “明心,明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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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明心躺在那里无力的喘气,我又怎么忍心对他说那样心口不一的恶心话?那是惩罚,我就这样自私,自私到不肯骂出一句婊子。

    哭的手抖,整个人像神经病一样。我搞不懂像马明心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在这个贫疾的山村,为什么要遇见我?为什么事情要发生?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嗬嗬…别哭了……”

    他累的甚至都抬不起手安慰我,只能呜咽着用嘶哑的声音的说几句。

    没人来敲木屋门,我抱着马明心哭累了,他早已没了力气。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宽不到一米的床上,一直睡到烈阳当照。

    #==

    我是傻逼,后来他没再说我也就没主动提出给钱这回事。

    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全被我丢了个干净,我知道他和我都不会忘记那天。却还是默契的装作忘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过着从前的生活。

    zuoai,做事。

    金脉已断,所有人都在觊觎这笔横财,我每天被他们烦的要死,只有和马明心在一起时才能感到放松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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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发生过的事就像藏在脚里的刺,忽略虽不会造成什么大影响,但伤口也永远不可能愈合。

    我尽力去补,却没想到这刺如此难抓,刚以为清完了,又从生活的细节里冒出来。

    cao。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幸好马明心也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秋天来的其实不明显,山上鲜少有树叶变黄。秋雨不比夏雨急,但却一样重,且多加绵长。马明心敏锐的告诉我现在已经到了秋天,让我帮他对上之前生日的诺言,给他买个板栗味的蛋糕回来尝尝。

    当然好,好的不得了了。

    我隔天就跑去镇上给他买,还给他带回一袋鲜板栗。

    晚上马明心主动拉着我zuoai,还让我抱他到桌上做。叫媚声大到大概有人从十米外经过都会听红了脸。

    马明心一直捧着我的脸叫我看他,我盯着他做,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睁了半天他笑我蠢,吻我的眼睛让我闭上。

    躺在木桌上就像划舟,夜晚淌入小河里,一切终于能结束了,我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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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就被捉jianian在床。

    门直接砸开,我刚醒的时候还一脸懵,一群人上来捉我,我挨了几拳身上被打的青紫。马明心则直接被乌泱泱的人群拖行出门。

    我俩被绑到狐仙洞里,他被架在台上,我被捆在一旁只能不停咒骂威胁。

    一群手都没洗干净的男的把马明心摁在供台上,用黑布堵住他的嘴,摁住他的四肢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人群围成一圈观看,中间常有装模作样的尖叫声。

    一个老人走出来敲敲手杖,我只有手脚被捆,还尚能站着跟他们说话。马明心的衣服也被扒下来,头和手都被麻绳捆住。两个人两只手掐住他白嫩的大腿,一个握着软软趴趴的yinjing,一个翻开马明心的yinchun把那口小逼展示给众人看,他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我气的头发都要直,整个脸都红了,能用力的地方都显出青筋。

    “cao你妈,放开他,你们他妈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老人站在人群中,语气郑重的说这是妖孽,会引来祸端,我们家要负责。我骂他为老不尊,傻逼一个。

    这当然是没有什么卵用的,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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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下来求他们,说愿意不要主任的头衔,也不要自己的那份钱,想怎么分怎么分。只要能放了马明心就行。

    他们看我如此“识趣”也没再为难,但这群傻逼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要做法事。

    他们扶我起来帮我解开绳子,又让马明心穿好衣服给他套上了重重的铁铐锁链。

    他们拍我的肩膀夸我年轻有为识大体,说这个主任该我当还是我当,责任该负还是我负。但是马明心是我家的,所以钱就拿来充公了。

    马明心带着铁铐跪在人群中央,他的手腕和腿全肿了,有血迹有拖痕,白色的衣服上都是土痕,衣角处都被弄破。手铐很重,生锈铁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肤,我看的气短,生怕给他刮出什么好歹。

    马明心的手脚背过去被铐住,铁链交叉成个麻花状。突然走出来个人,就是坐村口专门坑蒙拐骗的大爷。他几剪刀把头发剪短,手上拿着碗鸡血就往身上泼。又举了个符咒在头上烧,摇着铃铛转了一圈。然后郑重其事的说要他在庙里呆上七天七夜,这样就能祛除邪气。

    我当时就绷不住了,气的大骂,把他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让他赶紧给我想办法去,别他妈等七天了。

    “小哥,不用了,七天就七天吧。”

    马明心声音轻轻的,血从头顶流到脸,然后顺着下巴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炸开。我感觉他朝我笑了一下,眼睛乖顺的下垂。

    我想起他昨天反常的举动,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呆呆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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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看我俩都沉默着不说话,推着我要去写保证书,我答应了。临走前,跟看守的人又是威胁又是贿赂,叫他们不要碰马明心,再三保证之后我才敢离开。

    我负责他的三餐,那群人带着我办这个办那个一直到晚上才能去见他。

    远远望去,山洞隐隐发着红光。两个小伙子守在门口打牌,我打了个招呼他们便给我开锁。马明心还是那个动作,衣服完好的被绑着跪在神像前。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地上给他开锁,他跪了一天卸下铁链后手撑着快倒在地上。

    他躺在我怀里,脸上还有早上鸡血的血迹,身上是他自己的。

    庙内的地板很潮湿,修了门之后常年不见光,屋内泛着霉味。

    我给马明心拿饭吃,他从我身上起来靠在供台角吃饭。我拿湿毛巾擦脸,他吃的太急差点沾到饭粒。

    “明心,为什么?”

    ……

    “哥,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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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何必做这一出呢?

    ……

    “好,我带你走。”

    马明心蜷着膝盖手捧饭碗,笑得像一轮弯月。

    吃完饭我帮他涂药酒,我熟练的把衣服垫在地上给马明心铺床。

    掀开他柔软的衣服,露出颜色可怖的背。皮肤嫩,上面却全是暴力的痕迹。我淋上药酒去摸他的腰侧打揉,妄图把瘀血化轻。触感很软,光滑的皮肤上会有红肿的凸起。我从下到上去抚摸他脆弱的肩胛,好像可以从表面伸到骨子里去。

    “哥,这是你做的饭吗?”

    “老张做的。”

    “哦,怪不得。”

    我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弄成这样还有心情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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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明天做饭给你吃?”

    “不用不用……”

    “哟,我给你送饭,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没有……那你还是做面吧。”

    马明心装成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我涂好药酒拉他起来,敲了敲额头。

    走的时候还要上镣铐,我把钥匙给马明心,叮嘱没人的时候就卸下来,有人的时候也可以。要是门口那几个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就把铁链拿起来敲死他们。

    他笑嘻嘻的跟我说好,我扭头欲走,他突然从后勾住我的脖子一顿猛亲。一步一步带着我坐到供台上隔着裤子磨我的jiba,我立刻硬挺如钢板。

    “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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