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待云散花开_柑橘蛋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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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柑橘蛋糕 (第3/3页)

垂和尝到蛋糕时的笑颜,云水沐也是由衷的开心。

    可云水沐也不懂,为什么这次之后他们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样子,花舞剑又开始有意无意的避着他。云水沐有些心虚,他不知道是不是让对方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他有些心灰意冷,就顺着对方的心意,只将全部心思放到竞技场上,催眠自己忘了这件事。

    可当那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时,云水沐又死灰复燃了。

    他本就是浅眠,一声一响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人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颊上,云水沐有些乱了心神,微微调整了呼吸,生怕让人发现自己没有睡熟。可那气息停留了一会儿后却又猝的离去,云水沐有些失望,可到底还是喜多于忧。

    他悠悠睁眼,长叹一口气,盯着慌忙离开的人;就像盯着猎物一般,眼神中满是志在必得。

    09

    自上次之后,花舞剑就不太敢见云水沐;一见到对方,之前那件事就在自己脑海中再次浮现。可12月中旬JPL联赛又要开始,他也躲不了,只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训练来忘掉这些事情。

    这次的JPL某种意义上比上两次顺利不少,既不像第一届那样中途掉线,从败者组打回去;也没没像第二届止步四强。

    第二天晚上的庆祝宴上,大家哄笑着给这三个“八冠”灌酒,花舞剑酒量向来不好,可这种时候也不愿扫兴,拿出“白大反你为什么要退”的气势,几乎杯杯一口闷。没多久就晕晕沉沉地抱着空杯子发呆。或许是喝的多了,反应也慢了许多,身边cake的清爽味道此时也只觉得好闻,激不起什么欲望了。

    小竹看见他手上的空杯子,摇摇晃晃地起身给他倒酒。花舞剑看着杯中澄澈的液体,又看了看也已醉的神志不清的fmvp,准备给孩子一个面子。可他刚要举起杯子,手腕就被身边人抓住了。

    云水沐和那两人不同,虽然灌他的也多,但他喝的慢,算下来其实也没喝多少;再加上他本来酒量就不差,此时倒是还算清醒。也不太能见那一大一小两个醉鬼给自己灌酒,便伸手阻止了花舞剑。花舞剑的手腕还是很细,给他一种自己一手能握住两个的错觉;摸起来也很舒服,云水沐不禁在腕骨处摩挲了一下。然后就看见身边人一激灵,想猫炸毛一样,原本因为醉酒酡红的耳朵此时愈发的艳,挣扎着想摆脱云水沐的桎梏。本来两人就实力相差悬殊,此时再加上醉酒debuff更是不可能。云水沐看着其他人谈笑打趣,自己却在桌底下握着自家奶妈的手腕,一时有种别样的不可为外人道的快意。

    聚餐结束后,云水沐作为少有的清醒人安排着大家的回程。他以权谋私,先把其他人都送上了出租车,单把花舞剑扣了下来。可看着花舞剑瑟缩的样子和被冻得发红的鼻尖,云水沐又有些后悔了,不该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吹冷风的。

    寒风料峭,花舞剑缩了缩脖子,却也因此稍微清醒了些。他今天晚上出门时穿得有些少了,在饭店里没什么感觉,一出来反而有些受不住。

    云水沐站在风口处,稍微挡了点风,让他倒也没那么难熬。

    这个点没什么人,明月高悬,有些冷冷清清。他们两个就站在马路牙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权当网约车来之前的消遣。

    聊的范围很广,话题从比赛cao作拐到了奇怪的地方—队友们的感情生活,更确切的是竹霖的感情生活。

    “丐太他说不定也想话哥那样佳偶早成呢。反正他自己心里肯定有数的。”聊了一会儿后,花舞剑感概道。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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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舞剑有些懵,虽然清醒了些但酒精到底还是在作祟的,他一时还是没反应过来云水沐什么意思。

    “咳咳,或者有没有考虑过找一个和你一样八冠的对象。”

    云水沐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他把头转了过去,压根不敢看花舞剑,握着手机的左手指节攥得有些发白,手心因紧张甚至有些发汗,他现在推说是酒喝多了说胡话还有的救吗?

    花舞剑其实还是没能回过神,这句话对他的冲击有些大了。他忽然又想起之前云水沐睡着那件事。夜风被身边人挡了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则带着云水沐身上的柑橘蛋糕味一起钻入了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见到云水沐的时候,习惯了3年,压抑3年的本能此时又如潮水一般将他吞没—他现在很想吃掉身边的cake。

    身边人久久没有回应,云水沐肠子都要悔青了,开始分析起这点酒量够不够花舞剑第二天断片。但右手边却突然传来了温度—花舞剑勾住了他的小指,也勾住了他的心。

    花舞剑同学在夺得第八个冠军这晚,同时收获了一个柑橘蛋糕味的男朋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附:

    花舞剑和云水沐在一起前后其实没多大差别,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还是一起竞技场,一起复盘,再一起吵架。

    可私底下,云水沐不止一次趁着大家休息和花舞剑接吻;有时候是在房间里复盘,也有些情况下是吵架吵一半。

    两个人吻技其实都半斤八两,可云水沐肺活量好,于是每次接吻结束都能收获一个脸色酡红,气喘吁吁的男朋友,和嘴唇上的伤口。他倒不在意,只当是花舞剑为了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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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舞剑却有些心虚,不是他想,可每次吻到后面他喘不过气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啃云水沐;这是fork的本能。他害怕云水沐因为疏远他,却又不想欺骗爱人,这份心情比刚开始cake在嘴边却动不了更让他煎熬。

    “所以,你是个fork,而我是cake?”,云水沐看着面前期期艾艾的爱人,询问这刚刚听到的内容。

    “嗯”,花舞剑低着头,不敢与云水沐对视,等待着他的判决书。

    “照你这么说,我闻起来是柑橘蛋糕味的,那你还吃橘子味的水果糖,不会早对我有意了吧!”

    “去,要不要脸啊云水沐!”,花舞剑抬头反驳,却反被对方钳住了下巴。

    云水沐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上来,趁着身下人愣神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其实花舞剑没好意思告诉他,云水沐闻起来是柑橘蛋糕,唾液却是薄荷糖。两人唇齿相依,交换着口腔中的空气与液体。花舞剑被吻得有些情迷意乱,口中的清凉的薄荷糖让他清醒却又更加沉迷。

    一吻终了,未能吞咽的唾液被牵扯成银丝,挂着花舞剑唇边。

    花舞剑努力平复着气息,“不是,对于我们两的身份,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或者身为一个cake,你不应该多少有点害怕吗?”

    云水沐看着面前眼神还未完全清明,脸红得能滴血还在喘着气的男朋友,非常走心的来了句“嗯嗯,怕,当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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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舞剑正欲报复,却突然响起敲门声,竹霖的声音透过门板穿了过来,“那个大反问你们复盘好了没,得去聚餐了。”他只得瞪了云水沐一眼,将这份气压了下去。

    竹霖:你们两个的脸好红啊?

    云水沐:我刚刚房间忘记开窗了,比较闷。

    竹霖怀疑:真的?

    云花:呃

    竹霖: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

    花舞剑:唉。小竹吃糖吗?

    竹霖:我就知道。什么味道的,还是柑橘吗?

    花舞剑:这次还有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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